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扯了扯唇。

聽女傭這麼說那還真是怪可怕的。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秦希聲音還隱隱有些虛弱,看著剛剛幫她的小女傭問道。

小女傭答,“秦小姐,我叫夏暖,您叫小暖就好。”

秦希點了點頭,“嗯,我女兒小名叫暖暖,你們名字還挺像的。”

“您有女兒了?”夏暖有些驚訝。

秦希微微一笑,“這麼驚訝嗎?我有一兒一女了,他們都五歲了。”

“哇,完全看不出來您居然已經是兩個孩子媽媽了。”

提到兩個小傢伙,秦希輕撫著自己的小腹,臉色都溫柔下來。

但轉念一想昏迷了這麼久,陸薄琛,雲梟,還有兩個小傢伙他們肯定都急壞了。

“小暖,能借我你的手機用一下嗎?我的東西好像都不見了,手機也沒有,我想打個電話向我的家人報平安。”

夏暖頓了頓,面露難色,“秦小姐,這個您恐怕要去問一下祁爺……我只是個傭人,怕做錯事……”

祁蕩想把秦希留在這,但是若是讓秦希打了電話,秦希的家人鐵定回來找她回去。

夏暖像剛剛那樣偷偷摸摸提醒一下秦希是沒什麼事,但是但凡打了電話,引來了秦希的家人,那夏暖就是壞了主人家的事情,夏暖只是個傭人斷然是不敢冒險的。

秦希抿了抿唇,人家剛剛已經幫了她,她現在自然不能繼續為難人家。

“好吧,我自己再想辦法。”

“抱歉秦小姐。”

“沒關係,理解。”

其他傭人送來食物,夏暖將飯菜擺好,微微彎了彎腰,“秦小姐,您慢用。”

“謝謝。”

夏暖走出去後,房間內只剩下秦希一人,秦希支著身體站去來,走到視窗拉開窗戶往外看去,外面完全是一片她陌生的環境。

秦希蹙了蹙眉,糟糕,她都忘記問自己現在身處在哪個城市了。

她現在手機也沒有,那個叫祁蕩的男人也不讓她離開,她無法聯絡到陸薄琛他們,加上現在中毒又虛弱的身體,秦希心底有種無力的焦急感。

祁蕩走下樓,看著來人,眼底湧上一抹不耐煩。

“祁哥。”齊詹見祁蕩下來,捻滅手中的菸蒂,朝著祁蕩笑了笑,“聽說祁哥救了個漂亮的女人回來,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跟你有關?說吧,又來借多少?”

祁蕩走到沙發上坐下,黑色西裝褲包裹的雙腿交疊,抽了根菸點上,冷冷的看著他。

齊詹笑容僵了僵,扯了扯唇,不好意思的朝祁蕩筆了個五的手勢。

“五億?”

“五百億!”

祁蕩猛吸一口煙,輕笑出聲,“滾出去。”

“……”

“祁哥,我也是沒辦法,我那賭場那天來了個瘋女人,上來就跟我幾十億幾十億的玩,我也是被她耍了。”

“堂堂賭場大老闆在自己的賭場輸個底朝天你還好意思說出來?”

齊詹臉色黑了黑。

祁蕩笑了笑,“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什麼女人這麼有能耐?能把你這個賭場老手玩的破產。”

“那個女人啊,之前跟雲梟是一夥的,現在跟陸薄琛是一對的,奸詐狡猾的很。”

“陸薄琛?”祁蕩眯了眯眼睛,“帝都那位?”

“嗯。”齊詹現在提到這幾個人名字都在替自己心疼錢。

祁蕩挑了挑眉,“能被雲梟重視,又成為陸薄琛妻子的女人,自然不俗,叫什麼名字,有機會認識認識。”

“秦希!”齊詹咬牙切齒的說出秦希的名字。

“秦希?”

祁蕩夾著煙的手頓了頓。

秦希!

不就是樓上那個女人。

這麼巧?!

“齊詹?”

“秦希?”

秦希剛吃完飯,恢復了些體力一刻也不想耽擱,她必須馬上跟陸薄琛取得聯絡。

所以她想找祁蕩談談,剛下來順著傭人指引走到客廳,就看到齊詹坐在那。

齊詹聽到聲音,抬頭望去就看到自己剛剛口中的‘瘋女人’宛如大變活人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

祁蕩眉心狠狠跳了跳,將菸蒂捻滅在菸灰缸裡,就看到齊詹朝秦希衝了過去。

“你怎麼在這?”

秦希掃了眼齊詹,也覺得實在是太巧了。

齊詹眼皮跳了跳,看向沙發上坐著的祁蕩,“祁哥,她不會就是你救回來的女人吧?”

祁蕩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秦希忽略一臉吃驚表情的齊詹,徑直走向祁蕩,“祁先生,我想跟你談談。”

祁蕩剛想說話,齊詹突然自顧自獰笑起來,“秦希,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啊?”

秦希扭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你是想趁人之危剛好賴賬啊?”

“現在沒有陸薄琛和雲梟在你身邊,我看誰護得了你。”齊詹捏緊雙拳,露出一臉陰狠的樣子。

“滾出去。”祁蕩冷聲。

齊詹看向祁蕩,“祁哥,你在說誰?”

祁蕩淡淡瞥了他一眼,“你。”

齊詹不敢置信,“祁哥……”

“我不喜歡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