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數18個小時的前8小時,龍戰整晚都在家陪著斯黛拉,和她感受著彼此溫度。

斯黛拉知道龍戰要提前出發了,在非常不捨的同時,也很遺憾即將錄好的歌,不能和龍戰一起相擁分享。

只能等瑪莉·伊萊亞斯錄好後,從電腦上發給龍戰欣賞。

同時透露和瑪莉·伊萊亞斯約好了,作為幫著演唱出來的酬勞,允許瑪莉·伊萊亞斯釋出到自己的社交平臺,問龍戰會不會有意見。

龍戰這會滿腦子都是那1000萬,哪裡有閒心去管這種小事情。

讓斯黛拉自行處理即可。

第二天一大早。

按照dg的隊員犧牲慣例,龍戰獨自來到了史蒂夫·波特的家,慰問e隊犧牲隊員的家人。

史蒂夫·波特是e隊隊長,其他隊員都被接到了他的家中。

這種死亡通告場面是很傷感的,每個房間裡都是哭泣的孩子和女人,代表著多個家庭的破裂。

龍戰對這種場合非常不適應,並沒有向傑森等人一樣陪著安慰。

選擇了在後院喝酒!

因為這個位置視野比較好,這也讓龍戰看到了阿蘭娜和布瑪受到刺激,與傑森和雷之間的激烈對話。

兩女都關心自己的丈夫,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

而傑森和雷都有他們自己的難處,不可能因為e隊全隊陣亡,就被嚇得不去參加派駐選擇離開軍隊。

他們不僅要繼續軍旅生涯,甚至還要為e隊報仇。

龍戰正是擔心斯黛拉也會觸景生情,腦海裡冒出一些不好的念頭,才特意沒有帶她一起過來。

看到傑森和雷的遭遇,龍戰很慶幸自己的明智。

轉眼。

時間來到下午2點。

“滴滴滴滴……”

隨機召喚的簡訊提示音,出現在史蒂夫·波特家的各個角落。

接到通知的b隊和a隊眾人,只能就此結束他們的慰問之旅,驅車趕往基地開始他們的新徵途。

接下來是長達4個月的分別,加上e隊團滅帶來的陰影。

兩個小隊所有成員的妻兒女友,都陪同著一起來到了基地外,給他們的丈夫、父親或者男朋友送別。

這一刻……

再也沒有了埋怨和爭吵。

只剩下滿腔的溫情和祝福,對於彼此的眷戀和不捨。

最後目送著男人們進入基地,登上前往灣島海軍航空站的汽車,消失在她們的視野之中。

這裡面有送過丈夫多次的老夫老妻,例如阿蘭娜和布瑪。

也有第一次感受這種氛圍的“新人”,比如斯黛拉、克萊和布萊恩的女友。

還有一個唯一的男人“家屬”。

右臉頰上有一道刀疤,專門前來送迪亞茲的丹尼。

而原本每一次派駐都歡聲笑語,彼此開著玩笑的傑森等人。

因為e隊陣亡所帶來的影響,沒有一個人臉上還能掛著笑容,所有人全程都保持著沉默。

這一趟乘坐飛機的旅程,註定了會成為最難熬的經歷。

……

30多個小時後!

滿載各種物資和a隊與b隊的運輸機,進入了阿富汗的賈拉拉巴德,最終降落到了芬蒂前線作戰基地。

經過這30多個小時的緩衝,兩隊成員的心態都調整了過來。

重新恢復到的有說有笑,開始感受眼前的新派駐地。

調控個人情緒,是特種步兵的基礎。

不同於龍戰之前參加紅翼行動時,巴格拉姆空軍基地的寒酸,芬蒂前線作戰基地上來一個大檔次。

a隊和b隊所居住的營區,面積超過了2000平方。

宿舍全都是裝有空調的板房,哪怕阿富汗天氣再炎熱也不受影響,還有籃球場和健身房等一系列休閒場所。

如果硬要說一點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宿舍並沒有單間。

依舊是群體生活的軍隊特色。

除了隊長傑森和副隊長雷,是兩人分享了一間板房宿舍,龍戰等其他5人都被安排到了同一間宿舍。

而且還是已經陣亡了的e隊,之前居住了三個多月的宿舍。

由於e隊是全隊突然之間團滅,宿舍裡很多地方都還沒有收拾乾淨,留下了很多屬於e隊隊員的痕跡。

就比如克萊睡在床鋪上面,就掛著一條刻有幸運字元的彈殼項鍊。

克萊感觸的調侃:“e隊如果帶上這一條幸運項鍊,或許他們就不會出這回事,現在已經高高興興回家。”

雖然一間宿舍裡面住了5個人,但是總體上農場的人都很滿意。

內部空間足夠大,人多點也沒事。

e隊陣亡這事情非常緊急,迫切需要b隊去把事情搞清楚。

龍戰剛把自己的床鋪佈置好,把領到的行李和帶來的物資擺放妥當,傑森就出現在宿舍門口。

“先生們,該幹活了,跟我去駐地指揮中心開會。”

從作為宿舍所用的板房區出來,穿過籃球場和幾個大型軍用帳篷,最終來到了一棟佔地超過200平的大木房門外。

指揮中心房門緊鎖需要指紋識別,代替了掛上閒人免入的牌子。

b隊提前派出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e隊團滅的這件事,擁有進入指揮中心的許可權。

在隊長傑森的帶領下,龍戰等人順利進入到指揮中心內部。

負責接洽b隊的是名叫迪克的上尉,是個爽快人,見面就直入正題說道:“你們是否清楚了大致情況?”

“當然!”傑森回道。

“我們也只知道大致情況,簡報以外的還有什麼可以告訴我們嗎?”雷補充道。

“這裡面有所有的已知資訊,你們可以拿回去慢慢看。”

迪克拿起桌上的一疊檔案,給b隊眾人每人發了一套。

“e隊出去執行的是常規任務,沒有具體的目標名單,基本上,所有情報就只是一個數字影像。

我們追蹤的那個團伙,他們只用一次性手機聯絡。

總之,幾個月前我們剛到這裡時,碰到的都是信使,低階炸彈製造人,甚至還能讓一些人反水。

問題是上頭非常謹慎,為了避免發生錯誤的進攻。

每次我們得到後續目標的情報,都沒辦法立刻展開行動,不得不坐著等,直到終於讓上頭批准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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