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手的淳弱也有可能是裝的,要是小看一個,就有可能會輸的很慘。

“魏廉。”

“於川。”

兩人報上姓名後,裁判立刻讓雙方準備,再開始。

花霧月也開始認真看了起來,從魏廉身上還是可以學到不少東西的,看一些人的對戰也是,一些小技巧什麼的都可以學習,說不定什麼時候還真能救自己一命呢。

魏廉穩住氣,於川明顯有些小看魏廉,今天的單人賽,一眼看過去,全場估計他的實力是最強的,所以自然給了於川自大的理由。

於川的武器是一根棍子,比起魏廉的大劍,好像一砍就會斷掉一樣,但是真正面對的魏廉才知道,這跟棍子可不是普通的木棍,還是經過熔鑄的,內芯是鋼鐵的!

魏廉對這些武器還是小有研究的,這種棍子他之前也是見過的。

於川先發動了攻擊,魏廉也同樣選擇了攻擊,一棍子一大劍相撞,震得兩人都後退了幾步。

對他這種情況來說,最好的防禦就是近攻!

兩人二話不說,立刻打了起來,一時間還真的難分高低。

全場不少喝彩的,這樣對打的戰鬥才是他們要看的戰鬥!

花霧月仔細盯著,感覺於川的武技滿是破綻,而魏廉的也是很多破綻。剛才沒有太去注意,現在才發現的。如果換作是她,單純比武技的話,幾下子就可以把對方打趴下的。

這麼一看,花霧月覺得甚是沒意思。但是轉念一想,這些武技若是能彌補一下缺點,就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武技了!

花霧月腦中不自覺地將這些武技的動作不斷完善,眼睛就盯著兩人的動作,一眨不眨的。

在高臺上的陸松華來到了藍區視察,特意去看了看哥布林的大本營,果然看見了邀月在裡面。不過看邀月一臉呆樣,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下面兩個人看,難道這兩人的比賽有那麼好看?

陸松華又往臺上看了看,兩人確實打的難捨難分,不過看著缺點甚多,還需要多加改進,難道花霧月就是在看這個?

陸松華又定睛看了看花霧月,花霧月像走神一般,陸松華眼中精光一閃,就沒再去看花霧月,這小子果然是在看這兩人的破綻,她才三階的實力,這兩人都四階以上了,難道這個邀月真的有一般人不可觸及的實力?

陸松華不免地多注意了一下花霧月,沒想到下一秒,花霧月便朝他的方向看來,還朝他眨了眨右眼,給陸松華傳音道:

會長,不要老是偷窺,人家也會不好意思的啦!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花霧月雙手托腮,擺了一個特別好看的姿勢,更襯地花霧月像朵花一樣,不過她現在還是男裝,所以看起來……挺娘氣的。

陸松華真的是沒臉看啊,捂臉遁逃,這個邀月真的是沒大沒小,都不知道尊卑的!

算了,誰讓他就是佩服她這性子,直率坦誠,毫不做作,就是有時候太愛開玩笑了些。

看著陸松華逃一般離開,花霧月不由得嘿嘿笑著。

此時,場上的於川和魏廉兩人靈力幾乎都要耗盡,雙方的僵持讓靈力消耗很快,不過魏廉拿出了阿塵給的丹藥,一口吞了下去,靈力又恢復了不少。

於川看見魏廉的動作,臉色更加難看了,他沒有丹藥,這傢伙就當著他的面吃丹藥,跟不要錢一樣,真的是嫉妒死人了!

市面上買一枚丹藥至少也要好幾百金幣呢!

魏廉看著於川有些氣憤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賽制也沒說不能吃丹藥啊,所以這些手段都是預設可以的。

魏廉舉起大劍一揮一斬,於川側身閃躲,反手將棍子打向魏廉的腳踝。而魏廉順勢轉身用大劍一檔,反而將於川給震出幾步。

就是現在!魏廉看準了時機,一個衝刺,直接將大劍叩在了於川的頭上。

而於川也是毫不示弱,一個低頭,滑溜地躲過了魏廉的近攻,還將棍子打向了魏廉的左腳。

魏廉一時不防被打中,硬是咬著牙,忍著痛,右手還揮劍做了個假動作,趁著於川向左閃避時,一把手抓住了於川的脖子!

沒錯,就是一把手抓住的!

花霧月都看呆了,還能這樣玩的?!

“你輸了。“魏廉咬著牙說到,剛才那一棒子還真不是常人能忍的,他的踝骨好像不太好啊。

於川滿是不甘,但是一旁的裁判還在看著,只好點點頭。現在被魏廉扼著脖子,他都說不出話來。

魏廉這才放開了於川的脖子,一瘸一拐地走回去。

“下一場我認輸。“魏廉頭也不會地走下臺,現在這種狀態的他根本沒法參與戰鬥,而且如果他的腳不盡快治療的話,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這可是他不想看見的。

就這樣,魏廉九連勝,與第十場遺憾錯過。

“快快快,先扶魏廉去大本營。“阿塵揮著手,幾人立刻帶著魏廉回去,給阿塵仔細查探。

阿塵仔細檢查了一番,說到:“還好你骨頭比較硬,只是有點移位,有幾根經脈被擠壓,所以會不太好受,待會兒我幫你接回去就好了,這幾天你就不要走動了,好好休息。”

魏廉點點頭,只是接下來可能不能再參與單人戰了,所以有些可惜。

“魏廉,你真的很厲害了。“曲琥珀豎起了大拇指,點點頭,能反殺實力比他高的,已經時很厲害了,而且還拿了九連勝,又加了二百二十五分,雖然與第十場失之交臂,有點可惜,不過哥布林幾人還是以他為榮。

“兄弟,看來我的這壇酒有歸屬了。“九涼又掏出了那壇酒,魏廉剛笑著就要拿過,卻是被阿塵一手攔住。

“你現在腳上還有傷,不能喝酒,等你完全好了再說。“阿塵在治療病人這方面可謂是無情,在傷好之前,什麼都免談!

魏廉和九涼只好訕訕地收回手。

“那等兄弟你傷好了之後再請你。“九涼說到,魏廉點點頭,”我可記住了,你還欠我一罈酒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