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沒事的,有我呢。”

李國強對周美玲說道

周美玲聽到這話,她立馬點了點頭。易中海到李國強屋子裡面特別無所適從。

雖然都是一個四合院裡的,但屋子裡的擺設和空間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他自己屋子裡面又亂又髒,還特別多灰塵。

畢竟是一個老男人,通常都是幾個月整理一次房間,而且他的房房間面積還比較小。

老東西又比較多,容易堆積灰塵。

李國強的屋子就不一樣了,他的屋子本來是三間相隔在一起的屋子。

但是李國強嫌太擁擠,三堵牆太礙事所以他就直接僱人把那三堵牆給打通了。

直接把三個房間變為一個大房間。然後再把客廳和廚房打通在了一起,再透過擺設的改變。

讓原本較為狹小的屋,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大屋子。

一大爺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回了李國強。

看到李國強坐在了他的對面,他立馬迫不及待的對李國強說道。

“國強啊,大爺知道你的生意一直做得挺好的,所以想問你點問題。”

李國強聽到這話,他一邊把茶盤端上桌子,邊燒水說道:“只是問問而已嗎?”

“沒事,你問吧,畢竟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是吧?”

一大爺總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勁,但他沒有說什麼。

也算是老謀深算的笑了一下,然後就直接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

李國強並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先反問了一句。

“你既然來問我,不僅跟你有關,而是還是替別人問的吧?”

易中海聽到問話,他沒想到李國強一句話說道點子上了。

“有一個年輕人,叫小風。當然和你比不了,哎呀,其實他也老大不小了。”易中海毫不猶豫的回答說道。

“本來就是想冒險一把,做個生意,給自己掙點養老錢,結果沒成想,被人坑的這麼慘。”

“你看看一下怎麼樣才能幫他?”

李國強笑著搖了搖頭。

“他要是想要讓我幫忙,那他得親自過來呀,具體詳細事宜需要面談。“

“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籤合同,合同上籤的是誰的名字。”

“錢是怎麼分的,股份是怎麼分的,這些都搞不清楚,我怎麼幫他?”

易中海聽到李國強的一連串問話。

他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說道。

“好好好,我現在就讓他過來!”

就在易中海打算回頭去找那一一個叫小風的年輕人時,李國強阻止了他。

“別呀,一大爺,我這話都還沒說完呢。你不要那麼著急,你先坐下,聽完我說的話!你再去想要不要找那一個叫小風的年輕人。”

李國強還沒有說出自己的要求。

易中海就率先感覺到自己的雞皮疙瘩全部都起來了。

他心裡莫名有一種神非常不好的對預感。

果然,他的預感在一分鐘之後實現了。李國強是一個商人,商人的本質是利益為先。

以他又不是個聖人,憑什麼有個人來尋求幫忙,他就得要幫?

幫忙是有代價的。

他讓那一個年輕人付出的代價就是金錢。

畢竟時間就是金錢,他花時間在這一個年輕人身上,就要得到相應的報酬。那麼這一個年輕人就需要做出一些表示。

“我的要求就是讓他以後生意獲得的百分之三十純利潤都要給我。”

易中海不太懂生意,但他也知道,百分之三十的純利潤完全就是獅子大開口。

開一個飯店光是人工成本,時間成本還有原材料的成本就已經需要非常多錢了。

每個月的營收額減去這些成本,能夠有的純利潤本來就已經很少了。

如果李國強還要再扣上百分之三十的純利潤,那不就相當於沒賺錢了?

所以易中海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怎麼可能呢?要這麼高,那幫他還有什麼用啊?”

李國強看到易中海又激動的站起來的這樣子。

“一大爺,我這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先坐下來,我們慢慢說,慢慢溝通。”

“我知道你是想要幫他,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一種蠻不講理的人。”

“既然他現在欠債,那就在他還完錢之前,只要交給我百分之十的純利潤就行了!”

李國強嘆了一口氣。

易中海現在是明白了,李國強不管怎麼樣,都要從小風那裡挖錢。

他這一個人雖然一輩子古板到了極點但腦子沒有那麼愚鈍。

他自己在心裡想了一陣,然後才對李國強說道。

“你口口聲聲說要利潤要利潤,那你得要保證能夠拿到利潤才行啊。”

“開一個生意並沒有那麼容易,萬一要是沒有那麼多人來吃飯,沒有那麼多收益!”

“那這些收益扣去成本,能夠不倒賠就已經不錯了,你從哪裡收純利潤?”

李國強看到易中海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他就彎著眼睛笑了笑。

“你放心吧,這個就交給我,你只需要告訴我能不能答應就行了。”

“不過這件事情你也做不了主,我建議你還是讓那一個年輕人親自跟我談。”李國強說完後,他就沒有和易中海再談下去了。

“不行了,我今天工作了一整天,真的特別累了。”

“你要是決定好讓那個年輕人來見我,那明天就讓他在這個時間點過來吧。”

“只此一次機會,過期不候。”

易中海還想要說些什麼。

可李國強已經完全沒有要繼續再聊下去的慾望。

他站起來轉身就走,不給易中海任何說話的機會。

易中海看到李國強的態度,他也知道再這麼聊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因此他看了好一會兒李國強的背影,然後才慢悠悠的轉身走掉了。

秦淮茹今天在院子裡面忙了一整天了,因為賈張氏就看不得她閒著。

她之前做的那一些專案全部都還在運轉,公司敗掉的爛攤子也處理好了,暫時不需要她做什麼。

可同樣的,她在專案的運轉過程當中拿不到任何收益,還很有可能要倒貼錢進去。

賈張氏看到她待在家裡面閒著沒事幹,又賺不到任何錢。

當然就看不下去,一直不停的在給她找事情幹了。

秦淮茹一邊在家裡空閒著,一邊想著怎麼樣才能在周美玲身上找點事。

周美玲每天的生活軌跡就那幾處,秦淮茹想要找她事還真挺不容易。

不過她也發現了,周美玲還是經常出去玩的。

跟周美玲一起玩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有錢人的妻子。

畢竟有非常多人都想要巴結李國強,李國強現在就是商場中的香餑餑。

誰都想要來啃一口。

秦淮茹覺得可以從這裡下手。很快的,時間到了第二天早上。

秦淮茹在家裡面其實都沒什麼事可幹的,但她不得不早起。

沒辦法,要是她不早點起來,賈張氏一旦發現了一定又不給自己好臉色。

所以她只能早點起床,做完早飯,做那一些每天都需要重複遍的家務。

秦淮茹能夠感覺得到,現在的她就像是棒梗和賈張氏的傭人。

她也算是看明白了。

她能賺錢的時候,這兩個人就誇她,處處捧著她。

她暫時賺不了錢,這兩個人就還是把她當成保姆一樣。

秦淮茹不想要一直這樣子下去。所以她要振作起來,挽救自己的事業。

只要她的公司恢復了昔日榮光,能夠賺到錢,那她在這個家裡就會有話語權。

秦淮茹發達的時候也幫了了不少人,她相信以她的人脈,找份工作還是隨隨便便的。

所以她中午就出門找工作去了。

等去到了外面,秦淮茹才發現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當中的這麼簡單。

她想要去公司工作,但是公司停滯不前許久了。

除了在軋鋼廠工作過之外,其他的就業經歷相當於沒有。

走著走著,秦淮茹就發現自己走到了熟悉的地方。

主要是太久沒有回來四合院了。

一回來四合院,她的身體就跟有記憶一樣,去到了經常逛的街巷。

這裡早就已經不是以前的街巷了。

以前這裡十分熱鬧,到處都有賣小玩意兒的小攤。

而現在這一條街巷已經蕭條不少。秦淮茹逛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已經懷念夠了。

因此準備打道回府。

“誒?你是不是秦姐?”

秦淮茹剛要走出學校門口,她就聽到了一道非常熟悉的聲音從後方傳了過來。

於是她轉身一看。

“你是?”

不怪她沒認出來。

主要是她身後站著的這一個男人不知道剛剛跑去哪一個垃圾堆收拾完垃圾。

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還有一股味兒,臉上也戴著一個口罩。

雖然說聲音挺熟悉的,但是她是真沒認出來。

對方聽到秦淮茹的問話,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掃帚,然後把自己臉上的口罩摘了一下。

“是我呀,秦姐!”

“你忘了我嗎?”

看到秦淮茹還是想不起來。

對方喪氣的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是我呀!小許,之前在軋鋼廠咱倆在一個車間裡工作的!”

對方自報家門,總算是讓秦淮茹想起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她確實認識小許,而且還跟小許很熟。

當時她還在跟傻柱曖昧的時候。

軋鋼廠裡的其他人也不是沒有對她有念想的人。

這一個小許就是其中一個。

秦淮茹都嫁人生三小孩了。

誰對她有意思,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所以她當時也看得出來小許對她有意思。

不過她知道,小許大概就只是想一想而已。

秦淮茹家裡三個孩子,還有一個惡婆婆,家裡唯一能賺錢的人就只有秦淮茹。要是攤上秦淮茹這一家子。

那是絕對好過不了哪裡去的。

因此,她知道小許絕對不敢開口跟她言明心意。

秦淮茹也不介意,她沒有疏遠小許。

是因為她覺得她一個女人,不但要養全家人,還要帶孩子,操心家裡的所有事物。

她實在是太累了。

所以在軋鋼廠裡面能偷懶,她就會盡量偷懶。

而能夠讓她偷懶的人,就是小許。她經常用甜言蜜語,三瓜兩棗的讓小許幫她辦事情。

不過後面秦淮茹慢慢發達後,就再也沒有和小許聯絡過了。

“小許,你怎麼會在這裡?”問出這句話。

秦淮茹才發現對方現在身上穿的是清潔工的衣服。

“你這…是不在軋鋼廠裡面幹活了嗎?”

小許聽到秦淮茹的問話,他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有些感慨的低頭笑了一聲。

“唉,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我們找個地兒聊聊吧,反正也這麼久沒見面了。”

秦淮茹當然不介意,她現在也沒事做。要是現在回去,一定會心情壓抑的。與其回去受氣,不如在外面多待一會兒。

“我當時呢..沒有你們有魄力,說下海就下海,我這個人性格猶猶豫豫的。”

“所以最後我還是沒有出去下海,就想著守著我這一畝三分地。”

“每個月拿著固定的工資,娶媳婦生孩子,我就這麼一點念想!”

秦淮茹聽到這裡,她沒有說話。

她當時之所以果斷的選傻柱作為曖昧物件,不選小許的原因之一,其實就有小許太軟弱了。

小許這一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性格太軟,並且做人做事優柔寡斷。

如果是當朋友或者是當物件還好,一旦結婚了,那到時候家裡-定是雞飛狗跳。秦淮茹對這事心裡還是有數的。

她在一個坑裡摔過一回了,不可能再摔第二回!

“那又是怎麼突然想著辭職來這裡了?”

秦淮茹輕聲問道。

小許自嘲的笑了一下。

“秦姐,你想多了,我不是自己辭職來這裡的,我是被下崗的。”

“我當時猶猶豫豫,下不定主意,性格軟弱,實力也不行。”

“軋鋼廠在裁人的時候,就把我放進了名單裡。”

“所以呀,造化弄人,我當時想的是穩穩當當的,結果沒想到,反而選了最不穩當的一條路。”

“……”

秦淮茹和小許聊了大概十幾分鍾,他們兩個人聊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畢竟以前在軋鋼廠裡面待那麼久,還是有很多共同回憶的。

聊著聊著,小許就問起了秦淮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