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元編修竟然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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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嘆了口氣。
【不是,女主這易容個鬼哦,當姐是瞎子?】
宋柔兒跪坐在地上,藉著拿酒壺的動作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池夏,那張柔美的臉上只是將眉毛畫粗了,臉上點了些雀斑,只要是與她相識的人都能認出她。
池夏:“……”
總有刁民想害朕!
她看著宋柔兒手下蠢蠢欲動的,明顯是想將酒水灑在她身上。
【真以為你是女主姐不敢動你?】
池夏瞅著面前放滿糕點的桌子,先往嘴裡塞了塊糕點,突然站起來,直接將桌子給掀了。
【大小姐駕到,統統閃開!!】
“……”
周圍一片寂靜。
池夏剛準備放大,保泉那熟悉尖銳的聲音響起。
“陛下駕到——”
惠棠縣主一愣,也顧不上池夏發什麼瘋,在桌案的遮掩下行禮。
“參見陛下!”
池夏:“???”
【不是,姐大招還沒使出來呢就被人給打斷了!!】
【這跟姐玩露娜斷大有什麼區別?!!】
池夏一臉怨念的隨著大眾一同蹲下,“參見陛下!”
君衍瞪了眼身旁的保泉,裡面的意思很明顯。
你給朕搗什麼亂。
保泉一臉茫然。
君衍走到池夏拉著她起身,而後才道:“平身。”
池夏順著他的力道起身。
【幹什麼幹什麼,這麼多人呢。】
君衍就這麼牽著她,眉眼懨懨的垂眸,“怎麼?喜歡跪著?”
場內人聞言,戰戰兢兢地起身。
眼睛絲毫不敢往君衍得到方向瞥去,生怕被他一個不高興給挖了眼珠子。
就連月妃和瑤貴嬪也是對著他問好後立馬遠離。
池夏周圍瞬間成了真空地帶。
池夏:“……”
【不是?暴君有這麼可怕嗎?】
月妃聽著池夏的心聲,有些無奈,她只是單純的不喜靠近陛下罷了。
而瑤貴嬪則是小心的看了眼君衍,然後很快的收回視線,心有餘悸的摸了摸她的眼睛。
“回去嗎?夫人。”君衍理了理她頭上歪了的步搖,低聲問道。
池夏:???
【姐剛出來。】
保泉:“???”
不是陛下才從宮中出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
【而且姐跟你港,女主她從皇宮裡跑出來了你造不造啊?】
君衍輕笑,繼續替池夏整理她的衣裙,“夫人是看到宋柔兒了嗎?”
“誒?”
池夏一愣,琥珀色的杏眸看向他,眼睛亮亮的,“難不成是陛下故意放宋柔兒出來的?”
君衍輕輕頷首,“所以夫人可要回去?宮裡還有場戲需要夫人出場呢。”
池夏:“!!!”
“回!”
離開之前,君衍不著痕跡的看了眼男席,眼神淡漠,而後很快地收回視線。
棠糖看著君衍看向她那冰冷的目光,失笑。
這是……把她當情敵了?
宋柔兒躲在柱子後,指甲在柱子上用力的劃出刺耳的嘈雜聲音。
她一臉怨毒的看著池夏離開,心中憤憤。
又被她給躲過去了!憑什麼這個賤人運氣這麼好,憑什麼!!
宋柔兒想到之前君澤言與她說的冬狩,目光幽幽。
冬狩啊!在林子裡走失也是很常見的吧。
她就不信這一次,池夏這個賤人還能躲過去!
*
池夏又回到了熟悉的御書房。
【這來御書房就跟在家裡似的。】
在君衍和池夏兩人還沒回來時,御書房裡已經站滿了大臣。
池夏坐在君衍身旁好奇的看過去。
【難怪姐在宴會上沒看見便宜老哥,原來在這啊!】
知道池夏能耐的大臣看到池夏瞳孔一震,神經瞬間緊繃。
這小祖宗不是在休假嗎?怎麼又來了!
早知道這小祖宗會來,他們就請假了。
而還沒見識過池夏厲害的大臣們則是與之前的老人一樣,對池夏一臉不滿。
這時一個頭鐵的七品官員走出來,跪下。
“陛下,池昭儀一介無知婦人,怎麼可以出現在這?”
此人姓元,是在翰林院做一個小小的編修。
朝臣們用同情的眼光齊刷刷的看向他。
勇士,一路走好!
池夏掀開眼皮看了眼。
【喲,讓姐瞧瞧這誰啊?】
君衍手撐著下巴,也不出聲,一臉看好戲的意味。
元編修:“???”
元編修突然聽見池夏的心聲,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又看著三品大官看他的眼神,心中不好的預感更重了。
【誒呦,這元編修可不得了啊!】
元編修聽著她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這池昭儀倒是好眼光,竟然看出了他的才華。
但他也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他的心才放下一半,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爆料砸的他頭昏眼花。
【殺害自己的孿生哥哥,頂替自己孿生哥哥的成績進了翰林院,怕事情敗壞,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家中老母給餓死了。】
【對外卻稱弟弟和老母在上山撿柴的時候被熊瞎子給害了。】
眾朝臣:“??!”
蛙趣,這這這……
元編修:“!!!”
元編修:“嗶嗶嗶嗶——”
池夏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額滴天吶!他他他……他他他……】
眾朝臣耳朵都豎了起來,十分焦急的看著她。
他他他,他什麼啊?你快說啊!!
【他竟然還強行娶了自己哥哥的妻子燕氏!!】
【元編修怕燕氏告發他,還把她給毒啞了!】
在場的人皆是一臉鄙視的看了眼元編修。
呸,竟然為了功名殺害兄長害死老母,還強娶哥哥的妻子,簡直有辱斯文。
【果然玩政治的手都是髒的。】
君衍:“……”
眾朝臣:“……”
你可別汙衊他們啊,他們承認他們玩政治的心都黑,可他們沒這麼狠毒,將自己親兄弟和老母親給殺害了。
池夏吃完瓜一抬頭就見元編修身邊又齊刷刷跪了一圈人。
池夏:誒?
翰林院眾學士立馬跪在元編修身邊,一臉浩然正氣的說道:“陛下,臣要告發元編修。”
他們可不允許翰林院這清正之地被元編修這個老鼠屎給汙染了。
“哦?”君衍又換了個姿勢,骨節分明的手指繞著池夏腰間的帶子。
翰林院大院士將池夏所說的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