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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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地享受完一餐,鬱清落還拉著殷立霆在外面走了走,扔了一百塊抓了個娃娃,甩著手裡品相一般的企鵝玩偶,鬱清落也是滿滿的成就感。
“老公,今天運氣真好,要是附近有買彩票的就好了。”
睨著她,殷立霆卻已經不忍直視了:
“蠢。”
一百塊最少估計買兩這種玩偶,不知道她怎麼就高興成這樣?
“又打擊我?老公你這樣不行,本來就沒剩多少信心都被你打擊光光了,你說你這樣怎麼把生意做這麼大的?”
隨意地拽著他一根手指晃悠著,鬱清落也沒發現自己跟他在一起都成話癆了:
“心情舒暢身體才會分泌多巴胺,多巴胺多了人才會飄飄然,不飄生意怎麼成?你以後得學著說甜言蜜語,我不介意你拿我練手邁出第一步,比如誇我又漂亮了、又長進了、運氣真好或者真聰明、真勤快,我都高興,我不挑。”
禁不住地,殷立霆都被她逗笑了:
“呵呵,好。”
最後,兩人又去超市買了一點日用品才拎著大包小包回家。
城市的夜,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兩人就像是這綿綿長河裡最平凡的一點,參與、融入、享受又閃耀著獨特的屬於自己的光。
進門,兩人也像是最普通的夫妻,鬱清落手裡拎著包、抱著花還有那個小玩偶,殷立霆才提著超市買來的必需品。
“老公,都放餐桌上,一會兒我收拾,雞蛋要輕點。”
“對了,麵粉放地下,別弄髒了桌面。”
“飲料也別拆,一會兒我放冰箱,你放就會亂塞。”
……
邊踢鞋子,鬱清落還不忘指揮,殷立霆應著,也都按照她交代地辦。
放下,剛想幫她一起收拾下,接了個電話,殷立霆就去忙了,把東西一一歸攏收拾好,鬱清落才拆了鮮花按照顏色搭配給分成了三束,修剪好正好插滿家裡三個花瓶。
全都整理好,她才又清理了下垃圾,桌面地面一併清理乾淨後,她才美滋滋地回房去換衣洗漱。
收拾完見十點了某人還沒回來,看到一邊桌上擺放的小企鵝,她就去找了把小剪刀,把裡面填充的棉絮都給掏了出來。
挑選抓娃娃的玩具機的時候,她一眼就相中了這個,當時第一個閃過腦海的念頭就是這個大小改成卡通手機包很合適。
沒想到,從來就沒抓到過娃娃的她這次同樣的一百塊真給她抓到了一隻。
鬱清落是真的開心。
構思早就在腦子裡轉了幾百回了,平時她也愛好這些磨性子又沉靜的手工,翻出自己專門縫紉的收納箱,她就挑選著先鼓搗了起來。
這天,殷立霆回房的時候十一點已經過半,進門,就見她窩在書桌旁的沙發椅上,忙得不亦樂乎。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奧,馬上。”
正縫地起勁,鬱清落分神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等你一起吧。”
抽了睡衣,殷立霆也是還又回了個資訊,才轉身去了浴室,等他洗漱完出來,鬱清落也收拾好、上了床。
時間太晚,兩人貼靠在一起就關了燈。
迷迷糊糊,鬱清落剛要進入夢鄉,就被一陣輕微的響動跟隱隱地衝水聲驚醒了。
睜開眼,她還恍惚了下,卻見身側的確是空的,洗手間方向的門縫裡,依稀有光亮透了出來。
他怎麼不開燈?
遙控器開了自己這側的床頭燈,鬱清落還在納悶,就聽浴室裡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
“嘔~”
緩步走近,她剛想敲門,就見殷立霆扒在馬桶邊、捶著胸口,竟然在嘔吐。
“老公,你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她一上前,殷立霆趕緊按下了吹水鍵,雖然只是一眼,可她大約也瞥見裡面幾乎是乾淨的,想必他應該是嘔吐了有一會兒了,應該是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了。
見一邊洗漱臺上還放著水杯,轉身她又去幫他接了杯漱口水。
殷立霆漱了漱口,鬱清落還下意識地幫他輕拍著後背:
“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的話我們去醫院吧,我去拿衣服。”
她剛一轉身,又被殷立霆拉住了手腕:
“沒事,大晚上的折騰什麼?可能是晚上的食物不太新鮮,一直就覺得有點難受、憋悶,吐出來反倒舒服了。”
不新鮮?食物中毒嗎?
不可能吧!
今晚他們吃的是一樣的東西啊,她什麼都吃了,而且吃得比他都多才是。
直覺這不合常理,鬱清落還堅持:
“不行,身體要緊,還是去看看吧,不舒服怎麼還挑時間、嫌麻煩的?”
攬住她的腰,這一會兒,不適過去,殷立霆卻是真有些睏倦了:
“真不用,沒這麼嬌氣,我明天去檢查或者再不舒服再去,嗯?”
看他只打呵欠,鬱清落才點了頭,上床之前,殷立霆又去刷了次牙,確定身上沒有讓人厭惡的味道了才上了床。
因為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食物中毒,已經找出了治嘔吐的藥物,最後鬱清落也沒給他吃。
躺下後,鬱清落睡不著,身側反倒很快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抬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又等了片刻,確定身邊真是有輕微酣睡的呼嚕聲傳來,鬱清落才緩緩閉上眸子。
心裡有記掛,鬱清落就很怕自己睡死,迷迷瞪瞪,似夢似醒的,她就又感覺身旁似有動靜。
“清清,不要……不要離開我,清清!”
一個恍惚,她倏地就睜開了眼,幽暗中,她卻清楚地知道身畔的殷立霆身軀不停地動,像在做噩夢,又像在奮力掙扎,嘴裡還嘀嘀咕咕地。
“不要,不要離開,清~”
鬱清落開了燈,含糊不輕的嗓音再度飄入耳底,她的動作也不由得一頓:
做夢都在喊別的女人名字,他是有多愛她?
他心裡其實根本是放不下的吧!
心口有些堵塞,鬱清落還沒來得及除錯,伴隨著一聲驚叫,殷立霆突然驚坐而起,光潔的額頭上更是一層清晰的薄汗:
“啊,不要!”
嘴巴都已經張開了,安慰的話鬱清落卻突然一個字也說不出口,最後,扭身,她抽了幾張紙巾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