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雄說著,運轉體內毒功,他的手掌頓時變成了深綠色。

然後何英雄一掌向著林淵拍了過去。

林淵沒有躲閃,和他正面對了一掌,林淵一步未動,何英雄則向後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徐成功的辦公桌上。

何英雄吐了一口血,然後對林淵道:“小子,你已經中了我的五毒掌,你的手掌已經變成了綠色。

如果一分鐘內不解毒,你的右手就廢了,一刻鐘內不解毒,你的右臂也廢了,一小時內不解毒,你必死無疑!

舒雨桐是你的女人?乖乖把她獻給我,然後跪地求饒,我可以幫你解毒。”

林淵聽到何英雄的話,在他面前張開了自己的右手。

何英雄看了過去,只見林淵的右手潔白如玉,何英雄所說的綠色,根本沒有一點跡象。

何英雄面色一變:“這不可能……”

何英雄說著,上前仔細看著林淵的手掌,然而怎麼都找不出中毒的跡象。

而此時,林淵猛地一巴掌扇了過去,何英雄再次被扇飛了出去,然後摔在了地上。

這一巴掌可不輕,何英雄半張臉直接腫的像豬頭一樣,右半張臉,嘴角和耳朵都在流血,怎麼著也是個腦震盪了。

正當此時,一個聲音響起:“住手!”

林淵沒有急著動手,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來人衣著華麗講究,手上戴著一枚玉扳指,看上去非同凡響。

趴在地上的何英雄臉上流露出驚喜之色:“爹……”

何不敗看著自家兒子,道:“英雄,你被爹給慣壞了,不知道這世道險惡。

爹之所以現在才出手,就是為了讓你長個記性,以後不要再這麼衝動行事!”

何英雄聲音虛弱道:“爹,我知道了!你給我殺了他,殺了他!我的臉好疼啊!”

何不敗寵溺的看了一眼自己兒子,然後看向了林淵,道:“小友,你武道天賦出眾,我兒在你面前,不值一提。

我兒若不是傷的這麼重,以我的愛才之心,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呢。”

林淵笑了:“所以,現在你不準備給我生路了?”

何不敗冷聲道:“沒錯!我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我只想讓他長點記性,你卻把他傷的這麼重,給我去死吧!”

何不敗說著,直接動用了本門絕學,天罡五毒體!

何不敗雖然表面上沒有將林淵放在眼中,實際上出手卻很重視林淵。

五仙教的功夫,基本都在毒方面,何英雄的毒奈何不了林淵,那麼他何不敗的毒,也不一定有用。

因此,何不敗才直接動用大招,天罡五毒體。

這天罡五毒體,乃是將自身五種帶毒的真氣在體表匯聚,五種有毒的真氣,分屬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行相生相剋,迴圈不息,形成一種護體的真氣。

這天罡五毒體,一般的先天高手,都很難擊破,乃是五仙教的絕學!

何不敗發動天罡五毒體之後,他的身體頓時帶上了特效,原本就華麗的衣服,表層出現了紅黃黑綠灰五種顏色的真氣。

這些真氣流轉不息,匯聚在體表,保護著何不敗的身軀。

而何不敗自己,則是衝向了林淵,一掌自上而下,拍向了林淵的腦門位置。

林淵看著這一幕,一拳後發先至,正中何不敗的胸腹位置。

霸道的靈氣,直接擊破了天罡五毒體護身,何不敗的身體直接朝後飛出去,然後身體直接鑲嵌在了牆壁之上。

他的腹部,已經徹底凹陷了進去,身體被鑲嵌在牆壁裡面,想動卻動不了。

他掙扎了片刻,感覺到生命在迅速流逝著,最終,何不敗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兒子身上,然後緩緩吐出了一個字:“跑……”

何不敗話音落下,他便腦袋一歪,當場暴斃了。

何英雄看著父親的屍體,又看了看屁事兒沒有的林淵,欲哭無淚:“爹,這讓我怎麼跑啊……”

林淵一拳就打死了何不敗,一巴掌就把何英雄扇成了重傷。

現在何不敗讓何英雄跑,他哪裡能有機會跑啊?

徐成功也是一臉懵逼,剛才何不敗出現的時候,他還以為情況會糟糕了呢!

畢竟何不敗身材高大,氣質出眾,一看就是高手。

結果這位高手在林淵面前沒能囂張一分鐘,就被打牆裡面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愣了幾秒鐘,徐成功才道:“何英雄,你現在死不了吧?快把那隻毒蜈蚣給我弄出來!”

何英雄聽了這話,似乎終於抓住了自己生還的機會。

他冷笑道:“那隻毒蜈蚣,永遠都不可能離開你的身體了。

你只有每隔一個月服用我們五仙教的寶藥,毒蜈蚣才不會破殼而出!

你想活,就得保證我活著,我要是死了,你也得死!”

徐成功面色一變:“林先生,現在怎麼辦?”

林淵走到了徐成功面前,然後伸手捏住了他的嘴,體內靈力運轉。

接著,徐成功感覺喉嚨裡有什麼東西在往上竄。

林淵見狀,側開了身子,徐成功則是打了一個噴嚏。

隨後,一顆白色的藥丸子伴隨著這個噴嚏,直接飛射了出來,然後在地面裂開。

一隻小蜈蚣從裡面竄了出來,然後被林淵給一腳踩死了。

徐成功看著這一幕,大大鬆了口氣:“多謝林先生。”

林淵淡淡道:“沒事兒,舒雨桐是我的女人,他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那就是找死!”

何英雄看著被林淵取出來的毒藥,同樣滿臉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

林淵淡淡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既然能說出這句話,怎麼就沒想過會遇到人外人呢?”

林淵說著,走到了何英雄面前,一腳踩在了何英雄的腦袋上。

噗嗤一聲,何英雄的腦袋碎裂了開來,結束了他不算漫長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