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短暫的疲憊,讓老闆娘的情緒也穩定下來。

她趴在劉柱懷裡,平靜的問:“你以後要跟那個女孩生活在一起嗎?”

“當然不會!”劉柱果斷回答,然後說:“我跟她有著相似的童年經歷,所以對她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我只是想幫她擺脫生活的困境。”

老闆娘抬頭望著劉柱問:“你打算怎麼辦,需要多少錢?”

劉柱聽出她的意思,委婉的拒絕:“感謝你的好意,我現在可以自己解決這件事。”

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平常不刷抖音嗎?”

“我哪有時間去看那些東西!”老闆娘直接回答。

“也是,你有自己的事業,還有一個上高中的孩子。親人和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也都需要往來。你應該每天都挺忙的。”劉柱自言自語猜測。

“還有你!”老闆娘溫柔的告訴劉柱,又貼在他的胸口,充滿愛意的傾訴:“我也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時間來陪你。”

劉柱開啟手機讓她看自己的作品,並告訴她:“我現在可以靠這個掙錢了,我們就到這裡吧!”

老闆娘抬頭望著劉柱,驚訝的問:“你現在不需要我了,是嗎?”

劉柱點了點頭,請求道:“好聚好散吧!我前半生像牛馬一樣辛勞,但終究一無所有。

但也許是件好事,以後我可以隨心隨欲過完此生。我不想虧欠傷害任何人,也不願被任何人牽絆。”

老闆娘依依不捨望著劉柱,她也知道感情這種事不能強求。

就像詩裡所講:

任何關係,走到最後,不過是相識一場。

有心者,必有所累,無心者,亦無所謂。

情出自願,不談虧欠!

“你以後還會記得我嗎?”老闆娘期待的問。

“會!”劉柱點頭,調侃道:“你舒服的翻白眼的樣子,我永遠都會記得。”

老闆娘故意生氣翻了一下白眼,然後害羞的趴在劉柱懷裡,眼中閃爍著淚光。

深夜時候,劉柱又滿足了她一次。老闆娘短暫的休息後,還是離開了。

她沒有勇氣等到天亮,她怕自己到時候又捨不得放手。

第二天劉柱就出去租好房子,兩室一廳正好他跟曉琴住。他現在只想儘快掙到足夠的錢,好把曉琴安排出去。

不管是出國留學也好,或者去哪裡進修也罷。總之儘快把她送走,留在身邊總覺得不像那麼回事。

劉柱跟曉琴剛回到樓下,就看到幾個小夥子站在門口。

其中有一個是老闆娘的兒子,以前劉柱跟老闆娘在外面吃飯時,遇到過一次。

那次他看劉柱的眼神就很不友好,這一次看那憤怒的神情,應該就是衝劉柱來的。

“你他媽還知道回來呀!我在這兒等你一上午了。”他指著劉柱就開罵。

突然目光被曉琴吸引,驚訝道:“這不是曉琴嗎?”

然後興奮的告訴身旁的朋友:“咱們高一的學妹,小時候還在我姥姥家蹭飯吃呢!以前簡直沒人樣,現在這麼正點呀!”

“小時候他每次來他姥姥家,他都會在小區裡追著我到處跑。”曉琴小聲告訴劉柱。

劉柱歪頭好奇的問:“跟你一塊玩耍呀!”

“打我罵我呀!說我是臭要飯的,沒人要的小野種。”曉琴回答。

看似隨口一句抱怨,這件事對她幼小心靈的傷害有多大,只有她自己知道。

也許一生都無法治癒,只要活著便會想起,只要想起便是一陣沮喪。對生命的沮喪!

劉柱也有類似的經歷,他知道那種感覺,會一直壓抑在心裡。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死去。或是等到有一天機會來了,它會化作更加醜惡極端的形式宣洩出來。

“小子,你到底來找誰的?”劉柱沒好氣的問。

“當然是找你!”小夥子猛然想起正事,厲聲質問:“你對我媽做了什麼?她今天早上眼睛都哭腫了。”

“大人的事,你少管!”劉柱丟下一句,就要帶曉琴離開。

幾個小夥子堵在樓道口,一副要幹仗的架勢。

劉柱知道自己要是動手,把這幾個孩子打壞了可承擔不起。

“報警!”劉柱把手機遞給曉琴,並擋在她前面,與幾個年輕人爭吵起來。

小夥子們越吵越來勁,開始揮起拳頭,側踢正蹬也都用上了。曉琴打完電話,在一旁著急的大喊,希望有人能來幫忙。

劉柱沒有還手,只是努力保護好自己的要害部位。然後回頭看著曉琴手裡的手機,衝她使了個眼色。

曉琴心領神會,馬上將手機攝像開啟,後退幾步對著被打的劉柱。

幾個小夥子倒是挺兇悍,但手腳力道還是差了點。

打了四五分鐘後,劉柱還穩穩的站著。他們幾個反倒累夠嗆,一個個開始踉踉蹌蹌,手腳發軟。

不甘心的幾人從車裡取出木棒,又是一陣瘋狂輸出。期間還將同伴的木棒打掉,險些誤傷自己人。

“你快跑呀!”曉琴在一旁,急的開始哭喊。

劉柱雙手抱頭做好防護,但始終沒有還手。他要讓這幾個小子付出代價,要讓他們吃點苦頭。

圍觀的人也多了起來,幾個小夥子打累了,也有點害怕了。他們把木棒扔回車裡,準備上車逃跑。

劉柱靠著牆慢慢蹲下,雙手按在地上,吐出一口帶血的塗抹。大口的調整呼吸,曉琴趕緊上前攙扶他。

這時警車也趕到了,幾個小夥子束手就擒,倒也沒有很恐慌。

無非就是像過去一樣,等父母拿錢來給他們擺平,他們是這樣認為的。

劉柱喘著粗氣問:“都錄下來了嗎?”

曉琴點了點頭,把手機還給劉柱。

警察將幾個年輕人帶走,並帶劉柱去做傷情鑑定,曉琴陪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