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葉名大哥大的號碼,葉茂給的,只不過之前她從來沒打過。

電話接通,王靈直接說道:“葉大哥,你說幫我引薦花昭的,這都好幾天了,我也沒等到你的訊息,你是不是把事情忘了?”

她的態度和語氣,自然地就像兩人從沒相過親,也沒被拒絕過,熟稔卻又不過分。

葉名沒忘,只不過就是不想聯絡她罷了。

躲都來不及!

但是這樣也給了她繼續聯絡自己的藉口。

葉名說道:“不好意思,我還真忘了,這樣,一會兒我讓花昭給你打電話,你們兩個自己聊吧。”

“好啊。”王靈笑道。

葉名那邊招呼都沒打就掛了電話。

王靈的笑僵了一下就恢復自然了,早就料到是這樣了。

花昭的電話很快就打到了她的辦公室。

她這幾天已經辦好了手續,去六中上課了。

因為是音樂老師,因為是高中,課不多,很輕鬆,幾個音樂美術老師坐在一個大辦公室裡,沒事就聊聊天,看看書,然後偶爾幫學校完成點啥任務。

能進來的都是有門路的人。

王靈的到來引起了小小的波瀾,因為是個單身美女,學校裡幾個單身的男教師就有點激動了。

學生更激動,王靈是個百裡挑一的美女老師,在他們枯燥的學習生活裡添了點色彩。

“你好,我是花昭。”花昭說道。

“你好,我是王靈,很高興認識你。”王靈笑道。

兩個甜甜脆脆的聲音碰撞。

花昭卻莫名感覺哪裡冒了火星子。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花昭就把見面地點約在了家裡。

約在家裡不怕的,她就是知道了地址,沒她允許,她也進不來。

約到別的地方,葉茂知道了沒準要生氣。

花昭有種感覺,怠慢了他的好朋友,就像怠慢了他似的。

她可以理解,如果她的某個家人怠慢了葉舒,徐梅,甚至葉深、葉名,她也會生氣。

掛了電話,王靈臉上的笑容大大的。

電話漏音,坐在她旁邊的人聽見了一點,頓時好奇地問道:“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花昭?”

“是啊,花昭。”王靈點頭。

“哪個花昭?”辦公室裡好幾個人同時問道。

姓花的人少,叫花昭的更少,他們倒是知道一個花昭....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有被遺忘。

當初教花昭的老師還在呢,天天提,天天說,想忘都不行!

“就是我們學校曾經考出去的那個花昭啊,她叫我去她家吃飯。”王靈笑道。

“啊!你認識花昭?”

“你們什麼關係啊?”

“花昭請你吃飯啊?”

亂七八糟的問題,都很關心。

“我爸爸和花昭的公公是好朋友。”王靈笑道。

她不介意讓別人知道自己背後有靠山,還很硬!

這是好事,為什麼要藏著掖著?

她話音落,所有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之前還有女同事想搞事情~現在頓時打消了念頭。

王靈滿意了。

到了下班時間,她提前半小時就走了。

這都是小事情,誰家還沒個事情?反正又沒事,提前下班很正常。

再說都是關係戶,不正常也正常。

王靈溜溜達達走了,按照花昭的地址找到了地方,然後由家裡的保鏢在小區門口接了進來。

一路走進花昭家,走到客廳,王靈的臉色也維持不了淡定。

跟她想象的,有些出入。

比她想象的豪太多太多,如果不是見過,她都想不出這種。

原來葉家,是這樣子的。

王靈看向客廳,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站起來朝她笑,而屋裡沒有其他人了,她就知道這就是花昭了。

也超出她想象太多太多。

王靈過去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她即便不是最漂亮的那個,大家也差不多,甚至分不出勝負來。

各有所愛嘛。

但是現在,她自己一下子就分出了勝負。

不管是外貌還是氣質。

王靈淡定的笑都有點擠不出來了。

花昭卻笑得很自然:“來啦,快坐,我聽我婆婆誇你好幾回了,今天可算見到真人了。”

沒怎麼太吹捧,不過她的笑容和態度就是最大的歡迎,讓人心情愉快。

王靈不自覺地緊張消散,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功夫跟這比,還差很多啊,得學習!

“我還聽大哥說起你了。”花昭把人拉到沙發上坐下,笑著說道:“大哥說你是個特別好的姑娘,跟他可惜了,他讓我幫你打聽打聽京城的青年才俊,希望你能挑個滿意的。”

王靈的笑了差點又掉下來。

花昭還是笑得很自然很親切地問道:“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憑你爸跟我爸的關係,你可千萬別跟我客氣,大膽說就行!”

王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想說她就相中葉名了,非他不嫁。

但是看著滴水不漏的花昭,她有種感覺,她敢說花昭就敢懟得她下不來臺,以後她再沒任何機會接近花昭和葉名。

她爸出面都不好使。

葉茂也不好使。

就憑這麼好的房子,是花昭家,而不是葉茂家,更不是葉名家,甚至不是葉老爺子家。

花昭在葉家的地位,果然無與倫比。

那是,這房子這地,這屋裡的每一分錢,可以說都是花昭自己賺來的。

不過因為有葉深在,她賺多少就能保住多少。

不然只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女人....這錢到底是給誰賺的,真不好說。

被花昭水靈靈,冰涼涼的視線看著,王靈很快回神,說道:“我就想找個閤眼緣的,具體也沒什麼要求。”

要求很多,但是她現在不想提!

花昭剛要說話,保鏢又領了個人進來。

花昭立刻站起來迎接,親切地問道:“來啦,這幾天怎麼樣?頭疼過了嗎?”

來人是陳風。

他在鵬城治療了一段時間,花昭回京城,他也回來了。

正好一個療程也結束了,花昭讓他今天過來進行下一個療程。

陳風笑道:“偶爾疼那麼一下,也不是很疼了,時間也很短,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