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丞相差點就被力量壓得跪在地上。

木楠錦甩了甩拂塵,武丞相和文官們立馬感受到強大的力量消失了,身體恢復到了輕鬆狀態。

文官們大鬆一口氣:“我方才有種大山壓在我身上的感覺,整個人無法呼息,甚至想要跪下來磕頭。”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方才到底發生了何事?”

不等文官們弄清怎麼回事,天空上出現兩輛豪華大馬車,雖不及木楠錦的馬車閃亮刺眼卻也精緻華貴,而且車身比木楠錦的大三倍。

每輛馬車除了架座上坐著兩個侍衛之外,車頂上還各站著十個威風凜凜的鎧甲侍衛,他們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地筆直站立在上面,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最令人驚奇的是拉馬車的不是馬也不是牛,而是一把巨劍。

侍衛們從車上跳到地面,再挑起車簾讓裡面的人出來。

兩位國師微彎著身子走出車外,先是互相對看一眼,再看向來迎接他們東詔國的官員們。

他們一眼看到站在官員面前的木楠錦,她的穿著打扮與修真門派的派服極為相似十分吸引他們視線。

不過,他們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禮部尚書帶著大家向兩位國師行禮:“在下是東詔國的禮部尚書,見過兩位國師。”

銀風國的國師淡聲問道:“東詔國的國師呢?為何沒有出來迎接我們?是看不起我們,還是如傳說中般生病了?”

“豈敢。還請兩位國師不要誤會,我們國師不出來迎接是因為……”

不等禮部尚書說出來,木楠錦搶先說道:“他被打癱在床上起不來了。”

東詔國的官員們:“!!!”

姑娘,你要不要這麼坦白啊?

要知道國師被揍得起不來可不只國師會丟臉,就連東詔國也會丟臉,而且還被兩國的國師輕看了。

兩位國師愣了,他們沒想到有人會直言告訴他們。

銀風國的國師好奇問:“誰把他揍了?”

按理說整個東詔國沒有人打得過國師才對,哪怕是偷偷修煉的妖修也拿國師無可奈何,東詔國的國師又怎麼會被揍了?

木楠錦道:“我打的。”

東詔國的官員們:“!!!!”

真的假的?

他們怎麼沒有收到半點訊息?

還是說為了威懾兩國國師才騙他們的吧?

兩位國師:“……”

他們不太相信木楠錦說的話。

“你為何要打國師?”

木楠錦淡聲道:“師父硬不過徒弟的拳頭只能捱揍了。”

眾人汗顏。

鐵陽國的國師開懷大笑:“逢雙竟然打不過徒弟,也太遜了。”

銀風國的國師揚了揚眉心:“你真的是逢雙的徒弟?為何從未聽他提過?”

木楠錦:“要是被你們知道這一件事情,那他還有什麼底牌對付你們?”

鐵陽國的國師冷笑:“逢雙還真是老謀深算。”

雖說他們來這個世界之前曾有規定他們不得與這個世界的人成親生子,可沒有說不能找徒弟。

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這一點,逢雙卻鑽了控子。

不過他們就算想找徒弟,也很難在這個世界找到一個資質好的人,哪怕一般般的資質都很難找到。

銀風國的國師不作聲,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木楠錦說的話。

木楠錦問他們:“兩位國師,你們是想先去我們安排的地方安頓下來呢?還是想先去飛仙樓見我們的國師?”

兩國的國師本來就是為了東詔國的國師來的,當然要先去飛仙樓看逢雙。

“我們要去飛仙樓。”

木楠錦轉身上了她的馬車。

官員們見兩位國師沒有對他們刁難都暗暗鬆口氣。

木楠錦的馬車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地前往飛仙樓,街上的百姓們都好奇觀望。

當他們來到飛仙樓時卻被攔下來了。

守門的侍衛說道:“國師不見客。”

木楠錦隊伍裡的統領跟他們道:“銀風國和鐵陽國的國師來訪,要是不想引起三國大戰還請國師見上一面。”

“這……”守門的侍衛面有猶豫,但還是向逢雙通報一聲。

逢雙讓他們放行。

木楠錦帶著兩位國師和五位東詔國的官員一同上了飛仙樓的樓頂。

【嘖,全是花裡花俏的華貴擺設,哪一點像是當國師的樣子。】

武丞相他們聞言才注意到飛仙樓被佈置得比後宮的妃子的房間還要華麗,確實看起來不像一個修行的人。

他們對國師的印象減少了一分。

木楠錦把人帶到國師的房門口,守在門口的侍童連忙對屋裡的人說:“國師,武丞相他們來了。”

裡面的人出聲道:“讓他們進來。”

侍童推開房門,邀請木楠錦他們進去。

大家進到屋裡一眼看到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逢雙。

他臉比豬頭還要腫,上面塗著又黑又青的藥物,而嘴也好不到哪裡去,都跟豬嘴有得比了,總之只要是露在衣外的地方都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大家瞪大眼睛,這真的是他們認識的國師大人?

逢雙看他們一眼又收回了視線。

“我無法起身,招呼不周地方還請各位見諒。”

銀月國的國師走到他面前,驚訝道:“你、你還真被人打了?”

“很明顯不是嗎?”逢雙又沒有剋意遮掩傷口,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受傷了。

銀月國的國師擰眉:“看你這些傷口不是很嚴重只要吃下丹藥就能馬上好轉,你為何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逢雙反問他們:“你覺得我被打後別人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

他沒有丹藥,都是靠靈力恢復傷勢,因此恢復速度非常慢,否則也不會還向躺在床上。

“奪寶。”

兩位國師同時想到這個詞,因為在修真界,這一件事情常見了。

逢雙不出聲。

兩位國師看眼木楠錦。

鐵陽國的國師嗤笑:“你收的這個徒弟夠狠,打師父也就算了,連師父的東西都搶,搶走也就罷了,還不給你療傷,太不是東西了。”

“徒弟?”逢雙眼底莫名。

木楠錦淡聲喚道:“師父,徒兒在。”

逢雙:“……”

他何時有她這個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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