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直接怒喝:

“滾啊,誰願意讓你這樣的人喜歡,趕緊去辦事,找幾個身手比較利索的。”

“得嘞。”

虎哥屁顛顛地走到門口,回頭看了我一眼:

“你小子,我看行,說不定還真的能幹死阿斌那個雜種的。”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的嘴角上翹,是嗎?我也覺得我能弄死他的。

不久,虎哥就回來了,興沖沖地一個電棍遞給了我:

“一切都準備好了,奈奈的,這次就先收一些利息。”

“嗯,走吧。”

我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鐘表,已經快要到八點了,是時候該去了。

不一會,我們兩個就來到了炮樓,還是和先前的場景差不多,那些女人在這裡拉客。

這一次,虎哥沒有像上一次,直接對一個女人上下其手,估計也是沒有了興趣吧。

我們兩個人直接就來到了214包間,目的明確。

剛來到門外,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狗叫的聲音,當然,並不是真的狗,而是,女人學狗叫的聲音。

並且裡面的聲音我還有些熟悉的,心中已經冷了下來,果然TM沒有憋著好屁。

推開門,就看到了趙磊坐在中間,鼠老六和阿斌坐在他的旁邊,三人的旁邊都是有女人陪著的。

還有一個年輕人,站在中間,調教著一個女人:

“你會不會學狗啊,狗叫的時候,還會吐舌頭的,你TM這都不會,真是一個廢物!”

年輕人一腳就將女子給踢倒在地。

女人倒下去的方向,正好是面對著門口的,而我也是看到了她的模樣,正是借了我兩次火的女人!

嘖,這就開始上強度了嗎?

“你們這丫的,也太不禮貌了吧?不等我們來就開始了,等一會一定要自罰幾杯的。”

虎哥來到我的身邊,按住我的手,開口打斷了詭異的氣氛。

“這不是提前來了嘛,總不能幹等著吧,為了賠不是,等一會兒,女人隨便挑,我買單。”

趙磊笑了笑,並沒有站起來。

我沒有說話,看著女人,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有些堵。

看著那個男子挑釁的眼神,我更加的有些煩了,但我知道,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我和虎哥進入屋子裡,本來是想要坐到沒有人的一邊的,但是這個時候,阿斌叫住了我:

“小白,這麼久不見了,都感覺你有些陌生了,真的還是懷念你叫我斌哥的那些時候的,來,坐我這裡。”

阿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招呼著我。

我看著阿斌掛在臉上的笑容,一如那天從小黑屋裡把我接出來的時候,只是,現在我的情感全變了。

我沒有拒絕,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

“喏,抽一根。”

阿斌轉過頭,伸出手,給我讓了一根,我本來是不想要接的,阿斌卻補充道:

“這可是你給我買的華子的,我可是有好好的珍藏的,每幾天就只允許自己抽一根的,因為我可不想那麼容易忘掉你的。”

我還是接了過來,將煙點燃,嘴角露出冷笑:

“是不想忘記像我這麼容易上當受騙的人嗎?”

"相比於現在的你,我還是比較喜歡以前的你的,真的是沒有想到你能從那個地方走出來,聽說你去見了A區的人事部的主管?"

阿斌著重地看了我一眼,彈了彈手上的菸灰。

“不止。”

我回看了一眼阿斌,嘴角露出冷笑,看來,他還不知道我見了A區的經理的。

這一次,阿斌沒有說什麼,反而是旁邊的鼠老六皺起了眉頭:

“小六,愣著幹什麼呢?這女人怎麼有不叫了,還不讓她再表演一下。”

那個被稱為小六的年輕人,聽到鼠老六的話,眼中露出了興奮,擼起了自己的袖子,拿著皮鞭,直接就抽到了女人的胳膊上。

白皙的面板立刻就出現了一條紅色的鞭痕,女人沒有慘叫,而是發出了狗叫的聲音。

並且邊叫邊吐舌頭,就像是小六要求的那個樣子,真的就是像狗一樣。

我看到女人的胳膊上有好多的鞭痕,應該是打得已經有一段了,不然也不會這麼的熟練的。

“哈哈哈,哈哈。”

趙磊三人聽到女人的聲音,都發出了笑聲。

我的臉色沉了下來,依然沒有站起身來,拿起了桌子上的啤酒,開啟喝了起來。

“狗就是狗,披著人皮,就以為是人了?”

小六看到我沒有反應,就更加地放肆了,眼神戲謔地看著我。

旁邊的阿斌看似在吸菸,其實眼角的餘光也是在看我的反應的。

這個和解會,其實就是一場鴻門宴的,你以為,這麼重要的場合,為什麼會有一個小弟在這裡呢,當然是一個攪屎棍了。

故意找到我點過的女人,羞辱她,然後用語言暗諷我。

其實有兩層的含義的,我如果第一時間動手的話,是可以證明我的後臺是有點硬的。

畢竟,趙磊在邀請我們的時候,就已經說了和聶經理多少有點關係的。

這個時候我都敢動手,要麼說明我和A區人事部的主管很好,要麼說明我的背後有更大的靠山。

但是,兩種都是他們不想要的結果。

只是,相比我後來動手,他們更希望我第一時間就動手的。

這樣的話,也就證明那個女人在我的心中是有一些地位的,也就是我在意她。

我也就有了他們眼中的軟肋,後續他們就會制定很多利用這個女人對付我的招數的。

而我第一時間救她,也就是害了她的。

言歸正傳。

媽的,什麼東西都能上臉了,是時候了。

我直接仰頭喝了一口酒,然後重重地將酒瓶砸到了桌子上。

站起身子,直接拿出了別在身上的電棍,直接給小六一下子。

我狠狠一腳將他給踹倒在地,緊跟著上去,一邊打,一邊罵:

“艹你****,真是什麼樣的主人會有什麼樣的狗,TM繼續內涵啊,剛才不是挺會說的嗎?還看我,TM得給錢了嗎?你就看!”

我只能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不耐打了,一打一個不吱聲。

“夠了,我們是來和解的,不是來打架的!”

這個時候,坐在中間的趙磊出聲了,臉色是有些不好看的。

我最後踹了一腳後,重新將電棍別在了腰間,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旁邊的阿斌兩人看了一眼,他們兩人的臉都是很黑的。

估計,他們的內心都是在說這樣一句話:

“艹,大意了,沒有帶武器。”

我並沒有直接回虎哥的旁邊,而是蹲在了女人的面前,提著她的腦袋給提了起來,用右手手掌託著她的下巴:

“母狗嗎?我最喜歡了。”

我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手指塞到她的嘴裡。

我並不是變態,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徹底地與她撇清關係的。

“我靠,你竟然咬我!”

我把手給拿了出來,手指上是她的牙印,我真的哭死,她竟然理解了我的眼神的示意,只是,咬得有億些狠了。

我直接用左手打了她一巴掌,來到虎哥的身邊,坐了下來。

“趙主管,我們這裡還很空的,你該不會想讓那個她來服務我們的吧?先不管事情成不成,總要我們爽一下的吧?”

我看著趙磊,皺著眉頭,拍了拍旁邊的座位。

“安排,必須安排。”

趙磊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冷著聲音:

“你還不滾,再多叫些人過來。”

地上坐著的女人著重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離開了這裡。

虎哥在旁邊戳了戳我的腰子,腦袋反射的光芒,讓我有些許的不適應,臉上帶著賤兮兮的表情:

“你小子,想不到玩得挺花的呀。”

我扯了扯嘴角,可能在他的觀念中,我這個就是花的表現的吧。

我玩得花嗎?想起強哥,搖了搖頭,太一般了。

不一會兒,就來了六個女人,虎哥選了一個。

我直接就選了兩個,唉,我左腿一個,右腿一個,雙手都不閒著。

玩了一會兒之後,趙磊就拿起了酒瓶:

“來,這一口酒下去後,過往的恩怨就兩清了,給我一個面子。”

拿著酒瓶,向我們四個人示意。

至於那個叫小六的,艱難地爬起身來後,就離開了這裡。

趙磊一個人將酒瓶拿了起來,舉到半空,卻發現我們四個人都沒有將酒瓶給拿起來的意思。

“怎麼,這個面子不給我嗎?你們讓我很難辦呀......”

“難辦?那我就讓你好辦一點。”

我眯了眯眼睛,舉起了酒瓶。

這仇,是揭不過去一點的,不過,也沒有必要直接拂了趙磊的面子的。

對面的兩人看到我將酒瓶都舉起來了,他們也是舉了起來,只是虎哥好像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我用肘部碰了碰虎哥,示意他將酒杯給舉起來,虎哥看到我的眼神,最後還是舉了起來。

酒瓶相碰的時候,阿斌盯著我,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點。”

嗯?我愣了愣,狐疑地看著他,他是怎麼知道我想說這句話的。

“你也是。”

我也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總覺得有哪裡是不對勁的。

喝了酒,又待了一會兒,已經是一點多了。

隨後就各自回休息的區域,我的心中露出冷笑,準備接受我給你們準備的大禮吧。

“媽的,你沒看到剛才鼠老六看我的眼神,我當時就想要幹他了,要不是想到等一會也能有人幹他,我可能就忍不住的。”

虎哥摟著我的脖子,臉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我扯了扯嘴角,你當時可是連個屁都是不敢放的,論馬後炮,我只服你。

當走到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一個球棒突然打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我直接就拉著旁邊的虎哥頂了上去。

“我靠,哪個雜種打我!”

虎哥一下子就被打醒了,看著幾個圍著我們拿著球棒的人,撓了撓頭:

“我不是讓你們在半路打阿斌他們兩個嗎?你們在這裡幹嗎?”

我TM一頭無語,拿出了別在腰間的電棍:

“睜大你的眼睛,這些人是對面的,我們也被陰了......”

我想到了阿斌在包間對我說的話,竟然也給了我一個大禮。

竟然跟我想一塊去了,阿斌果然是難對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