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不好了!”

審訊室,一名警員慌張的闖了進來,面色蒼白的對警局隊長道。

“什麼事情?”

隊長坐在椅子前,看著這名進來的警員,微微擰著眉頭問道。

“隊長,外面來了不少人。”

這名警員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我們警局每天出入的人數百上千,你慌什麼慌?”

隊長不悅道。

“可不是,警局每天的人都上百,這裡是警局,你怕什麼?”

青年警員譏笑道。

“隊長,外面來的人殺氣沖天,那可不是一般人,您快出去看看吧”

進來報告的警員大聲道。

審訊室裡面,隊長和青年警員,以及那名中年警員見此,全都面面相覷。

隊長急忙道:“什麼人敢來警局撒野,將他給我抓起來,先教訓一頓再說。”

他仍沒有聯想到神州衛的身邊,隨後看了看靠在牆角,一臉平靜的葉峰。

今日什麼日子,竟然如此多人來警局鬧事,震盪警局不存在了?

隊長心裡暗想,一定要將這些人,全部都教訓一頓,維護自己這個隊長的權威。

“有沒有可能,來的人勢頭很大,不是你們這些人能教訓的?”

葉峰譏笑一聲道。

外面的異動,早已經驚動了葉峰,他耳力驚人,能聽到外面十分微小的聲音。

那名進來報告的警員見此,看了看葉峰,有點吃驚,急忙道:“隊長,下面那些人,還真不是我們能惹的。”

“說,到底是誰,我劉東惹不起的?”

隊長有些喪失了耐性,怒瞪那名警員一眼,身上斯文氣質蕩然無存。

“是....是神州衛!”

進來報告的警員顫聲道。

對方氣勢洶洶,實在太嚇人了,尤其是悍刀出鞘的一瞬,讓他幾乎癱軟。

他面對神州衛的感覺,就像犯人面對自己一樣,膽戰心驚。

“什麼?”

“神州衛?”

審訊室內,劉東和青年警員以及那名中年警員頓時驚住,失聲叫了起來。

“對,就是神州衛!”

“他們殺氣騰騰,說要進來找一位叫葉先生的。”

那名警員繼續道。

劉東聞言,頓時一愣,目光當即投向站在牆角的葉峰,面色十分難看。

整個警局,拘押姓葉的人,也只有眼前這位青年了,再無他人。

劉東陷入了懷疑當中,眼前的青年,不是一名勞改犯嗎?怎麼可能跟神州衛搭上關係?

如果這位青年是神州衛所說的葉先生,後果他不敢想象。

“隊長,不可能,他明明就是一名勞改犯,怎麼可能是神州衛要找的人?”

“或許,神州衛要找的,並不是他!”

青年警員抱著僥倖的心態,對劉東說道。

劉東聞言,面色總算好了一點,他急忙起身,道:“我們趕忙下去看看。”

說罷,他顧不上審訊葉峰,轉身想要離開,下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然而,他剛走開幾步,一名年輕人帶著兩名軍士闖了進來。

看著一身身穿軍裝的男人,劉東整個人頓時僵住,愣在了原地。

當目光看向對方腰間的悍刀時,對方的身份不言而喻,他嚇得牙齒都在打顫:“神....州.....衛!”

其餘幾名警員在見到殺氣凜凜的陸天雄時,面色也霎時變得一片蒼白。

接下來的一幕,令他們更加絕望了,只見陸天雄徑自走到葉峰面前,恭敬道:“葉先生。”

“葉......先生?”

劉東踉蹌一下,嚇得差點摔倒,一手扶在牆上才穩住身形。

青年警員也瞬間驚愕,再沒有之前那股囂張跋扈的表情,有的只是驚訝和恐懼。

原本還抱著僥倖心態,覺得葉峰並不是神州衛需要找的葉先生。

然而現在,他們心中那點僥倖,全部變得煙消雲散,只剩下無盡的絕望。

“時間剛好,做得不錯!”

葉峰讚賞了一句,隨後走到劉東的面前,冷聲道:“劉隊長,準備給吃什麼苦頭?你們對待犯人的那一套,儘可以大方使出來。”

“我......”

劉東如喪考妣,驚得說不出話來,額間的冷汗不斷直冒。

“好大的膽子,敢對葉先生動刑?你們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陸天雄一聲怒吼,整個房間都震了一震。

“葉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是神州衛的人,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撲通一聲,劉東腿腳一軟,竟然跪在地上,開聲哀求起來。

審訊室內的幾名警員都驚住了,他們沒有想到,平時一向凶神惡煞般的隊長,竟然對著一個人,下跪求饒了。

畏縮在牆角的雷力也驚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葉先生竟然如此有能量。

先前還不可一世的劉隊長,此刻就像一條狗般跪倒在地上。

只是微微一愣後,雷力頓時大喜,自己今日有救了。

“劉隊長,你們身為警員,竟然敢濫用職權,翫忽職守,你們不配做一名警員。”

葉峰冷冷道。

“我.......”

劉東無言以對,跪著瑟瑟發抖,不敢反駁半句,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來。

“葉先生,是我錯了,求你放我一馬。”

好一會後,劉東才苦苦哀求道。

“蛀蟲!”

葉峰冷哼一聲,接著將視線移到了之前那名青年警員身上。

對方的年齡不大,比葉峰還要小上幾歲,只是身上的囂張氣焰,比葉峰不知道狂妄多少倍。

被葉峰一瞪,青年警員渾身已經,面色一片灰白,嘴唇不斷顫動。

他此時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應對,畢竟事情就是他挑起的。

按理來說,這位葉先生,最恨的就是自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對方明明就是一名勞改犯,怎麼可能跟神州有關係?

青年警員想不明白,按照以往的經驗,只要進到這裡的人,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青年警員的表現,比劉東還要不堪,只是被葉峰那雙銳利的眼神瞥了一眼,心理防線便徹底崩潰。

噗通一聲,青年警員雙膝一彎,重重的跪倒在地上,哀求道:“葉........先生,求.......求你........求你放我一馬!”

葉峰失望的搖了搖頭,這幾個警隊的蛀蟲,不僅品性敗壞,還貪生怕死,毫無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