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本來就不容易,能怪別人就別怪自己
章節報錯
池夏穿好鞋乖乖的抱著外衫湊到君衍面前,君衍自覺的張開手任由她給他更衣。
【我勒個豆,這啥啊?這根繩系哪啊?這腰帶又是怎麼扣的啊?還是個暗釦!】
池夏手忙腳亂的給君衍套上衣服,整個腦袋近乎快埋進君衍懷裡去了,細細研究著這衣服該怎麼穿。
她手持著腰帶從後面穿過環住他的腰,從外人看來就像是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裡一樣。
【啊啊啊啊!這到底是什麼鬼,這多出來的一節又是打哪來的!!別逼姐發瘋啊!!】
君衍垂眸看著他胸前毛茸茸的腦袋,許是一晚上都被他抱著睡的緣故,她身上的馨香就好像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了他的氣息一樣,就好似……兩人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的喉嚨莫名有些乾澀,耳尖微紅,看著他身上一塌糊塗的衣物,無奈的揉了揉眉,伸手輕輕推開池夏,“算了,夫人還是去洗漱吧!”
說完,君衍自顧將池夏系錯的帶子一一解開重新綁好,扣上腰帶,沒一會他就收拾好自己。
池夏冷不丁的被推開後退一步,就聽見君衍他說不用她伺候了,頓時鬆了口氣。
她站在一旁瞧著她繫好的帶子被君衍解開重來,早已習慣的移開眼。
【人生不就是白乾加白乾,沒事,習慣了。】
【無所謂,有點累,但姐依然是迷人的玫瑰。】
君衍抬腿離開,在經過池夏時停了一下,眼露覆雜憐憫的瞧了眼她脖子上那漂亮的腦袋,隨後抬腳離開客房。
他邊走邊在心中感嘆,這精神狀態,一個人長這麼大估計也不容易吧!
池夏被君衍莫名的看的一頭霧水。
【暴君這是怎麼做到精神一會正常一會不正常的?】
而已經走到門口準備開啟門的君衍突然聽見池夏心中這一聲吐槽,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腦門磕到門框上。
君衍咬牙。
這死女人,就不該對她好!
就該奴役她,讓她抄書!抄個千八百遍的。
更何況精神瘋的哪能瘋的過你啊!
漆黑清冷的眸子烏沉沉的,帶著個低氣壓出門先去找裴景解毒。
【平地都能摔,虛啦?】
可據她所知,暴君雖有後宮嬪妃三千,可這幾年不是以為先皇守孝給推了,就是以朝政繁忙給婉拒了。
所以以至於暴君至今還是個童子雞。
【別說,就後宮那些漂亮小姐姐,那身材前凸後翹的,連我這個直女都把持不住,暴君是怎麼做到坐懷不亂的。】
池夏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瞪大雙眼,裡面帶著一抹同情,【難不成……暴君他不行?!!】
還好這會君衍已經離開不在現場,要是讓君衍知道池夏在背後是這麼腹誹他的,估計會氣得當場吐血,直接乾脆利落的當場向她證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而這會系統也忍不住冒泡為暴君叫屈,【宿主,反派的身體健康的不行呢!】
一天十二個時辰幾乎一半的時間都可以將您在床上反覆爆炒呢!
【奧!】池夏遺憾的撇嘴。
系統:【宿主您什麼時候準備去攻略反派?】
池夏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這不是在攻略嘛!這些天我哪天沒在暴君面前刷存在感,不要睜著眼睛亂說,有時候找一下自己的原因好吧!你看看是不是你那系統操作面板是不是出問題了,我這些天攻略暴君也很累的!】
活著本來就不容易,能怪別人就別怪自己。
系統:【……我懷疑宿主您在CPU我。】
池夏矢口否認:【怎麼可能,你可別冤枉我。】
而被一人一統唸叨的君衍在解毒的過程中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裴景手持銀針,用平靜的目光看著他,君衍垂眸看著身上被扎滿的銀針,抿唇搖頭,示意他繼續。
“陛下可別亂動,到時裴某萬一扎錯了穴位就不太好了。”
*
“神明大人。”
一聲驚恐害怕的低呼在這簡陋樸素的客房中響起,床榻上的林玉兒猛的驚醒,入目的是床頭綁著的青色的紗幔。
她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動作幅度有些大,不小心扯到了身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
池夏端著碗熱粥推開門進來就見林玉兒皺著臉捂著傷,連忙出聲道:“別亂動,你身上還受著傷呢。”
她將粥放在床邊的小桌上,小心翼翼的將人扶起靠在床邊,這才拿起碗舀了勺粥吹涼遞到林玉兒唇邊,林玉兒呆楞的看著她,乖乖的張口喝了下去。
整碗粥下肚,林玉兒只覺得胃裡暖呼呼的,在池夏轉身的時候伸手拽住她的衣角,病弱的臉龐染上一絲緋紅,嗓音輕輕,“敢問恩人名諱?”
池夏一頓,轉身摸了摸她的額角,語氣輕緩柔和,“池夏,我是池夏。”
“好好養傷,下午我再來看你。”
林玉兒坐在床上目送著她離開,垂眸掩下眸裡的怔松。
君衍坐在大堂中聽著樓上的動靜,抬眸神色淡淡的將視線落在下樓的池夏身上。
池夏將空的碗遞給店小二,隨後快步走到君衍跟前,怕隔牆有耳,只是語氣含糊的問著:“公子,剛從同濟堂回來?”
君衍頷首,嗓音清冷,不疾不徐的問道:“夫人可要出去逛逛?”
“……現在?”池夏眼露遲疑。
【確定?不是說這幾天查明安城裡的那些貪汙腐吏和小日子大本營嘛?現在這個時候去玩是不是太心大了?】
她這麼想著,雙眼突然對上君衍漆黑深沉的眸子,突然間靈光一閃,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暴君這是需要一個由頭來暗中探探情報,還要去探查民情。】
君衍:“……”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君衍朝池夏抬手,動作矜貴且隨意,“夫人,走吧。”
池夏無奈看著面前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默默的將手放了上去,心中嘀嘀咕咕著。
【又牽,又牽手,也不知道這幾天暴君是怎麼回事,每次都要牽,也不嫌膩得慌。】
不知道的還以為怕她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