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傻柱孝敬一大爺,差點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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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照在大地上。
傻柱起床上廁所,他揉著惺忪睡眼,披著外套走下臺階。
眼角餘光瞥見一個瓶子,看著像個酒瓶。
“是誰這麼沒素質,竟然亂丟垃圾。”
傻柱走到月亮門,撿起地上的瓶子。
茅臺?
拿在手中挺沉,搖了搖還是滿的。
傻柱瞬間睡意全無,瞄了眼四周,只有後院大媽在打掃衛生,而且還沒注意到他。
“誰撿到就是誰的!”
傻柱回屋,將酒放在抽屜裡面藏好。
他饞秦淮茹身子很久了,也知道秦姐是想吸他血,只是最近兩人因為李寒衣的關係鬧矛盾。
不鎖門方便秦淮茹的同時,也方便了棒梗。
屋裡吃的東西不藏好了,根本留不住。
在聾老太太的影響下,何雨水也是心向賈家,勸傻柱幫秦淮茹,但還沒到坑哥的地步。
何雨水也知道,傻哥屋裡的吃食,是留給秦淮茹和棒梗,平時不會動。
茅臺是好東西,傻柱覺得必須藏好了。
等下午回來,拿去孝敬易中海,讓他幫忙說話,秦淮茹看在一大爺的面上,肯定會和解。
傻柱上廁所回來,遇到婁曉娥提著垃圾,裡面露出酒瓶子,他看清楚了是茅臺。
許大茂竟然捨得喝茅臺,羨慕歸羨慕,他知道酒是誰丟的了。
那傢伙經常給領導放電影,能喝到茅臺,為了巴結領導,也是下血本了。
死對頭丟的酒,傻柱心裡開心壞了。
去食堂的時候,他鎖好了門,秦淮茹能不能原諒他,就看這瓶酒,只能對不住棒梗。
下午,傻柱專門從食堂拿了一隻雞,早早的就回家燉好。
瞅著下班時間,給一大爺送去。
自從賠了李寒衣650塊錢,易中海家就不怎麼吃肉。
傻柱見他家吃的是窩頭和白菜幫子,暗道來的真是時候。
有酒有肉,易中海高興壞了,答應會給秦淮茹做思想工作,賓主盡歡,兩人當下就要喝兩杯。
開啟茅臺,想象中的醬香味沒有出現,只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易中海眉頭緊皺,不信邪的湊近聞了聞,裡面竟然是尿。
活了一輩子,何曾受過這種氣。
傻柱是他選定的養老人,易中海沒有當場就發作,交給一大媽處理了。
傻柱也發現了不對,茅臺怎麼就變成尿。
他首先想到的是棒梗,但自己關了門,根本沒有人進去。
這是被人給耍了!
傻柱臉色難看,趕忙道歉:“一大爺,怪我,這酒.....東西是早上院子裡撿的。”
“柱子,算了,這事也怨不得你,要怪就怪惡作劇的人,太缺德了。”
傻柱點頭,酒是假酒,好在易中海答應幫忙。
他已經想到是許大茂乾的,早上看到婁曉娥去倒垃圾,裡面就有茅臺酒瓶子。
“許大茂,我這就找他去!”
傻柱咬牙切齒,易中海也跟了出去。
後院,許家。
婁曉娥炒了兩個菜,叫許大茂出來吃飯。
昨天晚上,三大碗下去,許大茂精神不太好。
今天躺在床上沒怎麼動,也沒什麼胃口,他撕了下塊饅頭,就著菜湯吃飯。
“讓你逞能,這次知道有人比你能喝了吧。”
婁曉娥咬著饅頭,說著她臉紅了起來。
喝了幾口菜湯,許大茂精神好了許多,絲毫不提被李寒衣喝趴下的事。
忽然他停下動作,盯著婁曉娥說:“你臉咋這麼紅?”
“炒菜熱的!”
“難怪,我還以為你酒勁沒過去。”
他們正說話,傻柱怒氣衝衝的闖進來,二話不說就給許大茂一拳。
兩人你來我往,傻柱手上有傷,許大茂第一次和他打了平手。
易中海站在門口看戲,沒有制止的意思。
這邊的吵鬧聲,引來了鄰居,李寒衣就在裡面。
許大茂壞事做盡,大家不喜歡他。
一大爺都袖手旁觀,鄰居們也樂得看戲。
“住手!”
劉海忠喜歡出風頭,又是二大爺,拉住了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傻柱,你發什麼瘋,這事必須開會!”
大部分人都在,開會地點也就選在後院。
三位大爺坐中間,將傻柱和許大茂隔開,兩人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到現在都還沒冷靜下來。
劉海忠站了起來,掃了眼四周,看著傻柱說道:“召集大家,是討論傻柱打許大茂的事情,一大爺在現場,卻不阻止,今天的大會,由我和三大爺主持。”
他看了眼閻埠貴,“三大爺,你說說吧。”
大會所有人看向三大爺,包括李寒衣,也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喜歡講道理的易中海看戲。
閻埠貴雙手抱胸,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開口問道:“傻柱,你為什麼打許大茂?”
“沒有為什麼,就是想打人!”
何雨柱這話一出口,惹得眾人不滿,許大茂更是喊著要教訓他。
態度實在是太囂張了。
易中海坐在中間,端著搪瓷杯子喝茶,只見他沉聲道:“柱子,認個錯,然後向許大茂道歉!”
不問緣由,就偏袒傻柱。
其中肯定有貓膩,而且是傻柱有錯在先。
李寒衣剛才一直在觀察易中海,看到他給傻柱遞眼色,這是送上門的機會。
他站在人群中,冷笑道:“一大爺,你是當事人,沒有大會決策權!”
“李寒衣這事跟你沒有關係,請你不要多管閒事!”
“那讓我們來開會做什麼?像你一樣看戲嗎?”
李寒衣沉下臉來,眼色冷厲,易中海被問的啞口無言,看了他一眼,制止了想要出聲的傻柱。
主要是這事太丟人了!
堂堂一大爺竟然將尿當酒,他可以把傻柱推出去,但會傷害兩人的感情。
這也是他不讓傻柱說話的原因,現在還不到時候。
要體現出他的關懷,讓傻柱死心塌地。
李寒衣可不會管這些,他已經看出來了,是傻柱受了委屈,肯定跟許大茂有關,還把易中海也給牽扯進來了。
“靜一靜,李寒衣,你少說兩句。”
閻埠貴看向易中海,笑道:“一大爺,傻柱打人在先,他不願意說,我們聽聽許大茂說什麼?”
“許大茂,傻柱為什麼打你?”
“我哪知道,二大爺,三大爺,直接叫保衛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