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明白情況的孟羽看到徐一堂站起來了,頓時撲上去拉住他的胳膊,同時惡狠狠的朝著葉漓瞪去!

別以為她沒看到!

這死丫頭剛剛對著她老公故意撩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腕來著!

賤人就是騷的離譜!

知道自己長的不怎麼樣,就搞這種不入流的小動作!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慣手了!下作胚子!是想在她老公面前展示自己的面板好嗎?

賤人!

“老公,咱們跟這種神經病沒什麼好說的,靜靜還在醫院等著咱們呢,也不知道她的傷口有沒有感染,咱們還是……”

惡狠狠的瞪了葉漓一眼,孟羽拉著徐一堂就想往外走,卻被徐一堂反手推開了。

男人氣息沉沉的開口。

“你和徐燁,去外面等我。”

“憑什麼!”

疑夫病深重的孟羽本來就是在勉力維持自己身為一個貴婦的體面,聽到這話,頓時跳腳再也繃不住了,指著徐一堂的鼻子質問。

“你被那個小賤人勾引了是不是?”

“她就露出一截手腕你就被她給勾引了是不是!徐一堂你要不要臉!她可是和你女兒一樣大,你玩她……”

“滾出去!”

好歹也是豪門貴婦,怎麼能一張嘴就說出這麼多難聽的話,徐一堂目光嫌棄的盯著孟羽威脅。

“不然別怪我停了你所有的信用卡!”

聽到信用卡,孟羽頓時就慫了。

其實別看她現在端著貴婦的款兒活的風生水起,其實整個豪門圈都知道,當年她嫁給徐一堂的時候,徐一堂只不過就是個鑽石礦的礦工,他們家裡很窮的,後來因緣際會,他拿下了一個開採失敗的廢礦,後來才從此發家。

她也因此過上了豪門闊太的生活。

可實際上,論能力,論修養,她都是比不上那些真正的豪門貴婦的,說白了,自從家裡有能力請保姆,她臉賢內助都算不上,就是個米蟲。

面對老公的怒火。

孟羽有火也不敢發,只能惡狠狠的瞪了葉漓一眼,拎著包包氣沖沖的出去了。

“媽!”

徐燁也趕緊追了上去。

其實他覺得他爸不是那種人的。

而且在他眼裡,他爸從白手起家到打下如今這樣一片家業,他心裡是崇拜他的,可以說他爸在他眼裡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不過他爸沒這個心思,不代表外面的那些女人就能安分。

他也覺得他媽的擔心不無道理。

於是在追出去前。

他也目光不善的瞪了葉漓一眼,咬牙威脅道:“別動不該有的心思,不然我弄死你!”

聞言,葉漓好整以暇的瞥了他一眼。

“放心。”

面容寡淡的少女略帶著幾分惡趣味的笑了,突然側身湊近徐燁耳邊道:“我一會就慫恿你爸回家打你。”

“不可能!”

徐燁根本不信。

再次狠狠瞪了葉漓一眼後,他趕緊追著孟羽出去了。

辦公室內,警察本意也是不想這麼年輕的孩子就留下案底,見涉事雙方想要談談,也特別體貼的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臨走之前,還不忘將急的直跺腳的齊老也一併拉走。

眨眼,偌大的辦公室內只剩下葉漓和徐一堂兩個人。

“你……”

四目相對,徐一堂目光震驚的看向葉漓手腕上的紅寶石:“你究竟是誰?”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這顆紅寶石是他在緬邊開的一個礦場出產的,當時那個礦已經挖掘到最後階段了,最後居然發現了兩顆這樣的紅寶石。

當時,他就送出去了一顆。

那是因為……

緬邊那個地方,雖然盛產礦石和珠寶,是國內不少淘金者的天堂,可同樣的,也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當年他開採的那個礦,是屬於當地一個比較大的軍閥管轄的轄區,其實他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一拿到礦場的開採權,他就給當地的軍閥送上了厚禮,後面還承諾給他利潤的百分之三作為保護費。

本以為這樣就能順順利利的將開採出來的礦石運送回國,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軍閥是個貪心的。

眼看著他將一批批的礦石運送回國,那軍閥眼紅了,隨便找了個夾帶私貨的藉口扣留了他的貨不說,還扣了他手底下的工人。

工人被賣到了當地的工業園。

而他,則被硬按著到了當地的娛樂城。

去過那邊的人都知道,當地的娛樂城表面上看起來規模宏大,是個紙醉金迷的銷金窟,可實際上根本就是地獄。

尤其是他這種蓄意被抓進去的富商,不管願不願意,是被軍閥按著去賭的!

賭贏了,別想出去。

賭輸了,就拿錢,再輸,再拿錢,直到身上的錢被榨乾,就籤欠條,籤器官捐獻協議。

也就是說。

從他被貪心軍閥盯上準備殺雞取卵的那一刻開始,他活著走出緬邊的機會,就很渺茫了。

他當時在雲頂娛樂城被按著賭了三天,已經輸到簽下鉅額的欠條了,就在他自己都以為自己沒法活著走出雲頂娛樂城的時候,娛樂城卻出事了,據當時他在混亂下聽到的交談來說,好像是賭王來了娛樂城,結果娛樂城有眼無珠,居然敢做局跳她。

於是,整個娛樂城陷入了一場火拼。

而當時關押他的那個地下室,就在火拼當中被撞開了。

他記的特別清楚,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女子,拎著把槍,拽的彷彿殺神降世一樣走了進來。

看到被關在地下室裡的他,眼底劃過一抹意外的驚訝,接著抓起衣襟上的對講說了句:“你是怎麼辦事的,這裡根本沒有被賣的少男少女。”

然後,扭頭就走。

他當時被折磨了三天,水米未進,整個人都虛脫了,幾乎是鉚足了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才撲上去抱住她的大腿呼救。

當時喊出來的話,他如今想來都覺得羞恥。

“我雖然已經老了,但你要是想要少男少女的話,我也可以,求你,帶我走。”

徐一堂記得特別清楚。

那被她抱住大腿的少女當時轉頭看著她,嘴角抽了抽,當時就yUe了,接著一腳踹開他問。

“你知道我要幹什麼嗎你就可以。”

他當時也是求生心切。

眼一閉不管不顧的喊道:“只要你帶我走,少男少女可以乾的,我都可以!求你!”

那女孩當時就被喊笑了。

銀色面具下的眼,眸光風流婉轉,對著他罵了句。

“老東西,你還挺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