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第一大巫?不行不行,小子你想得美。”

又是共工,第一個跳出來和王平叫板。

顯然剛才輸給王平,共工極為的不甘心。

“不是我想的美,這是事實,玄冥祖巫都承認了,不服氣,你來打我啊!”

王平得意瞪著共工,樂呵呵地笑道。

論氣人的能力,王平敢說第二,洪荒沒人敢說第一。

短短几句話,共工直接氣炸毛,咬牙切齒就要和王平幹架。

“嗯?”

忽在這個時候,玄冥哼了一聲,冰冷的眸光落在了共工身上。

如同見到貓的老鼠一般,共工瞬間慫了,憤怒的臉上愣是擠出一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笑容。

“玄冥你不要誤會,這只是我表達歡迎的一種方式,我覺得巫斬這小子的話很有道理,既然玄冥你承認,那就這麼定了。”

共工訕笑,探手摟住了王平,使勁勒著,裝的就和好兄弟一般。

王平撇嘴,共工這傢伙想勒疼他,想什麼呢。

話說這傢伙也太搞笑了,玄冥哼了一聲就嚇成這慫樣,如果不是知道,王平真無法將此刻的這傢伙,和大名鼎鼎的水之祖巫共工聯絡起來。

“既然沒意見,那就這麼定了,以後巫斬,就是第一大巫。”

玄冥收回目光,大聲宣佈道。

等玄冥說完,王平馬上補充了一句:“不服的來找我,隨時奉陪。”

話裡的挑釁意味很明顯,許多本來不打算怎麼的人,都被王平這話氣得不輕。

這是幾個意思,根本不將他們放眼中啊!

玄冥也是極度無語,小子你是想鬧事呢吧?

感覺到玄冥的眼神,王平訕笑不已,要是都被大姐你嚇退,平哥我還怎麼混任務啊!

“巫斬兄弟,之前和蚩尤他們打完,你不是說有一個很大膽的發現嗎?”

就在這時,帝江忽然開口。

之前的時候,擊敗了蚩尤他們,王平問了蚩尤一些話,帝江問的時候,王平說他有了發現,並且要向眾祖巫挑戰。

現在已經和共工打完架,帝江想到這事,便問了起來。

眼神閃了閃,王平道:“還不是太確定,還需要多打幾架才行。”

本來王平是想立即把搬血煉體訣傳過去的,想了想又忽然改變了主意。

傳過去的話,巫族這些傢伙一個個都去修煉,不好混任務啊!

不如趁著傳之前,先好好打上一番,任務混的差不多了再說。

“哦,什麼猜測?”

對兩人的話起了興趣,其他祖巫好奇看來。

王平神秘兮兮道:“一個和實力相關的發現,等我和大家再打幾場,確認了真假,試著編成一本功法看看。”

這下眾人興趣越發大了起來,全都開口要和王平對戰,幫助王平驗證。

“我,我來,這小子耍賴贏了我,我這次要一雪前恥。”

共工搶著開口,怒氣衝衝道。

王平嘴角露出淡笑:“好啊好啊,其實我也最想和共工祖巫打,這樣吧,我們多打幾次。”

說著話,王平摸出一些補充法力和體力的丹藥,丟給了共工。

“別再說我耍賴,我要光明正大打敗共工祖巫你。”

怪笑瞪著共工,王平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

氣得不輕的共工,看著手中丹藥問:“這是什麼?”

“補充體力和法力的,我得異人傳授,學到了一手煉丹術。”

王平解釋,將之前說給帝江聽得那一套說出。

玄冥瞅了眼丹藥,好奇問:“異人?”

“嗯,相信各位祖巫大人也不太陌生,那位前輩和我說過各位祖巫與他之間的事情。”

“那位前輩,他就是威名滿洪荒,無數人敬佩,數次救洪荒於危難,誅殺過許多為惡之徒,人稱洪荒第一人的平哥前輩。”

擺出一臉崇拜的模樣,王平一本正經喊道。

話喊完,整個巫族議事大廳靜的出奇,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瞪著王平。

“怎麼,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嘴角抽了抽,王平心裡嘀咕,難道自捧過火了?

腦海中的系統無語,這宿主也真是個奇葩,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哪有人自己誇自己,誇得天花亂墜,還絲毫不帶臉紅的。

就算是掩藏了身份,也該有點不好意思吧,怎麼都不帶停頓就說出了這種話。

“沒有,原來巫斬你遇到的是平哥道友,只是巫斬你是不是太崇拜平哥道友了?”

哭笑不得看著王平,玄冥道。

玄冥佩服的人不多,這個平哥道友算一個。

但就算佩服,並且知道平哥道友做了很多驚動洪荒的事,可是聽到有人這麼誇平哥道友,玄冥還是覺得有些嘀笑皆非。

“咳咳,可能有點吧,前輩他對我有大恩,沒有前輩的教導,就沒有我的今天。”

輕咳一聲,王平裝出一臉感恩模樣道。

玄冥點頭:“嗯,如此倒算是我巫族欠了平哥道友一個人情,就是不知道,平哥道友現在雲遊去了何方。”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前輩和我呆了三年的時間,便飄然離去,不知所蹤。”

王平一本正經瞎胡扯,反正也沒人能去驗證。

聽到王平遇到的異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平哥前輩,許多人議論了起來,一個個恭賀王平運氣不錯之類。

“好小子,怪不得你之前拿平哥道友說事,原來是你小子拍平哥道友的馬屁,故意擠兌我。”

怒瞪著王平,共工氣哼哼道。

王平失笑:“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反正我就是不認輸,你說的當然不是事實,我共工,就沒有不敢戰的人,不如是不如,但不代表我不敢。”

哼了一聲,共工將王平給他的那些丹藥,一把全部塞入了嘴裡。

感覺到逐漸恢復的體力和法力,共工眼中露出喜色。

“不錯不錯,這什麼丹藥效果還不錯,走走走,巫斬小子,這次打到你哭鼻子。”

握了握拳,感受了一番身體中的力量,共工眼神陡然轉落到了王平身上。

王平笑笑,揮手道:“那就走,你別哭才好。”

“滾蛋,頭可斷,血可流,眼淚不能流,我共工是響噹噹的男兒,怎會哭。”

氣怒瞪著王平,共工抓狂無比。

這混蛋小子,一點都不知道對祖巫敬畏啊,這要是不收拾一頓,以後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