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蕎掛麥後,伸手招呼槐澤。

白蕎:“你幫我去一趟xxxx小區,找一個叫凱賊的人,保住他女友的魂魄,到時候他會給你一千塊的報酬,你收著就好。”

本單白蕎血虧,一分不賺。

槐澤知道白蕎在直播,所以故意不入鏡,而是頷首發聲:“好,回來的時候要不要給你買點什麼?”

槐澤還在小樹時期就吸收許多這個世界的知識,他對人類的購物尤為感興趣。

要不是經濟條件不允許,他估計能把附近超市搬空。

白蕎摸了摸肚子,雖然吃了烤鴨,但不算太飽,要不然讓槐澤買點水果打打牙祭,反正有免費的跑腿,不用白不用。

她點了一個榴蓮,打發槐澤離開。

再回頭看直播鏡頭時,發現彈幕已經瘋了。

【離譜,我居然在蕎姐的直播間聽到男人的聲音】

【元氣少年音,我真的會愛!】

【唔,蕎姐也是女人,我能理解】

【王元:被拒絕的我會哭死】

【樓上,我死去的記憶正在突然襲擊我】

【蕎姐,你不解釋一下男人的身份嗎,我等你坐實姐夫。】

白蕎:“不解釋,因為沒關係,開始下一卦,有人要刷禮物嗎?”

瞬間,五顏六色的禮物特效砸在白蕎臉上。

白蕎麻溜連麥第一個刷旋轉木馬的人。

鏡頭那邊晃動了幾下,隨後映入眼簾的是白花花的大腿,還有滿地的泰銖。

還不等直播間的水友斯哈,鏡頭裡就出現了一張女人的臉。

縱使看著年紀很大,但依舊能看出對方保養得體。

女人身著一套泰服,布料細膩光滑,應該價格不菲。

女人用流利的漢語道:“蕎主播,你好,我是一名在泰華裔,我關注你好幾天了很喜歡你的直播風格。”

“謝謝,你想要算什麼?”

“你知道泰國佛牌嗎?”女人放輕語氣,眼中閃過害怕。

泰國佛牌是佛教護身符,和國內西藏的擦擦佛屬於同一型別,只是信仰的佛不同罷了。

女人看白蕎沒有打斷的意思,繼續道:“我是個生意人,可能多少有點迷信的影響,前不久入手了一個佛牌,是泰國高僧開光製作,價格也不便宜。”

“佛牌有問題?”

“倒也不是……剛獲得佛牌的時候,我的運氣很好,就這麼說吧,隨便談成的生意都能給我帶來意外之喜,和員工出去團建,隨手買的彩票都能中獎的程度。”

【非酋狠狠哭泣,家人們誰懂啊】

【每天只靠著刮刮樂訂午餐的我也哭了】

【富婆我好愛,考慮國內小狼狗不】

【什麼富婆,這是我的老baby,小心肝兒~】

【男人拜金起來,真沒女人什麼事情】

女人看著直播間彈幕,捂嘴輕笑:“別鬧了,說正事,奇怪的點,是從上週開始,我就一直在做同一種夢。”

“夢裡的我……赤身,然後走進來幾個我看不清臉的男人,與他們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女人早已過了情竇年紀,但在萬人面前提這種事,還是稍顯不好意思。

女人:“剛開始我以為自己單身久了而已,後來有一天在辦公室又做了類似的夢,只是夢裡我的手被捆綁,醒來的時候手腕真的也有被捆綁的痕跡。”

白蕎:“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

“啊,這不可能啊,無論我家裡還是辦公室都是有監控的。”

“你是怎麼覺得這些和佛牌有關?”

女人被反問得一愣,隨即說道:“因為我沒有佩戴佛牌的時候,就沒有做這型別的夢,所以我認為應該有關係。”

“是麼,你確定自己沒有撒謊,對自己的話負責?”

女人咬下唇,罕見地露出猶豫。

就是這幾秒的猶豫,直播間對女人有了180度大轉變。

【我就說誰正經人家做春夢,而且一開始就給看白花花的大腿】

【你們男人能看顏色片用拇指姑娘,我們女的做個春夢怎麼了,別太雙標】

【男女對立滾粗,我只想知道這個大姐隱瞞了什麼。】

【蕎姐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白蕎:“首先,你這個不是佛牌,是陰牌。”

佛牌雖然和陰牌有一字相差,但完全是兩種東西,佛牌是用香火灰、佛經、高僧念力加持製作,但是陰牌則是用屍油、死人指甲等製作。

女人聞聲,臉上的害怕神色加劇,伸手就想要掛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