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想回頭看,這頭還沒回過去,就直接被一棍子打暈了過去。

“你小子落我手裡,只能算你倒黴了!”李國強冷道一聲,立即把傻柱拖到了無人的地方。

傻柱要是不招惹他,他都懶得搭理這個傻了吧唧的東西。

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敢對自己抖勺,想要當著那麼多工人的面羞辱他?

那對不起,李國強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李國強不主動惹事,但也不怕事。傻柱以後還想做廚師?

那就只能在夢裡做了。

說著,李國強就從兜裡去出九須龍彌針,直接刺向傻柱手腕穴位中。

一處經渠,一處靈道,一處列缺...

傷及經果穴位,能夠讓人手掌無力,使不上勁來。

傷及靈道穴位,能夠讓人無法控制自己的手掌,一直抖個不停,就像帕金森病症一般。

如何得了而傷及列缺,更是能夠永久性的讓手掌感覺到刺痛。

李國強用銀針刺穴法廢了傻柱的雙手,這事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否則要是直接打斷,估計這小子得報桉查下來就有點麻煩了。

做完這一切後,李國強等天色很晚了才扛著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李國強並沒有把傻柱給送回家,而是把他衣物拔掉,捆在了許大茂家門口。

等明天醒來,兩人就有的鬧了。

第二天。

“許大茂,你個狗東西,老子跟你沒完快給我放開!”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傻柱的聲音就在大院內響起。

吵的鄰居們都睡不好覺。

等大夥起來一看才發現,傻柱竟然被綁在了許大茂家門口。

身上的衣服都還被扒光了,只留褲兒還在,一身全是被蚊子叮的包。

夏天蚊蟲可異常厲害。

尤其是傻柱這樣被綁了一夜,還動彈不了。

那就是免費的血包,蚊子能不叮上兩口?

“這傻柱怎麼被困在許大茂家門口了?這一晚上可沒被蚊子咬啊!”

“這兩人就是冤家,從小鬥到大,不過這玩的也太過分了!”

“是啊,這傻柱看樣子都被捆了一晚上了,這還怎麼上班?”

“你們說說,這傻柱也老大不小了,既然還是不到她婦,要是有個她婦管著,成許還能收斂點!”

“那不是一般的看不上,優秀的又看不上他?這叫眼高手低!”

“……”

圍攏過來的鄰居,看著傻柱被捆在許大茂家門口,頓時指指點點的說了起來。

“怎麼了這是?大清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許大茂大就聽到自家門外一片喧鬧,頓時睡眼朦朧的起床,走出來不爽叫著。

然而等他看見傻柱被綁在他家門外時,他沒意識到事情不對,反而還笑出了聲來。

“我說傻柱,你這是大清早就給我們表演節目啊?不過我可先說好,爺爺沒錢給你!”

許大茂笑著說道。

看到傻柱吃癟,他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這小子可沒少欺負他。

一股情況下,許大茂都不是傻柱的對手。

“放你孃的屁,你小子竟然敢在我後面打悶棍,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何!”傻柱氣急敗壞的叫道。

許大茂這王八蛋竟然敢陰自己?有本事正面來啊!

在背後打悶棍算什麼本事?

“傻柱,不帶你這麼冤枉人的,我什麼時候打你了?我這才起床,你就自個把自個捆在我家門口了,用這手段冤枉我,你還真是敢下血本啊!”

許大茂解釋一聲說道。

他昨晚可都沒出家門,跟秦京茹一直膩歪著。

哪有空去整傻柱。

“我自己捆我自己?我有這麼無聊?”傻柱生氣道。

這小子還想找藉口?

“你小子就是敢做不敢當?”

“我做的我怎麼不敢承認?主要不是我做的我承認什麼?一大爺,你瞧瞧,我能幹出這種事來嗎?”

許大茂見易中海走來,連忙說道。

這傻柱要是狗急了,可就不是跳牆那麼簡單了,可能真要拿刀跺了自己。

所以許大茂可不敢輕易把傻柱給放下來。

還是等一大爺來了在解開的好。

“柱子,這是怎麼回事?”

易中海走上前把傻柱給鬆綁了下來,詫異問道。

昨天傻柱才被食堂開除,今天怎麼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我昨晚去婁家做菜回家,路上就被人從後面打了一棍昏了過去,等醒來就被綁在許大茂家門口了,這小子還說不是他乾的?”

傻柱心頭那個氣,但卻沒有馬上收拾許大茂。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腕不但痠痛無比,還使不上力來,一個勁的顫抖不停。

等自己恢復好了看怎麼收拾他?

“這真不是我乾的,要是我乾的我能把傻柱綁在我家門口?”

許大茂看易中海氣憤的看著自己,再次解釋道。

“就是,哪有你們這麼冤枉人的?昨晚大茂都沒出門過!”

秦京茹也出來解釋了一聲。

聽兩人這麼說,易中海頓時也相信了幾分,這事可能跟許大茂還真沒什麼關係。

畢竟許大茂不會蠢到打暈傻柱,還綁到自己家門口。

既然找不到是誰幹的,這件事情也就只能這麼不了了之。

“真是倒黴啊我!”傻柱氣憤一聲直接離開。

今天傻柱可是要去軋鋼廠掃茅房。

所以也不敢過多耽擱,回家清洗了一番後,就出門去上班了。

“這手到底要抖到什麼時候去了?”傻柱心裡擔憂說道。

要是這麼一直抖下去,他可連菜都沒法炒了。

這還怎麼出去掙外快?撈油水?

軋鋼廠。

焊工車間。

“李組長,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劉主任來到車間,對李國強開口說道。

李國強聽到後,向著劉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劉主任親自來找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吩咐吧?”

李國強笑著說道。

一般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劉主任都不會親自到車間去找他。

“還是你小子聰明,事情是這樣的,婁家,你知道的吧?”

劉主任開門見山的說道。

“當然知道,軋鋼廠的股東,每年啥事不用幹,還淨拿分紅!”

李國強回應一聲。

“以後他們可能就拿不到了,是這樣的,你過來點我悄悄告訴你!”

劉主任捂著李國強的耳朵,小聲說道,可見這件事極為保密。

“這麼嚴重?”

聽到劉主任的話,李國強也是有些意外。

上面這是打算針對婁家,要把他從軋鋼廠剔除啊!

“那可不,這都是上面的意思。說婁家不接受改造,還是那一套老思想。對工人剝削嚴重,打算把婁家從軋鋼廠剔除,不弄公私合營的了,改公有制,不過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劉主任笑著說道。

這婁家要是倒下了,對他來說可是好事。

畢竟婁家每年都要拿不少的分紅,婁家倒下後,這部分錢自然會到工人與他們手上。

“你要是掌握的有婁家的罪證,可以說出來,到時候好處肯定少不了!”

劉主任道。

這可是立功的好機會。

“得!我明白了!”

李國強回應道。

他跟婁家沒什麼深仇大恨。

並且感覺婁振華對自己還挺大方,就算有什麼證據,李國強也不會這麼坑他們。

不過李國強不做,不代表別人不會做。總歸一句話,婁家現在麻煩大了。

只要收集到證據,婁家輕則被踢出軋鋼廠,丟了股份。

重者被抄家,沒收全部家產。這年代資本家被抄家,都是常態。老百姓最痛恨的也就是資本家。

因為他們付出的最多,收穫的卻是最少。

多數都進了資本家的腰包。

“行,你知道就好,這事可千萬別傳出去,秘密進行!”

劉主任叮囑一聲。

李國強點點頭,隨後就回到了車間。不過這件事一直擱在他心裡,感覺鬧的慌。

所以李國強打算下班了去婁家一趟。

很快,婁家的事情在軋鋼廠高層裡面就傳開了。

許大茂雖然不是管理層,但是跟李副廠長吳所長關係都不錯。

所以很快也都聽到了。

“許大茂,這機會可難得。你要是掌握了重要證據告訴我,我立馬回覆你組長的位置!”

李副廠長笑著說道。

這可把許大茂給激動的不行。這機會可難得一見啊。

他足足等了三年,才等到那麼一個機會。

所以他絕對不會錯過。

“李副廠長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這下了班我就去婁曉娥家蹲著,肯定能找到他剝削工人的罪證!”

許大茂拍著胸口說道。

“成,這事交給你辦我放心!”

李副廠長道。

軋鋼廠茅房。

傻柱雖然手使不上勁,但是打掃個茅房還是可以的。

不少工人用完茅房,留下惡臭後,還需要傻柱親自去打掃。

這要是衛生不過關,傻柱可是要被處分的。

不少工人看到傻柱在打掃茅房,都是一陣冷嘲熱諷。

“好好的主廚工作不踏踏實實的幹,非得去招惹李國強。”

“這下好了,直接被分配到了茅房來幹最髒的活。”

“這傻柱也真是不長眼,李國強他都敢得罪!”

“是啊!李國強雖然只是組長,但身份可不簡單,誰敢輕易得罪他!”

“八級焊工不比他一個廚子金貴?真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打掃一個月茅房都算輕的了,沒被下放長期打掃茅房就不錯了!”

“……”

路過的工人,看到傻柱一副窘態,嘲諷說道。

“這小子乾的還挺起勁啊?”

王紅兵好巧不巧來上茅房,看到傻柱在打掃衛生。

頓時一個惡念出現在腦海裡。

昨天這小子還囂張的很,今天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怎麼能行?

啪塔一一

傻柱一個沒抓穩,掃把掉在了地上,險些掉到茅坑裡去。

就在傻柱彎腰去撿掃竹時,王紅兵從身後一腳踢在傻柱屁股上。

這一腳,直接讓使柱一頭載進了茅房。

彭一一

傻柱掉到茅房的瞬間,讓裡面的糞水都高高濺起。

惡臭瞬間讓傻柱都忘記了思考,一個勁的喊著救命。

好在時不時的有工人上茅房,發現了掉在裡面的傻柱。

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傻柱給撈了上來。

“媽的,哪個混蛋踢我的,我跟他沒完!”

傻柱氣憤說道。

隨後把這件事都上報給了保衛科。

但是由於傻柱不知道是誰踢的,自然無處查起。

這件事情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反而保衛科的人還交代傻柱打掃的時候注意安全。

不要監守自盜。

這嘲諷的就是傻柱在廚房幹活時,帶菜回去的事情。

這可把傻柱氣的不輕,全身顫抖。這是怕他偷屎帶回去不成?

下班後,李國強根據婁曉娥給的地址直接找到了婁家。

婁家住在潘家園附近的新中別墅區。

當管家聽到李國強是來找婁振華的,一開始都有點不相信。

這人竟然會認識他們婁董?但還是去通報了一聲。

當婁曉娥聽到李國強來找時,頓時心頭都是一驚。

難不成是李國強想明白了,來找她的?這三年的時間裡,婁曉娥也有時去找李國強。

並且直言說,只要李國強離婚,隨時可以娶她。

不過李國強的回答也一直很堅定,就沒有動搖過。

婁振華聽到李國強來,也是有些意外,親自出門去迎接。

此刻在大門外的李國強正在打量婁家的庭院。

這庭院簡直比大領導家的都還要氣派,門口布著風水局,有水有魚。

庭院中還有竹林菜園,看起來十分別致。

別墅更是四層樓的小洋房,裝修的華麗無比。

這有錢人的生活,比他們四合院要氣派的多。

李國強也不是沒想過在外面買套房子,住的更安逸。

但是系統簽到繫結的地方就是四合院,離開了四合院還真就沒法簽到了。

所以李國強只能忍著一院子的禽獸,在那裡先待著。

“國強,還真是你啊?還以為等不到你來我家做客呢!”

婁振華出門,看到門外之人,真是李國強,不由笑著說道。

這都整整三年了,沒想到李國強現在才有空來他這裡走上一遭。

“婁董事說笑了,我這不是來了!”李國強笑著回應一聲。

要不是軋鋼廠出那麼大的事情,李國強還真不願意來婁家。

但是李國強感覺婁振華不錯,所以不想他弄得傾家蕩產,提前來說一聲。

“快,裡面坐!”

婁振華將李國強邀請進了家裡。

進入家裡後,李國強發現這婁振華竟然還是個愛好古董文玩的人。

家裡各個角落擺放的都是些上了年代的東西。

只不過其中沒有一樣是真的。

在這三年時間裡,李國強除了簽到無相拳外。

還獲得一本‘鑑寶術’書籍,對古物文玩這些東西,還是能夠看的明白一點。

李國強一直都在想,這都快到了破舊立新的時候,這會兒的古董之類的有便宜,也有貴的,畢竟盛世古玩嘛。

有時間要去潘家園的古玩街遛遛,看能不能淘到幾件真正的古董。

這些玩意到了二十或者二十一世紀,可值不少錢,還能夠留給子孫後代。

有些極品的東西更是能夠拍出百萬或者千萬級別的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