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師?”

這讓劉海中好奇了起來,“會不會是她畢竟咱們大院的人都很少去賈家的。”

“冉老師不可能有嫌疑,她在咱們學校工作努力,對孩子負責,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即便她家成分不好,也不能懷疑別人啊!”

閻埠貴替冉秋葉說道。

她就是來做家訪的,怎麼可能跟這種事情扯上關係?

“三大爺,我們可什麼都還沒說,你這是不打自招了嗎?”

賈張氏看到閻埠貴替冉秋葉說好話,頓時皺眉道。

“只是說嫌疑,又沒說一定是別人拿的,老閻,你激動什麼?難不成冉秋葉真的有問題?”

劉海中也把目光望向閻埠貴。

“她不可能有問題!你們就猜疑去吧!我不說了!”閻埠貴也不說話了,讓他們自個去找去。

反正他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許大茂不可能,大爺就更加不可能了。其他鄰居連我媽的床邊都沒靠攏,也不可能。我覺得這事,嫌疑最大的就是傻柱跟冉秋葉。”

秦淮茹猜疑說道。

這可把傻柱給氣的不輕。

得了,自己接濟了大半年,結果接濟了一家子白眼狼出來,現在反咬自己一口?

“秦淮茹,你這話什麼意思?意思不是我拿的就是冉老師拿的?”傻柱氣憤道。

冤枉自己就算了,怎麼還能冤枉到冉秋葉頭上去?

“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你要是沒拿,這幾天怎麼不來我家?不就是做賊心虛。”秦淮茹別過頭去說道。

這傢伙還想追求冉秋葉,想都別想。

只要這個偷東西的名聲扣在他頭上,他連結婚都是問題。

“我不去你家,你不知道為什麼?就你婆婆對我天天咒罵,你對我又擺著一副臭臉,我還去你們家,我是有多賤才能做到這樣?”

傻柱氣急敗壞道。

“不是你,那就是冉秋葉拿的,明天我去紅星小學找她去!”

秦淮茹不示弱的說道。

既然傻柱不承認,那就把罪名扣在冉秋葉頭上。

就算不是她拿的,自己去紅星小學-鬧騰,她還有臉當老師?

她跟傻柱還能成?

不恨死他就不錯了。

“你,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一大爺,你看看,這說的是什麼話?別人當老師的能幹出這事來?”

傻柱都快被秦淮茹給氣笑了,第一次見秦淮茹這麼冤枉人的。

“傻柱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至於冉老師還真不好說,得去問問看?”

易中海可沒怎麼跟冉秋葉接觸過,覺得她也不是沒有可能。

另外一點也是易中海不想冉秋葉跟傻柱好。

要是他們成了,誰給自己養老?

“就算是我拿的也不可能是冉老師拿的!你們就別冤枉別人了!”傻柱氣急說道。

“這麼說是你拿的了?”賈張氏盯著傻柱說道。

這下有人承認就好辦了,“那你快拿出來,再賠我點錢,這事就那麼算了!”

傻柱現在是騎虎難下,說不是自己拿的把,他們要冤枉到冉秋葉那裡去。

別人可是老師,名聲比什麼都重要。

最後鬧大了就算不是她拿的,估計都沒法做老師了。

說是自己拿的吧!自己還真沒拿,這讓傻柱頓時頭疼了起來。

就在傻柱左右為難的時候,棒梗拉了拉他的衣角。

傻柱這下算是明白了。

好小子,原來是棒梗給乾的?

“得,是我拿的,成了吧!”傻柱憋了半天,終於爽快的答應了下

他要不承認,最後牽扯到冉秋葉身上或者棒梗頭上,都沒啥好事。

反正現在自己形象也不值錢了,那就都抗下來得了。

“果然是你,那你快拿出來吧!”賈張氏伸手向傻柱要戒指。

“不在我身上,我明天給你行了吧!”傻柱道。

“成,明天戒指給我,在給我十塊錢精神損失費沒問題吧?”賈張氏開口道。

“成!成!成!”

傻柱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感情自己就是天生的炊事員,不但負責做飯,還得背黑鍋。

“好了好了,事情都弄明白了,大夥就散了吧!”劉海中見傻柱承認戒指是他偷的,頓時想要散夥。

“等一會,我還有個事要說一下!”

就在眾人要走的時候,閻埠貴開口說道。

這讓劉海中有點不舒服,這閻埠貴有屁不能快放?

非得自己說散了又開腔了?

“大夥是這樣的,這幾天我兒子閻解成一直鬧著要分家。我想讓大夥評評理,有那麼當兒子嗎?這一結婚就不管爹媽了,嚷著要分家這怎麼能成?大夥說是吧?”

閻埠貴最終還是把這個事情給說了出來。

他覺得大夥應該會支援他。

畢竟閻家的一切都輸都是他掙回來的,哪有閻解成這樣嚷著要分家的?

“兒大不經留,要分家就分唄,還能怎麼辦?”

“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要分的公平就成!”

“這孩子長大了,也不可能一直跟老人住在一起,何況老閻家有三兄弟!總不可能結婚了都還擠在一塊吧?”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三大爺何等算計,肯定不樂意分家產,得淨身出戶他才願意!”

“……”

周圍鄰居都紛紛發表了意見。

多數都是說閻埠貴的不是,說他算計孩子就算要分家,也是正常的。

不過這閻埠貴算計到頭,還真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

原劇中,閻埠貴的孩子長大了對他都不尊重,心裡想著的永遠都是自己。

這老人都沒開一個好頭,孩子不照鼻子照眼睛的學?

“閻解成,是那麼回事嗎?”劉海中對閻解成問道。

“二大爺,你不能聽我爸的一面之詞。你問問閻解放閻解曠我們兄妹,都被他壓迫成什麼樣了?他這是想收回他的財政大權!即便是我工作好不容易掙的錢,他都要我補貼家用,你說我們剛剛結婚,還打算存錢買新房,有他這樣算計的嗎?”

閻解成把心裡的不滿全給說了出來。

“老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麼算計,家都遲早要被你算計散了,哪有你這麼當長輩的!”

劉海中數落道。

“你連點家裡的事情你都處理不好,還怎麼當的好大爺。我決定,罷免你三大爺的位置,你以後就跟一大爺坐一塊吧!就不要坐在這裡了!”

劉海中找準機會說道。

他早就看閻埠貴不舒服,現在正好把他給罷免,大院就他一個人說了算了。

“這,這——”

劉海中的一句話,把閻埠貴給整懵了。

自己就提了一嘴,怎麼還把自己三大爺的位置給弄沒了?

“二大爺聖明啊!”

閻解成見閻埠貴吃癟,直呼乾的好。

“喲,二大爺好大的官威啊!先是罷免了一大爺,現在又罷免三大爺,整個大院就你說了算唄?”

李國強見劉海中要罷免閻埠貴,開口諷刺一聲。

閻埠貴算計那是他家裡的事情,但是主持大院的事情上,卻是比一大爺二大爺要公正的多。

而且閻埠貴還幫李國強說過幾次話,所以這事,李國強得幫閻埠貴說兩句。

“李國強,我還以為你沒來呢?怎麼?日子過好了眼裡都目無尊長了是嗎?”

“我都還沒說你呢,你說你天天大魚大肉一個人吃獨食,都不知道接濟一下街坊鄰居,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劉海中不服氣的叫道。

他還不信,自己教育不了李國強這小子了。

既然他要插嘴,就連他一塊處理了。

“錢是我自己掙的,肉是我自己買的,我吃我買的肉有什麼問題?你要是想吃自己不會去買?”

“在說了二大爺,你值得誰尊重了?你最多就掛個長輩的頭銜,連你兒子都瞧不上你,你們一家子父母不慈兒女不孝的,還好意思在這裡說尊重?”

“如果說三大爺算計就要被罷免,就你這樣武斷剛愎,自私自利的人,就更加應該被罷免!”

李國強一段話說話說完,讓不少鄰居都拍手叫好。

“李,李國強,你反了天了你!”

劉海中氣急敗壞道。

“我看反了天的是你,一天天罷免這個罷免那個,除了想耍官威,你還能幹什麼?就算要罷免,也應該第一個罷免了你!”

李國強懟道。

“我第一個同意罷免二大爺!”許大茂吆喝出聲。

他也早就看二大爺不爽快了,平日裡耀武揚威,站著自己是二大爺對自己指手畫腳。

等他不是了,他還算個啥?

“我也同意,二大爺你下來吧!別坐上面了!”

另一名鄰居也開口說道。

“這,這——”

這一下把劉海中給整不會了,怎麼弄到最後,自己把自己給罷免了?

“二大爺,下來吧!”

“二大爺,來這裡座,這裡舒坦!”

“就是,不行就下來,李組長都發話了,你就不要堅持了力!”

“……”

鄰居們紛紛發表意見說道。

因為有不少鄰居都覺得二大爺不適合繼續管理大院。

他都跟易中海學壞了,只會拉偏架。

在說了,現在李國強可是大院唯一的組長,眾多鄰居慢慢的都開始擁護他。

一開始眾多鄰居都被易中海給帶偏了。

李國強最初被一大爺說的多麼的不堪,眾人也認為他爛泥扶不上牆,為了一個媳婦跟賈家吵鬧。

所以大夥都不怎麼待見李國強。

但是後來發現,憋屈的還是李國強,賈家是佔了便宜還賣乖。

截胡了別人的媳婦,還說別人不是人。

要是現在過的好的如果是賈家,恐怕賈家早就尾巴翹上天了,天天數落李國強的不是。

但是李國強不同,他日子過的好了,也只是閉門過自己的日子,即便當上組長了也從來不主動找別人麻煩。

就算他跟賈家的爭吵,都是賈張氏沒事找事,罵李國強引發的。

“老劉,這是大夥的意思,要不你就坐下面去?”閻埠貴笑著說道。

這可把他樂壞了。

本來還以為自己要涼了,沒想到最後來一個大反轉,劉海中竟然自個把自個給罷免了!

“我,我——”

劉海中還想說些什麼,但此刻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下去吧,二大爺!”許大茂吆喝一聲。

最後劉海中只能灰熘熘的走了下去,離開了大爺的座位。

“大夥看看,李國強這才叫深明大義。解成你的多跟國強學習學習!你個小兔崽子一天天就知道嚷著分家!”

閻埠貴這下心裡舒坦了,大院三個大爺就只剩下他一個了。

那大院還不是他說了算?

全院大會結束後,各自回家。傻柱卻是拉住了棒梗。

“老實交代,你奶奶的金戒指,是不是被你給偷了?”

傻柱抓著棒梗問道。

棒梗點了點頭,“我想吃肉,奶奶不給我買,我就——”

“你個小兔崽子,你也不能這樣啊!你把金戒指藏到哪裡去了,明天我給你奶奶送過去!我這是給你背不完的鍋!”

傻柱道。

只見棒梗指了指遠處的茅房,“那裡!”

深夜。

李國強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給吵醒,他感覺外面總有人說話。

等李國強穿好衣服起身後,發現遠處茅房裡面竟然有光亮,似乎裡面還有人。

“你小子怎麼這麼混啊!金戒指你竟然丟茅房裡?”

傻柱氣憤說道,一邊說著一遍忍著惡臭把茅房裡面的糞水一點點舀出來,慢慢檢查尋找金戒指。

“我當時著急,也沒想那麼多!”

棒梗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最後自己肉沒吃上,大半夜還得跟傻柱來掏茅房。

見到這動靜,李國強大致知道怎麼一回事了,立即去了一大爺家。

這傻柱掏茅房的事情,必須的讓大院的人都知道才行。

不然這麼‘光榮’的舉動,豈不是白瞎了。

“一大爺,你睡覺了嗎?”李國強開口叫道。

“是國強嗎?我這都睡下了怎麼了?”

易中海好奇。

這個時間,李國強找自己幹什麼?

“咱們大院好像進賊了!”李國強道。

“進賊?哪裡?”

易中海一聽進賊了,頓時就來了精神。

這賊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半夜熘進大院偷東西?

“我一個人不敢去啊!你快起來,叫上許大茂二大爺一起,肯定能把他們給逮個正著。”

李國強道。

“成!”

易中海立即答應下來。

隨後去叫許大茂跟劉海中等人一起將茅房給包圍了起來。

然而當一行人推開茅房門的時候,不但沒有發現小偷,竟然看見傻柱跟棒梗竟然半夜在掏茅房。

這兩人弄的一身糞水不說,甚至臉上都還有不少。

這可把他們噁心的不行。

“傻柱,你這是糞水沒吃夠,半夜來偷吃了是吧?”

許大茂看到這場景,頓時嘲諷道。

還真以為進賊了呢,沒想到竟然逮到一個半夜偷糞水的賊。

“放你孃的狗屁,我這是在找東西!”

傻柱罵道。

“找東西?有大半夜來茅房找東西的?”

許大茂不相信。

說不定傻柱就有這個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