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看著蕭燻呆萌的小臉,我第一次有了打上去的衝動……

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給我裝逼的機會呀!

該說不說的,這些大學生雖然智商比較高,但是應該有的人情世故,這一點都沒有的。

“咳咳,剛才沒有注意到,現在你一說,還真的有那麼一點疼了……”

我咳嗽了一聲,用來掩飾剛才的尷尬。

“可是……”

蕭燻還要說些什麼,為了阻止悲劇的發生,我直接看向了旁邊的劉夢雲。

“把蕭燻帶回去好好安慰一下,我看她有點被驚嚇過度了。”

這樣一邊說,一邊給劉夢雲打眼神。

劉夢雲要不怎麼說是混跡園區的老手了,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走過來拉著蕭燻的胳膊就往我小組在地方走去。

“啊?我沒有被嚇到呀……,你記得把你傷口處理一下呀!”

蕭燻搖搖頭表示她並沒有被嚇到,但是現在是下沒有嚇到的問題嗎?

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好吧。

在她被拉走的最後一刻,還沒有忘記,回頭告訴我,讓我把我的傷口處理一下。

這小妮子,有點人情世故,但是人不多。

“你們誰是我小組的?還不離開……”

等到她們兩個離開之後,我才轉頭看向我阿強小組裡面的女人,有幾個我記得確實是刁鵬那一組的。

但是我的話音剛剛落下,這個小組裡面的女生竟然都追著蕭燻她們兩個跑出去了!

我直接一個好傢伙,感情我不僅滅了人家的組長,還把人家的一些組員給拐走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並沒有說什麼,多幾個就多幾個吧。

說不定還能刺激一下我小組成員的積極性呢!

再說了,隨便我小組成員多了,恐怕謝坤也不會故意刁難我了。

畢竟今天的這個陣勢,他就應該已經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了。

今天我們兩個人都說了一句到此為止,也就是說,暫時和平共處。

暫時還不會有衝突,除非我們兩個人有各方致命的把柄。

“慶哥,好久不見呀……”

幹完這些事情之後,我才把耳朵上卡著的煙拿了下來,點燃吸了一口。

“確實是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剛回園區,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慶哥掏出他特製的煙,點燃吸了起來,瞥了一眼身後的保安,示意他們離開。

畢竟這裡的事情很顯然已經處理完畢了,也就用不上這麼多人了。

“沒想到,你竟然和鵬哥還有些關係……”

看到其他的保安離開之後,我眯著眼,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慶哥。

“呵,不要說我,你不也是嗎?甚至,比我和他的關係還要鐵,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先去處理一下傷口,等一會兒去炮樓201找我。”

慶哥同樣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瞥了暼我的手,示意我先去進行處理。

“炮樓嗎?那等一會兒可就讓你破費了?”

我嘴角勾勒出笑容,吐出煙。

“你小子,等的就是這一天吧?一會兒見……”

慶哥聽到我的話,直接一拳頭砸到了我的胸口前,但是如他第一次那樣……

只不過,這一次,我的心情更加的複雜,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天平也偏向了我。

……

告別慶哥,我又向園區的醫務室走去。

只不過,當我再次到達醫務室,就驚訝地發現。

我靠,原本冷鋒一個豬頭,竟然變成了三個豬頭!

沒錯,另外的兩位,一個是獨眼蟲,一個是侯三。

我們兩個人也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甚至說,獨眼蟲的胳膊都脫臼了,現在正哭爹喊娘地被李曼語接胳膊。

“你們兩個怎麼進來的?”

我扯了扯嘴角,你們三個是真不怕死呀,都敢點李曼語。

要是讓王剛知道,那不得把咱們四個的頭全部給擰下來呀?

對於這樣的情況,我只能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

“白哥,我們在園區外面報了你的名,沒想到這麼靈,就都進來了。”

侯三看到我進來,眼中露出精光,來到我的面前,解釋了原因。

“嗯?什麼味道?這麼臭!”

看著面前的侯三,雖然衣服是乾淨的,但是卻有一股難掩蓋的臭味,從他的身上傳過來。

這股臭味,讓我覺得有些頭暈。

“原本我們三個準備到你的小組裡聊一下天,然後等著你回來,他們都傳你死了,我們才不相信你會死呢。”

“沒想到剛回到小組裡面,就碰到了這一檔子事情,敢動白哥的人,我們哪裡能夠答應?”

“就一塊攔了起來,白哥,你也知道咱們那幾天吃的都是什麼?我們再猛,也扛不住,直接就被他們給按著打了。”

侯三在這裡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頗有一股滔滔不絕的說書人的氣勢。

我扯了扯嘴角,聽到冷鋒被打倒在地,他們兩個向阿強他們的人追擊,就再也繃不住了,我忍不住打斷:

“你們兩個什麼樣子,我能不知道嗎?不要運用誇張手法好吧!”

“他們說的是真的。”

冷鋒見到我不相信,就出面作證。

這下倒是輪到我驚訝了,我直接捶了一下侯三的胸膛:

“行啊,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人還挺爺們的。”

“也不對呀,你們兩個人既然追了上去,那為什麼他們還會出現在阿強的那裡?”

下一秒我就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咳咳,我們兩個人追上是追上了,但是無奈,勢單力薄,被他們群起而攻之,我敢說,要是一對一,我絕對能把那個人的屎都打出來。”

侯三咳嗽了一聲,老臉一紅,說出了後續的結果。

“沒錯,他們真的是太卑鄙了,要不然我也能把那一個人的屎給打出來,哪裡還會被他們扔到廁……”

旁邊正在被接胳膊的獨眼蟲也是一臉憤憤的神色,忍不住為自己發聲。

只不過,說著說著沒有注意,直接把他們兩個人的下場給說出來了。

“我靠,你身上這麼臭,是被扔到廁所裡面了!”

我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神色有些嫌棄地看了眼侯三。

“我靠,獨眼仔,不是不讓你說話嗎?”

侯三聽到事情被揭露,不由看向了獨眼蟲。

“母雞啊,剛才說順口了。”

獨眼蟲撓了撓自己的頭,腿上帶著抱歉的神色。

李曼語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然後離開了獨眼蟲的身邊。

走到門外,對著外面喊了一聲:

“小玲……”

然後獨眼蟲就被小玲給帶走了,那個叫小玲的女醫生,進來看到我身體忍不住的發抖。

看來我上一次對她做出了教訓,她還是記憶猶新的。

看著被帶走的獨眼蟲,我只能夠默默祈禱,他能跟我沒有事情了。

李曼語走過來把我的手拉過去,放到桌上先給我清理了一下,然後倒消炎藥,最後再進行包紮。

期間李曼語看著我平靜的神色,忍不住地詢問:

“你不疼嗎?”

“我當然不……,額,很疼了。”

聽到她的詢問,我就又想裝逼了,但是又看到李曼語把手伸了過去。

我又想起了剛才蕭燻做的事情,臉色一黑,立刻就放棄了裝逼的行徑,坦率地答應了自己很疼。

疼就是疼嘛,有什麼不好答應的?很丟人嗎?

一點都不丟人的,好吧。

李曼語看到我的左手,李搖了搖頭,眉頭皺了起來:

“你這個手上的指甲已經沒有挽留的必要了,而且還可能有細菌感染,所以需要拔掉,然後進行包紮。”

李曼語這個樣子說著,就把鑷子給拿了過來,直接想要準備開始拔。

我靠,我直接把手給抽了回來。

我懷疑李曼語是想要故意報復我的,人家都是無痛治病,你TM是想要等病人疼暈了,然後再治吧!

“你該不會就像這樣給我拔掉吧?沒有麻藥嗎?”

我眼皮抽了抽,我可不想再經歷一下被生生拔掉指甲的痛苦。

雖然這個痛苦我能承受住,但是能夠沒有疼痛地拔掉,為什麼不選擇沒有疼痛的呢?

我可沒有這麼賤的……

“開個玩笑了,你這個人,一點兒都不經逗。”

李曼語笑了一下,然後才打了麻藥,把我的手指甲全給拔掉,纏上了繃帶。

“回頭別忘了過來換藥。”

李曼語給我包紮好之後,囑咐我。

在半路上,侯三來到我的旁邊問我:

“白哥,我聽冷鋒說,你一回來就去找阿強報復了,怎麼樣?吃虧了沒有?要不要兄弟搖人?”

“開玩笑,我會做吃虧的買賣嗎?報復了,而且斬草除根。”

我攤攤手,不禁瞥了眼侯三,你這個人還是挺會問問題的,懂得給我創造裝逼的環境。

“你把他的二弟給割了?”

侯三驚呼一聲。

“艹,我把他給殺了!”

我扯扯嘴角,直接踹了他一腳。

侯三這貨,跟著獨眼蟲混久了,都有一些不正經了。

“殺了?我靠,牛逼啊,把冷鋒都嚇得呆住了!”

侯三感嘆一句,瞥了暼旁邊一臉沉思狀的冷鋒。

“冷鋒,你在想什麼呢?”

看到冷鋒的模樣,我也是忍不住詢問。

冷鋒抬起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幽幽說道:

“我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