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盤古精血化開,力量逐步湧入身體的每一個毛孔,王平的力氣已經開始在一點點恢復增加。

感覺到王平身上越來越強的力量,蚩尤他們嚇了一跳,死死壓著。

但是根本沒用,沒多會的時間,王平硬是頂著三人的拖拽,強行站了起來。

傻眼的蚩尤趴在王平背上,刑天和夸父坐在地上懵逼抱著王平的腿,這都能起來,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他們剛剛明明感覺,王平的力氣也和他們一樣,耗損的差不多,怎麼還能有站起的力氣?

“你們對力量一無所知啊!”

王平咧嘴,俯下身,拽住左邊的夸父,硬生生從他腿上扯開丟了出去。

隨即是右邊的刑天,被他以一模一樣的方法扔到了一旁。

背上的蚩尤,見狀勒著王平的脖子,想要扳倒王平。

然而在力量已經恢復了不少的王平面前,並沒用。

一手一個抓著蚩尤環抱他脖子的手,王平強橫扯開。

雖然蚩尤的腿也在王平身上盤著,但如何攔得住王平的撕扯,被王平扯下來一個拋物線丟到了遠處。

這時候,剛才丟出去的刑天和夸父爬了起來,想再治服王平。

剛才都不行,現在自然不可能了,王平按著兩人好一頓暴揍,揍的兩人徹底沒了力氣。

收拾完這兩個,王平又跑去揍蚩尤。

“喂喂,別打,別打臉,算你贏還不行嗎?”

蚩尤架起胳膊左右招架,欲哭無淚。

這都什麼變態啊,怎麼打的打的力氣反而越來越大了。

再不認輸,蚩尤懷疑他會和夸父還有刑天一般變成大豬頭。

剛才兩人就是死撐著不認輸,結果那遭遇,那叫一個慘,慘不忍睹。

“不行,我可是早就聽聞蚩尤你的大名,好不容易有這種機會,不狠揍一頓怎麼成。”

王平搖頭,繼續狂揍,這是在揍蚩尤呢,要是能回到後世,夠他吹一輩子的牛皮。

不過更大的可能,是會被人當成蛇精病。

“嘶,住手,啊,好疼,別別,哥,大哥,哦哦,疼疼疼……”

蚩尤鬼哭狼嚎,依舊沒能逃脫王平的毒打。

揍完的王平,心滿意足收手。

不過剛才他不和蚩尤他們繼續對打的時候,王平便發現,盤古精血融入身體的進度停止了。

也就是說,他想再繼續用盤古精血強化身體,還得繼續找人打架。

“恭喜宿主,獲得仙靈泉一瓶。”

系統聲音響起,給王平下發了任務獎勵。

王平樂呵呵地選擇了接收,倒是沒急著喝。

“喂,蚩尤,你感覺一下,你體內是否有什麼變化。”

走到幽怨坐在一旁的蚩尤身旁,王平道。

他這邊盤古精血融入毛孔,體質改善,力量增強了許多,就是不知道蚩尤他們是個什麼情況。

蚩尤他們身上同樣有盤古血肉之力,就是不知道是已經融化開了,還是沒有。

“變化,什麼變化?”

撓著腦袋,蚩尤滿臉疑惑,並沒因剛才被王平擊敗和暴揍就心生怨恨。

巫族之人就是這般,崇尚力量。

王平剛才的彪悍之舉,已經摺服了他們。

他們只會佩服王平,尊敬王平,而不會怨怪,實力不如人,該怨的是自己。

“就是你有沒感覺,自己力量有所增加,身體變強?”

王平想了想,描述道。

愣了下,蚩尤試著感受,片刻後嘀咕道:“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不明顯。”

“嗯,我知道了。”

王平點頭,眼神微微閃爍,巫族眾人身上的盤古精血,這麼多年,已經和巫族眾人真正融為了一體。

可能早以前的時候,盤古精血的力量,就已經散落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畢竟巫族這些人是因盤古血肉而生,而不像是他王平這般,是融合。

不過王平覺得,按著他之前琢磨出的訣竅,巫族眾人,甚至其他生靈,都可以努力變強下去,往以力證道的路子上走。

盤古精血,畢竟只是一個助力,真正要靠的,還是得靠自己。

這個過程,王平剛才已估摸過,就是先淬鍊自己體內的血液。

等這些血液變強,擁有了龐大的能量,再如同剛才這般打鬥,將血液的力量,打入全身,讓身體每一個毛孔,都成為力量的載體。

雖然是麻煩了點,但是毫無疑問這是一條很可行的道路,唯一的問題,就是淬鍊血液的方法。

“系統,你那裡是有這種修煉法的,對不對?”

王平心裡問系統,其實他能猜到,系統肯定是有的。

系統沉默了會,點頭道:“有,既然宿主你已發現以力證道的秘密,這個法訣我會在任務中傳下去的。”

“可以可以,等我恢復了,就挑一名祖巫打,嘎嘎。”

滿意點點頭,王平大笑,任務還用愁嗎,當然不用。

無語的系統實在不知道說什麼,這還會自己挑任務了。

不過倒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宿主不就自己先找好,然後逼他這個系統發任務和發獎勵的嗎。

“巫斬兄弟,你們是發現什麼情況了嗎?”

眾祖巫走過來,帝江好奇問道。

王平笑著道:“沒錯,一個很大膽的發現,不過我還需要琢磨琢磨。”

“為了驗證這個發現,等我恢復法力後,我要向各位祖巫大人挑戰。”

這話一出,眾祖巫臉色都是微微變化,隨即一個個眼神變得不善起來。

他們承認王平是不錯,一個人錘翻了三名大巫,但以為這樣,就可以向他們挑戰嗎?

論體內的法力,論氣力,他們和大巫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小子,你很狂啊!”

共工摸著下巴,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王平輕笑:“人不輕狂枉少年,該狂時候就得狂。”

“啊呸,還少年,你這怎麼著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吧,羞不羞恥?”

鄙夷瞪著王平,共工撇嘴道。

臉黑的王平怒道:“我說少年就是少年,反正比你這個糟老頭子年輕。”

“滾蛋,我這要算是,也是壯年,怎麼就糟老頭子了,小子你想打,好啊,我來和你打。”

怒瞪著王平,共工怪笑了起來。

王平撇撇嘴,還怕你不成,若不是不想發揮全力,不然揍你如揍菜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