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還好有身後的肉墊,倒是沒有多大的摔傷,但是身後的小混混就慘了,就在剛才李二飛過來的一瞬間直介面吐鮮血。

徹底的爬不起來了,而李二則不停的咳嗽,大口大口的躺在地上瘋狂的吸氣,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剛剛從水中被人救出來。

李觀星一隻手搭在了田敏的手腕之上,眼神凝重,二話不說兩根銀針分別扎到了孔最穴和隱白穴上進行止血。

又是三根銀針出現到了手中,分別扎向了合谷,太沖,風池三個穴位,這才慢慢的將田敏扶起,雙手在田敏的背上推拿。

沒過好一會,田敏已經發白的嘴唇才開始慢慢的回覆過來,李觀星再用力一拍,田敏一口吐出了黑色的汙血。

而剛才施展的五針,兩針止血,三針加快血液流動,田敏後腦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但依舊有血跡存在。

“喂,有沒有水。”一旁的司機正一臉擔憂的看著田敏,看著李觀星剛才施針,也是一聲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了李觀星。

突然聽見李觀星喊了自己一聲,也是連忙答應道:“有有有。”

趕忙的跑到了駕駛位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李觀星將水倒在了自己的手中輕輕按向了田敏的後腦勺,一邊清洗,一邊揉一揉加速血液的流動。

田敏的眼睫毛一眨一眨,慢慢的醒了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李觀星的臉,突然紅了起來,聲音如同小鹿一般:“先,先讓我起來。”

李觀星隨手將田敏給扶起,田敏下意識的看向剛才白沙俊的位置,哪還有人存在啊,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至於周圍的混混也是互相攙扶之下離開了這裡。

只剩下剛才襲擊田敏的小混混的屍體還擺在那裡。

田敏也是看到了他的屍體,對著李觀星說道:“沒關係,我這邊會處理好這個人的,不過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呀。”

李觀星微微一笑:“我並沒有多厲害,只是比剛才那些混混稍微厲害一點。”

“嗯嗯,但是不管怎麼說,還是多謝你啦。”這丫頭彷彿都忘記了自己剛才差點就下地府去報到的事情,還在傻傻的笑著。

“別這麼說,也是因為我你剛才才受傷的,對了,這兩天先別洗頭,要不了多久你後腦勺的傷口就會痊癒的。”

田敏這才怯怯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下子摸到了自己的傷口突然“嘶”了一聲。

而李觀星則看著田敏的臉色想著這桃花煞怎麼還沒有解除,難道不是今天的事情從而導致的桃花煞嘛。

田敏伸出小手在李觀星的面前晃了晃:“誒誒誒,想什麼呢?”

李觀星這才回過神來:“沒有想什麼,對了,這個你先拿著。”說著遞出來一塊精美的玉佩。

“保平安。”

田敏喜滋滋的收下了李觀星遞來的玉佩,但是卻並沒有想象保平安這件事,而司機卻是想到了很多,他們這個世界的人,有很多奇妙的東西,可能這玉佩就是一個。

而田敏當然也沒有看見李觀星給自己治療的一幕,剛才舉起李二的時候也是單純的以為李觀星力氣大而已,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不過,因為這件事,田敏還是把玉佩貼身的帶著了,雖然她並不相信這種事情,但還是覺得這起碼可以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吧。

隨後,田敏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就來了一車的人:“小姐,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田敏點了點頭,來的這車人,開始拿著一些專業的工具進行工作,而田敏則帶著李觀星再次坐上了車子。

田敏對著身旁的李觀星再次道謝:“這次就多謝你了,也麻煩你了這些事情。”

“也沒有什麼事,放心。”

“嗯嗯,我會安排人時刻注意到白家那邊的動作的,你放心,絕對不會牽連到你的。”

李觀星詫異的看著田敏,田敏也注意到了李觀星的眼神:“哎呀,像我們這些人,不是很正常嘛。

我們田家和白家只是京城之中不算大的家族,之前我們兩家還是旗鼓相當,但白家底下的小動作不斷,

當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我們家只能開始慢慢的依附白家,甚至是到了現在被白家要求聯姻,也是難以拒絕。”

說著說著沒過多久,就已經到達了田敏的家中,一棟別墅,門口的安保人員看起來個個都是精氣神充足。

下車後,李觀星習慣性的看了一眼這地方的風水,只能說還行。

田敏對著李觀星招了招手:“這邊。”

田敏帶著李觀星走到了別墅跟前,而一直跟隨的司機則是走到了門口之前便定定的站在了那。

門前的保姆一左一右開啟了兩扇門,帶領著二人進入到了別墅之中,而客廳之中一對夫婦已經坐到了餐桌之上,面帶著微笑看著已經走到跟前的二人。

田敏害羞著向著二人介紹道:“爸媽,這是我男朋友,李星。”

李觀星毫不怯場微微躬身:“叔叔阿姨好。”

田中介滿意的看著李觀星:“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坐,之前的事情多謝小李救了我女兒。”

“叔叔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一旁的田母雖然並沒有說話,但是看著眼前的李觀星也在不停的滿意點頭。

至於白家的那個紈絝子弟白沙俊,田中介夫婦已經沒有放在了心上,他們當然也知道這白沙俊是什麼樣的人,但之前是因為沒有辦法,才無奈的答應這樣的條件。

他們也知道這樣對自己的女兒並不公平,但是對於當時的他們來說已經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但好在李觀星出現了。

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被司機全部的告訴了田中介,之前白家敢這麼囂張就是因為那個李二,他們只能無奈的後退讓步。

但,跟李觀星來比,李觀星一隻手就直接將他給提起來,這壓根就沒有可比性了好吧,至於那份婚約。

拜託,都什麼年代了,田中介心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