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鬼?!】

系統:【男主是秘密行動,所以承桓公一直以為男主在京城。】

池夏好奇的瞥了眼,而後乖巧的跟在惠棠縣主身後,一路暢通無阻,進了殿內。

殿內跪坐著一個容貌穠麗的僧人,閉著眸嘴裡唸唸有詞的敲著木魚。

池夏看到僧人的第一眼,顏狗屬性蠢蠢欲動。

【我嘞個豆!這容貌,簡直跟暴君不相上下啊!!】

【這太帥了吧,斯哈斯哈!】

【姐不能保證全世界的帥哥都愛姐,但姐能保證姐愛全世界的帥哥!】

【姐就想給帥哥一個家!嘿嘿嘿嘿!】

僧人:“……”

惠棠縣主:“……”

系統:【這是原書另一大反派,敵國大虞流落在外的皇子夙墨。】

嘩的一下一盆冷水撒下,池夏瞬間心如止水。

【哦,原來是他啊!】

【再仔細一看,還是暴君更勝一籌!】

【哎喲喂,陰陰柔柔的,根本比不上我家那陰晴不定愛體罰人的暴君陛下!】

【heitUi!】

夙墨忍不住抬眸詫異的看向池夏,她分明沒開口,為什麼他能聽見她的聲音?!

嗶嗶嗶嗶——

熟悉的嗶嗶環節結束,夙墨抬頭看著慈眉善目悲憫眾生他的佛祖金像,瞭然。

這許是佛祖特意在暗示他。

天機不可洩露。

惠棠縣主也是見到夙墨的第一眼,就對他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她這人酷愛好顏色,雖然為人葷素不忌,但卻不會招惹那些有婦之夫。

所以這會她從腰間拆下一個裝滿金元寶的荷包,哐哐兩下扔到池夏面前,趾高氣昂的命令道:“拿著,一邊玩去。”

池夏:“!!!”

【君子為鬥米折腰,姐為金元寶折腰!】

池夏忙不迭的撿起腳邊的荷包,一邊往後退:“好的,縣主姐姐玩的開心啊!”

在暗處保護池夏的影五看的簡直目瞪口呆,他敢拿影二的項上人頭保證,池夏對陛下說話的語氣都沒有這麼溫柔!

池夏退出前殿,順帶還好心的將門給扣上。

【可不能讓人打擾人美心善的縣主姐姐興致。】

她將一切事都辦好後,在這東林寺隨意的晃悠著,一路走到了財神廟前。

財神殿與月老廟緊緊挨著,池夏看也不看一眼旁邊的月老廟,毫不遲疑的抬腳走進財神殿。

剛一走進悠悠佛香淡淡縈繞在她鼻尖,池夏莊重而嚴肅的跪拜在蒲團上,她雙手合十,十分誠心的行了個大禮。

【錢來!錢從四面八方來!鋪天蓋地來!時時刻刻來!】

【我愛錢!錢愛我!所有的錢都會流向於我!】

【快來快來!快到我懷裡來!】

【月老廟前姐不屑一顧,財神殿裡我長跪不起!】

一名來求財的青年賈商剛一腳踏進財神殿,就聽見池夏那虔誠的不能再虔誠的話。

因為池夏是背對著他,所以他就以為是從池夏口中說出來的話。

他看了眼還在嚴肅的唸叨著的池夏,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他還是等會再來吧!

*

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在東林寺前停下,影一勒緊馬韁,跳下來對著車廂低聲道:“公子,到了。”

車廂內,君衍將手中的氤氳著淺淺熱氣的茶杯擱在檀木桌上,修長白皙的手指掀開車帳,眉眼冷淡的車上走下。

東林寺從大周朝就一直是以護國寺的身份屹立到現在,所以來往香客絡繹不絕。

君衍抬眸看向巍峨肅穆的東林寺,他的身形欣長挺拔,一身淺色錦袍,清俊的面龐淡然而矜貴。

許是因為是來東林寺,他的蒼勁腕骨處鬆鬆垮垮的掛著一串白玉菩提。

影一走到君衍身後,壓低著音道:“公子,影二來報,承桓公在今日約見郕王密謀。”

“嗯。”君衍淡淡的應了聲,“讓人去查查聞太妃在哪?”

影一微微彎腰:“是。”

郕王就是聞太妃所生。

聞太妃在先帝還在位時,就一直覬覦著龍椅這個位子,先帝膝下有七子一女,其中有五子都是由聞太妃暗中下毒手給除去。

唯二剩下的就是從小被送去敵國當質子的君衍和她親生孩子郕王。

在先帝駕崩後,眼看著皇位只離她一步之遙,可就在這個時候,君衍半路殺了出來,以鐵血手段鎮壓一切。

若不是聞太妃迅速的將一切都推了個乾淨,甚至還狠心的將孃家給推出去給她做替罪羔羊。

現在這會怕是早就沒有聞太妃這個人了。

而君衍上位後,對於聞太妃私底下的小動作都是報以看好戲的態度,甚至他還在其中添了把佐料。

但這前提是沒有動搖大雍江山社稷。

君衍神色淡淡的抬腳往後院走去,影一繃著臉提醒:“公子,你走錯了,夫人在這邊。”

君衍握著菩提的手一頓,嘴硬道:“誰說本公子找她了,本公子去找慧明方丈下棋。”

池夏還在財神殿中閉眼求財,就在這個時候,危險突然將至。

一隻凌厲的箭羽,帶起破空的氣勢,從遠處的屋簷上掠過,直直往池夏命門射去。

這時,池夏突然彎腰對著財神磕了個頭,那箭羽“嗖”的一下在離她一寸處射在不遠處的功德箱上。

箭頭入木三分。

池夏:“!!!”

【我勒個豆!!!!!】

第一支箭,彷彿就是一道訊號。

瞬息,財神殿周圍的廟宇屋簷上架起無數弓弩,箭羽在陽光下還閃著寒光。

嗖嗖嗖——

箭羽如天羅地網般,密密麻麻,有著破竹之勢,烏壓壓的如同拋物線般,將整座殿宇籠罩。

池夏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下意識的,往旁邊就地一滾,連滾帶爬的往大門處躲起來。

【淦!!!】

【估計諸葛丞相當年草船借箭穿心駕駛都沒姐這麼猛!】

池夏抱著頭,苦中作樂的想著。

雖然門板替她擋了大半的箭羽,但外面弓箭手人手眾多,還是有箭羽順著窗戶射在她的腳邊。

影五:“!!!”

因為他之前受罰時的傷還未痊癒,他一個人根本無法抵禦,連忙掏出訊號彈放出訊號。

而後咬著牙在一波又一波的強烈攻勢下衝進財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