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講真的,我一個人......,睡不著。”

蕭燻幽幽地說完了後面的話。

我默默地把已經張開了的懷抱給收了起來,我的感覺都來了,結果你跟我說這個?

正常的女人,後面的話不應該是空虛,寂寞,冷,然後我再中展現我暖男的氣質,結果,你跟我說你睡不著?

“咳咳,你睡不著,為什麼爬到我的床上呢?”

我咳嗽了一聲,用這個掩飾我尷尬的行為,索性的是,蕭燻也是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動作。

“我睡不著,是因為你丫,當然是要來找你了,剛剛我是想要看你睡著沒的......”

這個時候,蕭已經站了起來,表情十分認真的看著我。

她的一句話,又讓我忍不住的YY了起來,難不成是因為我的魅力太大了嗎?

你是真的有過三百萬的業績嗎?”

在我還在YY的時候,蕭燻直接又給我來了一個暴擊,沒想到,她竟然只是想要詢問一下是不是真的開出過這樣的單子。

我聽到她的話,心哇涼哇涼的,果然,沒有期望,就沒有失望啊。

我看著眼前的蕭燻,直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堵得慌,想要出去透個氣。

來到外面,我看了一眼跟在我身旁的蕭燻,我能看到她眼裡的渴望。

我拿出了一根菸,習慣性地讓給面前的蕭燻,蕭燻擺擺手拒絕了。

我愣了一下,倒是忘記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是李曼語那種習慣抽菸的。

我沒有說什麼,將手給收了回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根,我的手指夾著煙,吸了一口,仰頭看著吐出的煙,在黃色的走廊的燈下消失,這才低下了頭看著蕭燻。

“是的,我是開過三百萬的單的,只不過用的是詐騙手段。”

我原本以為當自己說出直接的錢是怎麼來的時候,蕭燻的臉上會露出和我第一次聽到一樣的驚訝的神色時,但是我卻看到蕭燻的眼中滿是興奮。

“我不在乎的,我只在乎能不能快速地搞到錢。”

蕭燻搖了搖頭,說出了一番讓我震驚的話。

我看著她,似乎也是知道她為什麼被騙過來了。

“那我只能說,你太單純了,這裡給你的績提成,是這樣的錢,只能在園區裡面花的,話說回來,你很缺錢嗎?”

我拿出了一枚籌碼,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能夠看到蕭燻眼中失落的神色,神色悲傷地回答了我後面的問題:

“很缺錢,奶奶要做手術了,沒有錢,人家就不給奶奶治病,剛好有人給我介紹這裡有高薪的工作,我就來這裡了,我只想要搞錢給奶奶做手術的......"

蕭燻說到這裡,抽噎了起來,是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聽著旁邊的蕭燻的抽噎的聲音,我倒是有些同情,當然,僅此而已,畢竟我也沒有這麼大的能耐的。

我猛吸了一口煙後,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麼一個想法,或許,這樣是能夠行得通的。

“你先不要哭,我雖然沒有途徑把掙到的錢送回國,但是有人卻是不一樣的,我是有渠道的,你只要開出百萬的單,我是可以幫你把掙到提成送回國的。”

我看著蕭燻,眼中是意味深長的神色,與其讓她在我的小組裡面白吃白喝,倒不如,榨乾她的價值,讓她幫我做出業績。

我的話只能算是半真半假吧,其實我是沒有全部騙她的,就比如,她開出一百萬的單子,徐經理是能夠滿足她一個條件的,她完全可以吧把這個條件用到這個上面的。

只能說,我的這個做法是很完美的解決方法了。

“真的?”

蕭燻聽到我的話,停下了抽噎的聲音,抬起頭,看著我,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其實,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的......”

我聳了聳肩膀,直接使用了一招欲擒故縱。

“我信你。”

沒有等我的話說完,蕭燻就打斷了我。

我的嘴角上翹,這樣才是一個員工工作的積極狀態的。

“你在大學的時候學的是什麼專業?”

我突然想到,眼前的女子還是一個大學生的,那時候的大學生可是代表著高等人才的!

就比如李淼,他是大學生,從他手下打出來的程式碼,我是一個都看不懂的......

“心理學的。”

蕭燻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說了出來。

“嗯?心理學?我還是比較喜歡用腦子學的。”

我扯了扯嘴角,現在的大學生是怎麼了,怎麼一些學得比較神奇,一些人學得比較奇葩的呢?

心裡學,我還腦裡學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錯了,我看到蕭燻朝我投來了有些鄙視的目光,我一陣無語,要不是有張亮的這層關係在,我高低得把你拉到我的房間裡鑿幾次。

我一句話就把蕭燻給幹沉默了,一干一個不吱聲。

我把剩下的煙給吸完,期間,她就在我的旁邊陪著我。

將煙扔到地上踩滅,然後就要會回屋子睡覺,跨入門口時我突然地又轉過了頭,囑咐眼中帶著驚訝的蕭燻道:

“對了,你不要半夜不要來拍我的床了,不然的話,嘿嘿......”

我一邊說,一邊抬起來自己的手抓了抓,不知怎麼的,我感覺自己越來越猥瑣了。

我腦海中想到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心想,說的果然沒錯,怪不得自己會有一點的猥瑣,是和張亮接觸的多了呀!

可惡的張亮啊,猥瑣之氣竟然如此的強悍!

蕭燻驚呼了一聲,像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迅速的回到了她的房間。

我啞然失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有了經驗,把門給反鎖了。

得虧這次進來的是蕭燻,萬一下次進來的是那些想幹我的人,那不是妥妥的插標賣首了嗎?

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該說不說的,夢裡啥都有,我就夢見我鑿了想要鑿的人,但是被張亮逮到,說要割了我的二弟。

我直接坐了起來,是一個夢,將額頭上的汗給擦了擦,看向外面,發現已經天亮,伸了伸懶腰走了出去。

來到外面,我就看到蕭燻站在我的門口,一臉幽怨地看著我。

我剛想要詢問她為什麼不去吃飯,但是想到她一點錢都沒,索性就讓她和我餓到中午一塊吃。

倒不是我不捨得給她吃,而是看天色,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示意她跟著我過來,畢竟,我還沒有見過我的小組成員呢。

我房間的隔壁就是工作的地方,視察起來還是很方便的。

剛進入房間,那些正在工作的小組成員就向我看了過來。

看到是五男一女,我的眼中倒是顯得有些驚訝,怎麼我的小組的人這麼少呢?

畢竟,原來我在虎哥的小組裡。裡面可是有十幾個人的,相比之下,倒是顯得有些寒酸了。

“我是咱們這組的小組長,你們可以叫我白哥,有什麼需求都是可以告訴我的......”

我說著,眼睛看向了一個坐在工位上的男人,眼神凝了凝,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