第一部古代世界第一年3

伏夕等進了城門，令守城什長以上來聽命。眾軍官來後，將祁家子弟皆拿下，由胡神醫捧藥作證，告訴眾人祁家謀害老爺，祁大爺、二爺、三爺已伏法。非祁家子弟軍官皆聽令，將軍隊中祁家子弟、祁家出身人皆捆綁收押。派出一部分聽令軍官往縣衙拿祁家子弟和祁家出身人，原來眾人繼續前往祁家大院。沒有什麼像樣抵抗，皆拿下。然後大索全城，所有祁家子弟被捕。

伏夕顧不上身體疲憊，於縣衙升坐。四十老兵侍立左右。高主簿坐於右側，李、趙、劉三房曹佐分立兩側，胡神醫立於坐案左側備詢，祁家子弟皆被捆綁跪於堂前。伏夕首言：“各位賢佐，伏夕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的岳父會加害於我。胡神醫為我配藥，祁家為我送藥，竟加入其他藥藜蘆，與藥方中玄參相合形成慢性毒藥，我已服藥一年。這兩日幾乎喪命。請胡神醫作證。”胡神醫捧藥作證。高主簿、李趙劉三房曹佐皆高喊嚴懲。伏夕言：“祁家人，有何話說？”祁家子弟紛紛叫道：“老爺，我等不知啊！我等不敢啊！”王二貼耳言：“少爺，老爺時常教訓，亂世之中，要會殺人。斬草必除根啊！”伏夕回語道：“再殺祁老大、祁老二，其餘服役，可否？”“少爺不可啊！身高車輪者必殺。”伏夕猶豫好久，最終令：“祁門直系男丁，身高車輪者殺。旁系男丁服大王兵役。女眷除月夕母親一系外，皆為奴，高、李、趙、劉四大家，各位叔叔，可取用之。你們不用者，市場發賣。王二叔為月夕母親一系擇一莊園居之。祁家大院、祁家田莊、祁家奴僕皆為各位叔叔所有。”

事畢。伏夕問王二：“王二叔，前一刻，我還生死未知，怎麼一下子就毫髮無損地搞定了呢？”王二回：“陰謀只要識破了，便不用畏懼，根本在力量。”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伏夕吟詩而起。小惜趕緊過來侍候。伏夕看著有些緊張的小惜，笑道：“小惜，在我身邊，還不習慣，是嗎？”“老爺，小惜很醜，在老爺身邊侍候，別人會說的。”伏夕哈哈大笑：“做人只憑心，何慮他人言。小惜，不要太在乎別人怎麼說。記住，你是我的身邊人。小惜，謝謝你。”小惜有些激動，淚花閃動。

伏夕洗漱畢，來到廳堂用餐。復任為管家的王二已經候著。伏夕一邊用餐，一邊聽王二講：“府裡下人，祁家後來送入的，都被打發到各個莊子裡做事。現在府裡都是伏大哥在的時候的老人。還有一些老人可以從各個地方叫回來。”伏夕問道：“府裡傭人現在夠嗎？”“夠倒是夠。”“那就暫時別動。”王二繼續彙報：“太太和公子在城北一個莊子裡生活，下人不缺。”“好。”“高、李、趙、劉四大家有意送女子入府，給老爺做妾室。”“王二叔，你以為如何？”“可以接親安之。”“好。等我身體完全修復後辦。對了，王二叔，我想鍛鍊身體，何以教我？”“伏大哥有家傳武學。少爺您不喜，就打了點基礎。伏大哥去世後，您便徹底不練了。”“哈哈，那是我不懂事。現在開始，我要好好練武。亂世之中沒有武藝傍身，那是自殺啊！”“好，好。老臣我重新開始教少爺。從明天早上開始，我們練伏氏樁功。”

用完早餐，伏夕便和王二去縣衙，要開會梳理一下宿縣政務。路上伏夕問：“今天幾號啊？”王二回：“四月一日。”

原高主簿高修文已升為縣丞，原吏房曹佐李治世升為主簿，原禮房曹佐趙啟東任為吏房曹佐，原工房曹佐劉本來任為禮房曹佐，獨臂李三任為縣尉，單腿趙四任為兵房曹佐，單腿孫五任刑房曹佐。戶、工暫缺。前來開會的除了四十老兵、四大家官員，還有一個佰長高修誠（高修文堂弟），十一個什長（有四大家子弟，也有平民子弟）。

眾皆入座，伏夕首問：“軍隊什麼情況？”李三回：“應有刀盾兵80人，槍兵80人，弓箭手40人，騎兵10人。現有刀盾兵41人，槍兵65人，弓箭手22人，騎兵5人。被殺祁家子弟兵、祁家出身兵51人，被羈押祁家子弟兵12人，祁家出身兵14人。兵器裝備充足，軍馬20匹，祁家又搜出10匹好馬。剛接到襄國大王令，下月送50人入都服兵役。”伏夕問：“怎麼弄？”李三笑道：“祁家兵和祁家男丁合有53人，全部送去，可以應差。”“可。兵員缺口怎麼弄？”李三回：“招農家子弟。農家子弟老實，容易成兵。所有人家出人。”李三看向四大家，四大家點首。伏夕言：“多招些。”李三回：“大王精明，恐不易。”趙四諫言：“兵員滿員後，再招100人，放在刑房。”伏夕言：“可。新兵集中招募訓練，趙四叔帶人負責。三個月後，最優100人入刑房，徐十三叔做暗軍佰長。”徐十三應是。伏夕問：“騎兵可擴充至多少？”李三回：“軍中目前有好馬30匹，府中、莊子中有25匹，騎兵擴充至50人，可行。”伏夕問：“可有人善養馬，能繁衍軍馬？”老兵中兩人舉手，分別是盲者餘二十七、健全黃三十五。伏夕言：“好。就在城東莊子內養馬並訓練騎兵。”兩人應是。徐十三言：“暗軍全部在城東莊子裡吧。方便管理。”“可。”伏夕問李三：“何以補足軍官？”李三回：“目前兵員，什長、伍長一起帶兵訓練。新兵訓練三個月後入營，所有兵大比武，選出足夠數量的新伍長，所有新老伍長比武，選出足夠數量的什長，新老什長比武，選出缺的一名佰長。”伏夕言：“可。”伏夕望向高修誠等軍官，言：“軍營中事，就拜託諸位好好輔佐我李三叔。”眾口同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