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又有人氣的四合院,賈張氏重操舊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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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周美玲一出場,秦淮茹立馬就被秒到渣都不剩了。
周美玲長得本來就很漂亮,再加上她身材很好,面板也很白,
她穿上這件旗袍的時候,完全就是仙女的模樣。
俗話說的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看到周美玲穿著的旗袍。
大家心裡都開始不自覺的將她們兩個人開始對比起來。
將她們兩個人對比起來後,大家就發現這種對比其實挺殘忍的。
尤其對於秦淮茹真的非常殘忍。
周美玲一進入到飯館,她的目光也被秦淮茹吸引了。
她沒有想到居然會跟秦淮茹撞衣服。不過撞衣服這種東西,誰醜誰尷尬。
李國強和周美玲進入飯館裡後。
李國強就對大家說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在李國強說話的時候,飯館裡的服務員終於把飯菜端了上來。
所有人這個時候已經餓得不行了。
每一個人幾乎都是餓了一天才來的,他們今天就想著在飯館這裡好好的吃一頓。
“這一次的飯局就是一個接風宴,為的就是歡迎所有回到四合院裡的人。”
“以前的事情我就都不追究了,不管誰對誰錯,那畢竟都過去了。”
“現在我們重新開始,我希望以後大家儘量不要在四合院裡鬧事。”
“我在四合院裡面一天,就管著這四合院一天,”
“大家平時要是有個什麼矛盾,或者是有不和諧的地方,你們也可以去找秦淮茹。”
所有人聽李國強說到這裡,他們就疑惑的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
像是為了給大家解答疑惑,李國強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
“大家應該還不知道吧,秦淮茹親口和我承諾,以後所有人晚年生活都由秦淮茹來保障。”
“誰家要是真的沒什麼錢,老人又出事兒的話,那就去找秦淮茹,她會負責的。”
秦準茹本來就因為這樣的撞衫心情就很不好。
聽到李國強故意在大家面前提起合約裡的事情,她真是氣得心梗都快犯了。
她本來是想先不告訴大家這件事情的。
畢竟大家一知道找她有用,到時候只要一犯毛病,肯定就都會來折騰她的。
她現在目前的經濟情況,別說承擔別人的費用了,就連賈張氏生病了她都不一定承擔得起。
哪裡還能承擔起別人家老人的費用?
其它人聽到李國強的話,他們面面相覷,臉上都是不信任的神情。
他們不相信李國強說的是真的。
秦淮茹就算想要改過自新,回到四合院,也不至於說要負責他們的晚年生活。
李國強說的挺好聽,其實就是說秦淮茹會負責他們以後的晚年生活。
他們現在都這麼大一把歲數了,身上多多少少都有點小毛小病。
平時沒什麼錢,自然也就不想要因為一點小毛病去衛生院花錢。
他們都覺得衛生院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明明就點小病小痛,每一次開藥卻要十幾塊錢甚至幾十塊錢。
關鍵是有的時候甚至連病痛都沒有,就只是身體偶爾的不舒服。
小小檢查費就要他們很多錢。
四合院裡的老人對衛生院簡直深痛惡絕,恨不得此生都不要再去那裡。
就像像待宰的羔羊被放血。
正是因為他們對醫院的抗拒心理。
所以才導致了他們現在身上一堆病痛卻依舊願意找一些土方子,就是死活不願意去衛生院。
要是秦淮茹真的能夠負貴他們生病的醫療費用,那他們也不用怕看醫生了。
但大家都不認為秦淮茹會願意當這個冤大頭。
這個買賣怎麼想都不划算。
他們雖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但之前多多少少也鬧過彆扭。
秦淮茹無緣無故對他們那麼好,他們肯定也是不相信的。
“行了,你就不要逗我們了,這種事情哪能讓一個女人負責啊。”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
秦淮茹聽到這一句話,她的臉色頓時好了很多。
李國強卻沒有讓這件事情就這麼湖弄過去。
合同上白紙黑字可都寫著呢。
他當時之所以要讓他們弄一個合同,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出現。
秦淮茹現在身上可能沒什麼錢,但他就是要秦淮茹有緊迫感。
再說了秦淮茹回到四臺院裡,如果不給秦淮茹整點事情做,萬一秦淮茹又想搞什麼事怎麼辦?
以前秦淮茹會搞過不止一次大事,李國強這是已經吃過了教訓。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
李國強非常熟練的應用了這個道理。
“放心吧,我沒有在跟你們開玩笑,這件事情是秦淮茹親自告訴我的。”
“她說她真的已經改過自新,從此之後院子裡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
“所以大家要是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去找她。”
大家聽完李國強的話。
他們不由自主把目光全部都放在一旁的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的臉色由白轉青後又變紅。
她的臉色變紅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被氣的。
她感覺到這種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感覺。
賈張氏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聽秦淮茹說過這種話。
看到李國強三言兩語的就把這件事情安在秦淮茹頭上,秦淮茹還一聲不吭。
賈張氏就忍不下去了。
她手掌一拍,直接站起身對李國強說道。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
“李國強!你不要太過分,你就是看我們現在發達了,想要拼命的宰我們!”
李國強還沒說話呢,旁邊的人就看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誰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怎麼可能呢,你們賺的錢估計都打水漂了吧?”
賈張氏臉色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她沒有去糾正剛剛那一個人的話。
畢竟這是事實,她沒有辦法反駁。
就算是之前她們經濟還沒有遇到危機的時候,秦淮茹也的確趕超不上李國強。
雖然他們知道李國強的財力,但秦淮茹也的確不簡單,至少能跟他進行商業鬥爭。
只是現在秦淮茹落魄了,加之棒梗的積極敗家,現在秦淮茹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李國強的公司在外面聲名遠揚,隨便一個專案聽說就能夠盈利百萬。
秦淮茹這樣的人,透過各種手段,其中不乏一些見不得光的下作手段,有時也能掙到不少錢。
只是壞人做久了,老天也是看不下去的。正如秦淮茹今日的落魄,都是自己作的。
李國強的公司運作了這麼久,他的一切都是穩紮穩打,實實在在的。
所以賈張氏不敢反駁什麼,她又不想要落下氣勢,於是她又再一次拍了一下桌子。
“這是在說什麼錢的事情嗎?我這是在說你藉著我們的名義做好事!”
“你這個人虧不虧心啊?有沒有良心啊?”
賈張氏說到這裡,她又想要用她最慣用的招數了。
那就是哭爹喊娘再上吊。
在這裡她輩分算是比較大了,於是她乾脆也不哭爹喊娘了,畢竟叫爹爹不應,叫娘娘也應不了。
索性她就開始坐在地上哭鬧起來。
“哎幼喂,就是有人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
“想要欺負我們這兩個寡婦!”
眼看著賈張氏又開始胡鬧起來,秦淮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賈張氏不知道她籤合同的事情,她自己心裡卻是門兒清。
要是這件事情沒有籤白字黑字的合同她還能賴上一賴。
但關鍵是合同也已經簽了,錢她也已經給了。
現在由著賈張氏鬧,最後丟的只能是她們自己的面子。
於是她只能忍著羞紅的臉,走到賈張氏的面前小聲的說道
“我們先走吧,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賈張氏最看不慣秦淮茹這一副嘴臉了,從秦淮茹入門開始,她就一直看秦淮茹不順眼。
現在秦淮茹不幫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反勸著她走。
這在她眼裡的行為就是跟背板她沒什麼兩樣。
於是她直接把秦淮茹推倒了。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你給我滾開!”
秦淮茹身上穿的是旗袍,布料雖然好但是前不住秦淮茹長胖了一點。
本來這一件旗袍的彈性就已經撐開了。
再加上賈張氏推人的時候,手上力道沒輕沒重的。
直接把秦淮茹身上的旗袍給拉破了。
秦準茹聽到自己身上的旗袍傳來撕裂的聲音後,她整個人都開始抖了起來。
還是旁邊的一大爺給了她一件外套。
“哎喲喂,你們這是幹嘛呢?”
賈張氏不說話了,她哪裡能想得到自己輕輕一推,會把秦淮茹的衣服給撕破了。
看到大家都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她。
“你們這都是什麼眼神啊?”
“我也沒想把她怎麼樣,再說了,我教訓我自家兒媳婦,用得著你們看嗎?”
賈張氏不滿的說道。
看到賈張氏還是跟以前一樣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所有人都同時搖了搖頭,並且嘆了一口氣。
他們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只能說是五味紛雜。
更有好事的人在這個時候對賈張氏說道:“你剛剛說李國強欺負你家沒有男人?”
“只有兩個寡婦什麼的,我就想問一下難不成你家棒梗就不是男人了嗎?”
“你總不能因為他不中用,就說他不是個男人吧?”
賈張氏的命根子就是棒梗。
一聽到有人挖苦她的棒梗,她心裡立馬不爽了。
剛剛還一副哭天喊地的樣子。
此時她的眼淚都還沒幹,就開始跳腳對那一個說話的人指著鼻子喊道。
“你說什麼呢?”
“你給我過來看我不把你的嘴巴給撕爛!”
所有人為了攔著賈張氏,都跑上去把賈張氏和那一個剛剛說話的人隔開了。
這裡可是飯館,要是砸壞了東西,他們都得要賠的。
賈張氏年紀大了,大家也不敢推著她。
畢竟容易下手沒個輕重,到時候賈張氏要是一不小心摔著磕著碰著,那他們的錢包就完了。
賈張氏的潑皮性格是什麼樣子的,他們大家不是不知道。
一旦有可以訛上的,賈張氏是絕對會把對方的錢包榨得一滴不剩!
就好比說之前的那一個傻柱,那就是一個典型的先例。
所以大家都不敢怎麼碰到賈張氏。甚至有人因為避而遠之,還捱了不少賈張氏的手抓。
賈張氏手上留了一點指甲,把那幾個人險上抓的是一道一道的紅痕。
看起來十分可怖。
李國強和周美玲在一旁看著,還不輕不重的說幾句不要打了。
這些扭打在一起的人基本上都是之前喜歡搞事的人。
李國強就喜歡看這一群人窩裡鬥。誰叫這些人之前那麼喜歡在四合院裡搞事情呢?
這-次接風宴算是給他們一個深刻印象,也是順便送給他自己的表演秀。
看到李國強一邊看大家扭打,一邊嘴裡還掛著微笑,周美玲就知道李國強在想什麼了。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對李國強說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地只是想要舉辦一場接風宴。”
李國強聽到自家媳婦的話,若有所思的拍了拍自家媳婦的手。
笑著跟周美玲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這很好看嗎?”
“之前沒有他們在,四合院裡安靜是安靜了一點,但總覺得少了點菸火氣。”
“現在他們一回來,這點菸火氣就補上了。”
“這老婆子不講理恐怕大家都忘了,今天就上演一次,給院裡人打打預防針。”
周美玲看到李國強說的這麼輕鬆,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李國強這是下定心思要先好好整治他們一下。
所以才會舉辦這一次接風宴。
以周美玲對李國強的瞭解,她覺得這一次下馬威可能還沒結束。
在李國強和周美玲的吃瓜旁觀下,這一場簡短的扭打總算是以群眾受傷而結束。
周美玲和李國強看到了賈張氏總算是沒什麼力氣再打。
他才清了清喉嚨,對大家說道。
“唉呀,今天可是接風宴,你們大家這是幹什麼?”
“賈張氏,我也不是空口無憑,你家秦淮茹可是和我簽了白紙黑字的。”
“是她當時說一定要負責大家的晚年生活,她才能夠安心住回四合院。”
“難不成這件事情你忘了嗎?”
最後這一句話是對著秦淮茹問的。秦淮茹當然不會忘記,這才過了幾天時間,她怎麼可能會忘。
但她現在承認的話就完蛋了。
她婆婆才剛剛鬧出了這一出,她要是這麼直接承認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她只能沉默,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