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眾人的嘲諷,北海商會的眾人氣的臉都紅了。

“住口!秦大人才沒有你們說的那麼不堪!”

雖然一開始北海商會的眾人的確是被秦川的淫威給嚇到了。

但是隨著合作深入,他們發現秦川才是最良心的存在!

他們不是沒有和更厲害的勢力合作過。

比如戰神殿,比如閻王殿。

可結果呢,大部分的好處都被戰神殿以及閻王殿吃掉了,他們只能吃一些殘羹剩飯。

出了問題,背鍋的是他們,戰神殿和閻王殿則是撇得乾乾淨淨。

而他們卻敢怒不敢言,簡直就是大號的打工仔!

但是跟秦川合作之後,他們付出多少,就會有多少的回報。

每一筆賬目都算得清清楚楚,一點虧都不用吃。

不誇張的說,短短几個月的收益,頂得上跟戰神殿合作幾十年的收益!

由此可見,戰神殿和閻王殿當初是多麼黑心的存在了。

所以現在北海商會的各位,都在全心全意為商會付出。

因為他們知道,秦川不會虧待他們!

所以眼前之人汙衊他們無所謂,但是不能汙衊秦川。

“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就忍著!就你們這些殘兵敗將,以前我們都不放在眼中,現在就更別提了!沒想到當年的經濟大區,現在竟然淪落到被你們這些小丑掌控的地步,真是丟人現眼!”

眾人剛要反駁,一個女人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呵呵,是麼,看來各位對我江南有很大的意見啊。”

眾人聞聲看去,燕夢涵帶著家族高層來到了這邊。

“是江南燕家的燕夢涵!”

“不對啊,燕家不是拒絕了齊少爺的邀請嗎,怎麼還是來了?”

“這還用說,當然是來給齊少爺賠罪的,他們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可是下一秒,燕夢涵卻站在了秦可欣的身邊。

“齊少爺,你手底下的這幫人叫聲有些太難聽了,難道你這個當主人的不該管管嗎。”

齊恆面色一沉:“燕夢涵,你不是代表燕家拒絕參加豐都大會嗎,為什麼還會出席。”

“不好意思,你的邀請函是單獨邀請我們燕家,我之所以來這裡,是以秦氏集團盟友的身份出席。”

“還有我凌霄閣,老虎不發威,你們這些老幫菜真當我們好欺負呢?”

“荊棘玫瑰負責人,鳳曉柔見過南方各族大佬。”

白嫣然和鳳曉柔也聯袂登場。

“對了,順便跟大家說一聲,荊棘玫瑰的現任董事長不是別人,正是秦可欣小姐。”

什麼!

眾人大驚失色。

“我的天,我沒有聽錯吧,大名鼎鼎的荊棘玫瑰董事長,竟然是秦可欣?”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我竟然不知道?”

“這下可不好辦了,荊棘玫瑰非同尋常,不能輕易得罪啊!”

剛才還想出頭的那些家族首腦,默默的退回到了隊伍當中。

齊恆他們得罪不起,荊棘玫瑰也得罪不起!

要知道在場眾人當中,不少家族的業務都需要荊棘玫瑰幫忙代理。

這要是惹毛了對方,大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下,情勢變得對齊恆不利起來。

齊恆也麼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臉色難看無比。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出現在了會場。

第一批出現的是一群倭國人,一個穿著和服的中年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這邊。

在他的身後,是一群穿著武道服的東瀛武士。

“川島家族,族長次子川島英二到!”

來了!

齊恆面色一喜,迎了上去。

“英二先生,好久不見。”

川島英二點了點頭,然後臉色陰沉的看向了秦可欣一行人。

“秦川在哪兒?”

齊恆小聲在川島英二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川島英二的神色這才柔和了許多。

“齊少爺做得不錯,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川島英二的朋友!”

“哈哈哈,我齊某人最喜歡交朋友了,來,裡面請!”

川島英二擺了擺手:“先不急,看樣子齊少爺這是遇到了麻煩,要不要我幫你解決?”

川島英二冷冷的看向了秦可欣。

來到華國之前,川島英二專門調查過秦川的資料。

對他身邊人的資訊瞭如指掌。

既然秦川不在這裡,川島英二自然要將怒火發在他身邊人的身上。

秦可欣就是其中之一。

齊恆微微一笑:“對這些傢伙動手,豈不是髒了英二先生的手。”

川島英二點了點頭:“你這話說得倒是沒錯,這些黃皮狗根本不配和我們倭國人動手!”

“你混蛋!”北海商會的眾人怒不可遏,燕夢涵等人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家族精銳上前和那幫東瀛武士對峙在了一起。

劍拔弩張,隨時都要動手。

忽然,一個有些彆扭的聲音響起。

“神說,主是仁慈的,它給予了民眾信仰,給予了民眾光……”

然後一群穿著長袍的外國人就出現在了這裡。

為首一人,胸口繡著一朵金色的花朵。

上面整整八個花瓣。

“是聖教的人!”

“八個花瓣,這可是聖教當中的主教啊!”

“我想起來了,馬特烏斯教主死在了江北,這件事和秦川有著莫大的關係,我想主教就是過來給馬特烏斯教主報仇的!”

“這下秦氏集團真的完蛋了,江南燕家算什麼,荊棘玫瑰又怎麼樣,在川島家族和聖教面前,根本屁都不是!”

剛才還在鬱悶的眾人,隨著川島家族和聖教的出現,再次變得興奮起來。

情勢再次逆轉!

“辛吉斯主教,歡迎您大駕光臨。”

面對著辛吉斯主教,齊恆也表現得十分恭敬。

辛吉斯主教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只是在看向秦氏集團眾人的時候,眼中閃過到了一道寒芒。

“秦川呢?”

“我哥哥不在。”

儘管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但秦可欣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哼,廢物東西,自己不敢出來面對這一切,竟然讓一群女人替他出頭,難道你們秦家就這點本事嗎?”

“老東西,你說什麼呢!”

白嫣然等人可不慣著對方。

“哼,聒噪!”

說著,辛吉斯一揮手,一道白光就朝著眾人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