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雖然想收拾李國強,但又沒有證據,也不是李國強的對手。

最後只能選擇忍氣吞聲,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好你個李國強,我們走著瞧!”崔大可心頭暗道一聲。

他不相信李國強沒有倒黴的時候,要是找到機會,一定不會放過他。

“西食堂主廚崔大可,因翫忽職守,記大過一次,希望大家能夠引以為戒!積極完成工作,不做懶惰的人,做一個對工廠,對國家有貢獻的優秀工人!”

“西食堂主廚崔大可,因翫忽職守,記大過一次,希望大家能夠引以為戒!積極完成工作,不做懶惰的人,做一個對工廠,對國家有貢獻的優秀工人!”

“西食堂主廚崔大可,因翫忽職守,記大過一次,希望大家能夠引以為戒!積極完成工作,不做懶惰的人,做一個對工廠,對國家有貢獻的優秀工人!”

或許是為了平復工人們的情緒。崔大可放的過錯直接被全廠廣播了起來。

這讓崔大可感覺自己的臉都丟光了,李副廠長辦公室,劉嵐聽到廣播後,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你,你怎麼來了?這不胡鬧嗎?”李副廠長看到劉嵐走進來,頓時氣憤聲。

他跟劉嵐的事情現在可不能傳出去,頓時左右看了看馬上將門給關上。

“喲,李懷德,你還怕被人發現啊?”劉嵐笑著說道。

她本身也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有什麼話就直來直去。

“瞧你那膽小的樣兒,當初你追我的時候,膽子可大著呢,現在怎麼就變得畏手畏腳了?”

劉嵐就像進了自己家一樣,直接坐了下來。

劉嵐雖然以前只是傻柱手下的員工,但是卻跟李副廠長私一底下有一腿。

所以現在才敢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有什麼事情你就趕快說,讓別人看到影響不好!”李副廠長著急一聲。

既然李副廠長都這麼說了,劉嵐也就不遮著掩著。

“我來就是想跟你商量件事情,這不西食堂的主廚崔大可不行嘛!還被記大過,要不你把傻柱調回來得了!”劉嵐開門見山的說道。

現在食堂換了人,劉嵐跟馬華感覺有些不自在。

畢竟一代君王代臣。

這南易重用,都是他拉來的人,馬華跟劉嵐在廚房可不好過了。

髒活累活,現在可都變成了他們在幹。

“傻柱是怎麼被貶職的,你難道不知道?那可是偷公糧,楊廠長親自查辦的,我能給他調回去?這不是打楊廠長的臉?”李副廠長著急一聲。

這事他可做不了主!

“那意思就是說,傻柱以後都沒機會在進廚房了?”劉嵐有些不悅。

“這不的等機會啊!等楊廠長把這件事就忘記了,或者上面對菜品不滿意了,傻柱自然不就回去了!”

“我也承認,傻柱做菜的確有兩下子,但誰讓他幹出這種事情來?”李副廠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也很欣賞傻柱的廚藝,但軋鋼廠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劉嵐本來還抱了很大的希望,沒想到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傻柱,這可不是姐不幫你啊。”劉嵐最後也只能失望而回。

叮鈴鈴——

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便到了下班時間。

李國強回家推著漏氣的腳踏車先去街上補了個胎。

這沒了腳踏車,有事還真不方便。

回大院的時候,李國強發現王大娘竟然帶著兩個年輕的女孩走向閻埠貴家。

“這是給閻家老大相親啊?”李國強看著幾人。

不過這閻解成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時候結婚了。

“王大娘!”

李國強走過去看到王大娘順便打了個招呼。

“喲,國強啊!這是下班了啊?”王大娘看到李國強騎著腳踏車回來,頓時也熱情的回應。

“是啊!您這是給閻老師家的閻老大去說媒?”李國強雖然猜到一二,但也隨口問了一句。

“對,那閻老大年紀也不小了,閻老師都催了我好幾次了!”王大娘笑著回應。

“那行,您先忙著,要是有空來我屋裡喝喝茶。”李國強打完招呼,就回了家。

“王大娘,這人是誰啊?”

在王大娘身後,年紀大一點的姑娘好奇問道。

看來這個大院的人還挺有錢,這腳踏車都有。

“他叫李國強,這青年可優秀了,是軋鋼廠的五級焊工,一個月五十多塊錢,可惜你晚了一步,要是能跟他處上,那一輩子都吃喝不愁了!”王大娘驕傲的說道。

然而她說的這些,都是過去式了,現在的李國強不但是六級焊工,還成了軋鋼廠的組長。

很少來大院的王大娘對於這些並不知情。

她只記得當初給李國強說成了媒。

喝喜酒的時候,李國強可足足給她包了十塊的大紅包。

這算是她收媒婆錢最多的一次了,正常別人都是給個塊八毛的,多的三塊五塊的。甚至有摳門的給的更少。

所以王大娘對李國強算是記憶猶新。

“他就是李國強?”

身後年輕點的女孩頓時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似乎對李國強有點印象。

“對啊!你們認識?”王大娘好奇道。

“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小姑娘笑著說道。

隨後三人走向了閻埠貴家,敲響了房門。

閻埠貴跟三大媽熱情的將三人給請了進去。

閻家。

“閻老師!這女孩叫於莉,年紀跟你家閻解成差不多,這是她妹妹於海棠,來咱們大院逛逛。”

王大娘笑著說道。

隨後王大娘讓閻解成跟於莉單獨相處,閻埠貴等人都走了出去。

“海棠啊!你這是不放心,來幫你姐姐把關的吧?”閻埠貴笑著說道。

“閻老師,瞧您說的,我就是下班了沒事,來你們大院逛逛!”於海棠笑著回應道。

於海棠才十九歲,剛剛高中畢業,長的如花似玉,身材也高挑,扎著兩個小辮子,看起來清純活潑,充滿了青春氣息。

“喲,這都上班了啊!還以為你在讀書呢?這是在哪兒上班啊?”

閻埠貴一聽於海棠都已經上班了,頓時更是歡喜了起來。

這有工作的姑娘就是好啊,那她姐姐就不會差到哪去。

“我前兩天剛入職軋鋼廠,學的播音專業,在軋鋼廠當廣播員。”於海棠如實回答,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這好啊!還是有文化好,播音員也不累。”

閻埠貴說道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們廣播員不會也屬於宣傳科?”間埠貴好奇問道。

“是啊!是屬於宣傳科,怎麼了閻老師?”於海棠不知道閻埠貴為什麼這麼問。

“那麻煩了!以後你可得注意點!”閻埠貴一拍手,覺得事情有點不妙。

“怎麼麻煩了?”於海棠不解。

“你是不知道,咱們大院有個叫許大茂的傢伙,也是在軋鋼廠的宣傳科工作,那人就是一小偷,前天晚上還把我家的花給——

“咳咳——”

就在閻埠貴說話的時候。

許大茂騎著腳踏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