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沐煜眼眸微微眯起,看著白蕎說道:“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碼?”

白蕎眯眼:“我給你什麼解釋啊?”

韓沐煜拽過白蕎的手臂:“你才剛跟我分開,就找了個男朋友,還交往了很久,白蕎……你之前是不是沒有愛過我?”

白蕎被問的有點惱火,這狗男人什麼意思,明明是他先出軌背叛婚姻,現在反過來倒打一耙?

果然,女人還是肚子美麗比較好。

白蕎甩開韓沐煜,低聲道:“第一,我喜歡誰跟你沒關係。”

“第二,最先背叛婚姻的是你,韓先生。”

“第三,請不要來打擾我,我們各走各的路,河水不犯井水。”白蕎準備扭頭就走,從心底裡她替原身不值得。

只是她腳步還沒邁開,就再次被韓沐煜拽住。

韓沐煜:“白、蕎……白蕎……我……愛……”

白蕎的腳步一頓,身體失衡,很快倒在韓沐煜懷裡,熟悉的包裹感充斥全身,白蕎微微蹙眉,下意識地想回頭給男人一個大逼兜。

但當她轉身的時候,看到韓沐煜的眼角泛淚,他一手抱住腦袋,像是精神恍惚。

白蕎瞬間嗅到了蠱蟲的味道,是那種很隱秘,很不易被察覺。

稍縱即逝。

白蕎連忙拉住韓沐煜道:“你中蠱了?”

韓沐煜的腦子像是清醒過來,他眼眸低沉地推開白蕎,冷淡且疏遠,和之前的狀態判若兩人。

韓沐煜:“抱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白蕎剛想開口解釋,韓沐煜已經推開白蕎離開了,恨不得離她遠遠的才好。

白蕎蹙眉,和韓沐煜保持距離地走出餐廳。

她上了豐毅的車,劉美茹已經掛在副駕駛上呼呼大睡。

白蕎挑眉,坐在後排,心裡還是很在意剛剛前夫哥的事情,雖然她不喜這個男人,但畢竟是原身的最愛,也不會看著他中蠱不管。

豐毅從後視鏡看到白蕎悶悶不語,以為白蕎怎麼了。

豐毅:“蕎姐,你怎麼了?”

白蕎:“你酒駕可以嗎?”

豐毅:“……”

豐毅頓時有一種很無語的感覺。

白蕎頓了頓,問豐毅:“你剛剛有沒有覺得我那個前夫哥很不對勁。”

不對勁?

豐毅仔細回想了一向,並未察覺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他頓道:挺帥的,三庭五眼都很飽滿,是個大富大貴之人,而且也沒有桃花劫,是個標準的專一好男人。”

白蕎:“對,問題就在這裡!”

豐毅:“什麼啊?”

白蕎:“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句話!”

豐毅:“沒有桃花劫,是個專一的好男人?”

豐毅有些不肯定的重複。

白蕎深吸氣,仔細回想這位前夫哥的面容,面相是不會騙人,若他真是一個口花花,三心二意的男人,面相上就會體現出來。

但是韓沐煜的面相是專一,還是那種好男人的專一。

那他怎麼會出軌?

或許他忙起了顧不上原身,但是他一直都給原身很好的經濟生活,反倒是韓沐煜的親媽一直看不上原身,覺得原身是狐媚子,又是不下蛋的母雞。

所以原身的婆婆一直很磋磨她。

包括她剛開始穿越過來的時候,也是自己這個婆婆在對她頤指氣使。

但是,為什麼韓沐煜會變心,會做出和麵相上不符合的事情?

還有那個蠱蟲的味道……

白蕎揉了揉眉心,有種頭疼的感覺,正在她想著的時候,車已經穩穩停在了家門口。

白蕎和豐毅打了個招呼後,才悄悄回家。

她到家的時候,白小亦已經休息了,她剛準備上樓,就看到鬼夫婦從門裡面飄蕩出來。

鬼夫婦看到白蕎的時候臉色一緊。

白母趕緊拉著白蕎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邊。

白母吃驚道:“你今天晚上都見過誰?”

白蕎疑惑說出了人名,在說到“韓沐煜”的時候,白母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恍然。

白母:“沒想到,真沒想到……”

白蕎:“怎麼了?”

白母搖頭,白父卻說:“我們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蠱蟲的味道,雖然很淡,我們懷疑當初對我們下蠱的人是韓沐煜。”

對於這個女婿,白父一向都很看好,畢竟為人俊朗有禮,而且還很會賺錢,又很恭敬他們二老。

白蕎立刻否認:“可是韓沐煜只是普通人。”

白父:“這個事情還要從長計議,我們只是認出你身上的蠱味很熟悉,應該是同一個人中的蠱。”

白父和白母都死於蠱蟲,所以肉體帶來的蠱蟲痛苦讓他們更直觀的能感覺到蠱蟲味道。

白蕎點頭,韓沐煜的事情的確需要分析下。

白母提及另一個事情:“這幾天我們二老也和小亦看了你的直播綜藝,我在想下一場,你要不要帶我去。”

白父:“小亦這邊我來看護,就讓你媽保護你一程,我們總覺得這個遊戲看著邪門。”

白蕎果斷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搞的定。”

倒也不是白蕎看不起鬼夫婦的實力,只是她本就佔用了原身的身體,原身一家只剩下白小亦,所以她很在乎白小亦的安危。

其次,她要打不過的情況,就算來十個鬼夫婦都沒有什麼用,沒必要讓人家當炮灰。

而且在白蕎眼裡,鬼夫婦也是長輩一樣的存在。

白蕎打從心裡也不希望對方涉險。

白蕎拒絕了鬼夫婦後,回房間美美地睡了一覺,第二天就接到了恐怖遊戲的錄製時間,這一次他們提前發放了人員資訊。

白蕎看到第一期的周春夏還有錢文森仍舊來參加,除此之外,替補的四個人分別是兩男兩女。

兩個男人分別是知名主持人—何梔,還有曾有一面之緣的白竟漆。

兩個女人則是號稱“萬年美女”的鞠瀟瀟,和凍齡美女張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