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珍珍去上班後,林雙魚藉著空間的隱身功能直接回家。

直奔金三孃的房間。

找到機關把床板開啟後,林雙魚看都沒看就把三個箱子全放進了空間裡。

還把金三娘房間裡擺著的古董,值錢的東西全都收走了。

好多個上了歲月的花瓶,瓷器,看上去覺得以後會值錢的都沒放過。

她不會用金三娘用過的東西,但是她可以轉手,或者捐出去。

反正不會便宜林家人。

林雙魚又去了錢蘭芬的房間,在古董們說的地方找到了她藏錢的盒子。

取出來開啟,有大團圓有毛票,一整個盒子!

估計有三四千塊錢!

錢蘭芬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想起來那天晚上她去收北院的傢俱,發現有些地方應該有東西的,但是卻沒有。

難道錢蘭芬揹著金三娘拿古董去賣?

很有可能!

錢蘭芬可不是什麼甘於過貧苦生活的人,黑市還是有人收這些東西的。

再說,這些東西她認為都是林家的,可金三娘卻不給他們動。

金三娘管錢管得緊,錢蘭芬沒錢花肯定會打別的主意!

既然是賣林家的古董得到的錢,那她一分都不會給錢蘭芬留下!

還有各種票,林雙魚全都收了,盒子隨意丟棄在箱子裡。

接著她又去了林大牛藏錢的地方,眼睛都不眨一下,全收進空間裡。

這些年金三娘私底下給了林大牛不少錢,想不到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富有,這些可都是林家的錢。

通通拿走!

多虧了家裡的這些小可愛,不然她找起來會很費力。

她靠自己雖然能找到,但是沒有一個禮拜摸不清楚情況。

這樣就省事很多,她可是太喜歡這些古董了!

接著林雙魚又去了林啟章,林啟華,林啟軍三兄弟的房間。

掃了一遍,收穫十分可人!

他們仨的工作都是原主給考上的,沒有原主,他們想進廠當工人?

不好意思,林家祖墳沒冒這個青煙!

這些錢就當是原主給他們考工作的辛苦費!

不過他們進廠工作一年時間不到,所以手頭上沒多少錢。

但是有票,工業票,各種生活用品需要用到的票,是這個年代最缺的!

通通拿走,毛都不給他們剩一根。

林啟松對林雙魚最好,但是為了不引起懷疑,所以林雙魚把他的房間也光顧了一下。

帶走了房間裡最值錢的一對花瓶,還有林啟松藏的私房錢,不多,就幾塊。

等她離開林家再把這些錢悄悄還給林啟松。

為了不讓林家人懷疑,她又把自己房間裡值錢的銅鏡摳了下來,扔空間裡。

把房間弄亂。

沒有留下丁點兒痕跡。

掃蕩完後,林雙魚覺得渾身舒坦。

毛孔都張開了的感覺,總算是給原主出了口氣。

剩下的等金三娘回來再整。

她一直在空間裡,沒留下痕跡,隔壁也沒聽到動靜。

前前後後不過一個小時,林雙魚就把林家掃蕩完,東西都收進了空間。

之後林雙魚藉著空間去了之前下車的那個站臺附近的巷子,在那裡坐了好一會,過了好幾趟車她才上車。

直接去了地契上寫的地址。

找了好幾個人問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位置。

哦豁,這房子真的夠大!

估計有十幾個房間,分了好幾個院子。

周圍的房子看上去也很顯赫!

林雙魚繞著房子轉了一圈,門鎖得好好的,裡面確實沒人住。

她身上雖然有好幾把鑰匙,但是還是不試了。

外頭稀稀拉拉有些人,別人可能會以為她是小偷,這年頭派出所可不好進。

看著對面豎立著的時代標語,林雙魚轉身去了這片區域的供銷社,買了包過濾嘴,還買了些瓜子糖果等零食。

拎著去了這裡的街道辦事處。

因為還是早上,沒什麼人,幾個工作人員正在嘮嗑。

林雙魚笑意盈盈的走過去,把零食放桌面上,禮貌的問:“同志,我想打聽個事。”

辦事處的幾個人斜了林雙魚一眼,見她穿著乾淨,帶著三分笑,禮貌也到位,點了下頭:“同志,你有什麼事?”

林雙魚把零食推過去:“就想問問飛虹橋衚衕99號,現在是誰家的房子?”

一個臉上比較富態的女同志想了想:“這個你得等等,我看看檔案。”

這宅子已經很久沒有訊息了,聽說主人家都不在了,這年輕姑娘怎麼會來問?

難道這家主人出現了?

林雙魚:“好的,謝謝同志!”

女同志去找了檔案,翻了好一會後才找到:“同志,這房子如今歸房管局代管,我們這邊沒權利,你去那邊問問吧。”

這座房子原本是要分掉的,但是上頭查了檔案後,不知道什麼原因,發話給街道辦,讓街道辦不要動。

然後房子就一直遺留在這裡,最後房管局收了過去管著,得有十來個年頭了吧。

聽說最近很可能會出租了!

這姑娘出現得可真是時候!

林雙魚問了房管局的路,把買的東西留在了辦事處。

在林雙魚走後,辦事處的人嗑著瓜子說了幾嘴:“那房子那麼大,也不知道以前是哪個達官貴人的。”

“噓,如今可不時興用這個詞兒。”

“我就說說,不會去外頭說的。”

把過濾嘴丟給了男同志,是他們這地方很流行的北京牌香菸。

“謝了,今天託這個小姑娘的福氣,還過了回煙癮。”

富態女子:“這姑娘出手可真大方,這袋零食沒個三塊下不來。”

不然她才不給查檔案呢,哼。

林雙魚又去了一趟供銷社,買了一整條過濾嘴提著,先備著,總沒錯。

找了個拉車的問房管局地址,過去的時候人家還沒下班。

林雙魚敲門進去,見是一個男同志在,走過去推了包過濾嘴過去,笑著問:“同志,有個事想來打聽打聽,不知道方便不?”

男同志看了那包過濾嘴一眼,衡量了一下,抬頭:“什麼事?”

林雙魚全程帶著微笑:“我想問問飛虹橋衚衕99號的住宅,聽說這些年都是房管局在管理?”

這房管局的幹事叫任向林,正好是負責飛虹橋衚衕那一片,對99號住宅的情況十分了解。

“你是那宅子的主人?”任向林懷疑的看向林雙魚。

年齡可對不上。

林雙魚笑眯眯的從袋子裡拿出房契:“同志請過目,這是我家祖上留下的,近期我把家裡的老物件翻了一遍,才翻出來這個。”

任向林拿過來看了一眼,房契是真的!

想到這座宅子的檔案,任向林十分謹慎的問:“這房子可十來年沒人住了,你怎麼這會才想起來。”

任向林話音剛落,林雙魚就抹了抹眼睛,眼睛溼潤,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同志,我家裡大人十多年前就都病死了,再往前,戰死了好幾個,沒人給我說過這個房子,要是說過的話,我哪能拖到這時候才來,不過,應該,應該有人來打聽過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