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的長安,除了武士彠被抓外,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松贊干布挑戰長孫衝、完勝!

不僅如此,松贊干布還對長安勳貴子弟發起了挑戰。

琴棋書畫、武藝軍論來者不懼。

魏府。

武七七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吃著飯,魏徵端著飯碗,面色尤為古怪。

本來嘛,武七七長的漂亮又聰慧,年齡還適合。

是他看中的兒媳婦之一。

可武士彠這事一出,那他就不得勁了。

因為武士彠被緝拿,他是幕後策劃人之一!

武士彠無詔入長安,形同謀反。

魏徵不會保!

還要踩上一腳……

李世民的皇權鞏固,才能更好的為天下謀福祉。

雖然他知道武士彠是為了見李淵,但武士彠站在了風口浪尖,只能用來殺雞儆猴!

“七七,飯菜合胃口嗎?”魏徵放下筷子。

“謝謝魏伯伯,挺好吃的。”武七七甜美一笑。

“嗯。”

接下來的時間,魏徵不再開口,吃完飯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連他最愛吃的醋芹都沒吃多少。

“得,你是第一個把我爹嚇跑的人。”魏叔玉翻了個白眼。

“是我嚇跑的嗎?”

武七七咯咯一笑,很快笑容消失:“你真的有辦法救我父親嗎?”

“別急,等下我去爹那探探口風……”

魏叔玉扒拉幾口飯,將最後一粒米舔進嘴裡,才慢悠悠的離開。

庭院內。

魏徵坐在石凳上,品者茶。

“爹。”

魏叔玉喊了一聲。

“你要救武士彠?”

“嗯。”

“救不出的,武士彠必死無疑。”魏徵斟酌片刻後說道。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你要救武士彠,為父就是第一個阻攔你的人……”

“所以爹,這不是來讓你別插手了嘛。”

“你覺得我會不插手?”

“我說錯了,是爹你別插嘴就行!”

“……”

魏徵突然有種想要掐死兒子的衝動。

“如果傳國玉璽還在你手中,陛下或許會答應釋放武士彠,不過現在嘛……”魏徵一頓。

秦瓊拿到傳國玉璽後,就馬不停蹄的送到了皇宮。

傳國玉璽已經擺在了龍案上。

估計下一次朝會,李世民就會拿出來,在文武百官面前顯擺一番。

“不打緊。”

魏叔玉笑了笑:“用傳國玉璽要挾陛下,會給我們老魏家埋下禍根,不是上上之策。”

魏徵欣慰的點點頭:“那為父倒要看看你如何救出武士彠了。”

“太上皇舊部聚在長安,陛下不會拖太久。”

“後天朝會之上,陛下就會給武士彠定罪。”

“即刻定罪、即刻斬!”

魏徵還是透露了一絲訊息:“所以,你只有一天的時間做準備了。”

魏叔玉點點頭。

魏徵見狀,又繼續說道:“後天乃是初一,是大朝會,凡是在長安九品以上的官員,都會參加……”

“爹你說這個幹嘛?人多人少對咱老魏家來說有差別嗎?”魏叔玉反問一句。

“哈哈……”

魏徵大笑。

老魏家從不怕人多。

“為父只是提醒你一句,那天人很多,而你一個小小八品縣尉,只能站在殿外,還是最後方的角落位置……”

“真到了朝會那天,你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魏徵捋著鬍鬚,臉上帶著笑意。

此話聽起來無情,現實卻比這個更殘酷……

一般人想見陛下,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我能走到大殿上,爹你是不是不說話?”魏叔玉不在意的問道。

魏徵愣了愣,旋即哈哈笑道:“等你能踏進太極殿再說吧。”

話落,魏徵端著茶杯離開。

“爹,說好了啊,那天你不準插嘴。”魏叔玉在後方喊道。

魏徵回頭瞪了一眼:“信不信我先把你嘴縫上。”

還敢讓我閉嘴?

真是反了天了。

轉過身,魏徵嘴角又浮起一抹弧度。

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

武士彠這事說簡單也簡單……

只要噴的文武百官閉嘴,陛下閉嘴!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但陛下跟文武百官是這麼容易閉嘴的嗎?

還是那句話,沒有他魏徵在後面撐著,魏叔玉連太極殿都走不到。

“吃虧是福、吃虧是福……就是可憐了我那未來兒媳婦啊。”

魏徵搖頭晃腦的嘀咕一句。

翌日。

“大鍋、大鍋……”

崔神基又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懷裡還抱著一匹錦帛。

“又怎麼了?”

“大鍋你看,陛下的賞賜下來了,偶們去做衣服吧……”

魏叔玉看了一眼。

幾人找到傳國玉璽功勞不小,李世民自然是要賞賜的。

而傳國玉璽之事,又不能大肆宣傳,就只賞賜了點錢財之物。

“七七這事你不管了?”魏叔玉搖搖頭。

“對哦。”

崔神基一拍腦門,然後把錦帛一丟。

老崔家有的是錢。

“大鍋你嗦,偶們怎麼幹!”崔神基一臉認真。

“嗯。”

魏叔玉面色嚴肅的看向崔神基:“先去做一百個俯臥撐吧。”

一……一百個?

崔神基傻了:“這跟救武伯伯有關係嗎?”

“沒關係啊。”

“那你讓偶做幹哈?”

啪。

魏叔玉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子。

“跟你說多少次了,來就來,別咋咋唬唬的大吼大叫,擾民都嫌你漏風。”

“……”

崔神基舔了舔大門牙。

已經長出一丟丟了啊。

在院子鍛鍊了一會兒,魏叔玉準時出門。

點卯?

不存在的了。

上班有人代為打卡。

古有官員代為點卯……

魏叔玉三人再次出門。

武七七現在身份敏感,不宜出面。

秦善道……乖乖認字吧。

玄武門。

“站住,來者何人!”看門計程車兵攔住了去路。

“勞煩通稟下,魏叔玉求見長樂公主。”魏叔玉問道。

“見公主?後宮不準男人進入你們不知道嗎?”士兵喝道。

“那不知怎麼才能見到長樂公主?”

“怎麼樣都不行!”

士兵很果斷的拒絕:“想見公主的青年才俊多了去了,別做白日夢了,快滾……”

士兵橫著長槍開始趕人。

“混賬,我爹是房玄齡!”

“偶爹是崔膩玄……”

聽到房玄齡的時候,士兵頓了頓。

而聽到崔義玄的時候,士兵趕的更兇了……

直直把幾人趕出了十幾米遠。

“……”

玄武門由李君羨看守。

前幾日李君羨在崔義玄門前吃了好幾次癟,連帶著他們都丟盡了臉……

“氣系偶了。”

崔神基氣的直跺腳。

橫行霸道的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大鍋,偶知道錦帛做什麼了……”

“咱不做衣服了,做麻袋!”

“用御賜麻袋,套系他們!”

???

這也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