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蕎細細品了一口奶茶,又吃了一顆開心果,果仁還是槐澤在旁邊扒好的。

白蕎:“我姓吃碧堅果,你幫我扒一個。”

槐澤白蕎的要求來者不拒,這些落在他眼裡可都是白花花的錢。

扒一顆開心果一塊錢,一顆碧堅果可是十塊錢。

雖然肉小,但也是肉。

槐澤扒的不亦說乎,旁邊的朱囡囡看不下去了,她咬牙切齒地衝到白蕎麵前,一把打掉她吃著的堅果。

朱囡囡面色不愉:“你這個人怎麼回事,為什麼讓男人幫你扒堅果,明明這些都是你自己吃的!”

白蕎看了看地上的堅果,微微蹙起眉頭。

美人蹙眉,自帶一股說不出的美感。

還不等白蕎發話,站在後面的肖信已經沉著臉吼朱囡囡:“朱囡囡,你回來,你有病吧,誰讓你打人家了!”

朱囡囡嚇地一激靈,隨即委屈道:“可是她真的很過分,居然讓男人幫她幹這種事情,這要放在咱們村裡,都要被浸豬籠。”

白蕎笑了:“可是這不是你們村,這是我家。”

朱囡囡氣急敗壞:“這哪裡是你家,分明是白小亦的家。”

白小亦本來在旁邊就臉色難看,因為啞巴身份,他反應總比別人慢一拍,無法及時幫姐姐回懟,此時也是氣急了。

白小亦在那頭快把手都呼哧冒煙了。

白蕎道:“房子是我買的,房產證只有我一個人的名字,怎麼也輪不到我弟弟,所以你再說什麼胡話。”

朱囡囡還想回懟點什麼,但是目光觸及到肖信,她有些怯怯地退後,沒再吭聲。

白蕎嫌惡地沒有再碰那疊乾果,而是自己小啜了一口奶茶,越過朱囡囡,看向於盼兒:“你繼續,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此時的朱囡囡被幾個人眼神隔離到了角落坐著,只能怨恨地看著白蕎,嫉妒的怒火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白蕎頂著朱囡囡的怨恨,很平靜的和剩餘幾個人交流。

於盼兒:“我們提出紅寶石的異議時,肖家人不樂意了,說紅寶石是他們的,別眼紅他們,沒人再敢說什麼,直到最近,肖家太奶死了,死的時候雙眼突起,全身七竅流血,我們在她嘴裡發現了那塊紅寶石,我們在搬運屍體的時候,肖老太突然詐屍了。“

於盼兒說到這裡,眼裡閃過濃濃的害怕,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壓抑住極大的恐懼,低聲認真道:“當時我就在現場,那天是要下棺,我們那邊的老人死時都要下土葬,就在下葬時,所有人都要看到肖老太太突然起身,那雙眼睛直翻白,她忽地張開血盆大口,嘴裡噴出的全是黑漆漆的東西,滑不溜秋,像是泥鰍,也像是蝌蚪,看的人噁心死了,當時村民們都被嚇到了,我們都跑了,當時我遠遠的回頭看了一眼那肖老太太吐完了黑色東西,又直挺挺地倒下。”

“到最後村民們誰也不敢提下土葬,直接選擇了火葬。”

白蕎聽聞於盼兒所說的思索了幾秒,詢問道:“你們手上有照片嗎,就是那個紅寶石的照片。”

見不到紅寶石,看看照片也行。

肖信立刻從兜裡掏出手機,遞給白蕎:“就是這塊,成色可好了,我爸說能賣個幾百萬呢!”

肖信滿嘴都是炫耀的意思,白蕎就跟看不懂他這話一樣,直接低頭打量起照片裡的紅寶石。

紅寶石的成色很不錯,切面口是有點粉的紅色,越往後是越深,底部是暗紅色,寶石晶瑩透亮,一看就能賣出個好價錢的樣子。

白蕎看到紅寶石的時候,眼神一頓,隨即銳利的看向幾個人,厲聲問道:“你們幾個最近是不是身體都有不適,而且還受傷了?”

朱囡囡和肖信對視一眼,誰也沒吭聲,反倒是於盼兒點點頭,眼眸認真的說道:“我最近只覺得頭昏眼花,但是受傷倒是沒有。”

白蕎不信反問:“也沒有其他異常?”

於盼兒思索一下,認真道:“非要說異常,就是我這人平時不長痘痘,但是現在後背上長滿了痘痘,我還能擠出來膿包的那種,但我想這應該是我個人的問題吧!”

白蕎聽聞起身,對於盼兒道:“走,跟我進房間,脫衣服給我看下。”

於盼兒聽到這話,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臉上帶著羞紅,而一邊的肖信和朱囡囡聽聞,立刻來了興趣。

朱囡囡率先勾搭槐澤:“其實我胸前也長了痘痘,你要幫我看看嘛?”

槐澤:“????”

這女的好像有那個大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