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一家三口便一起出門了。

顧靈兒開車送林淵和蘇芷晴前往機場,等她將兩人送到機場以後,顧靈兒則會直接開車回孃家住幾天。

畢竟林淵和蘇芷晴都出遠門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也挺無聊的,倒不如回去陪陪父母。

至於楚玥那邊,顧靈兒和楚玥雖然算是姐妹,但是隻能說點頭之交,打交道不算多,一點兒都不熟。

沒多久,車子抵達了機場,林淵和蘇芷晴下了車,和顧靈兒揮手告別後,便進入了機場的候機室。

蘇芷晴挽著林淵的胳膊,口中道:“老公,你已經很久沒有單獨陪我了。”

林淵聽了,有些心疼道:“抱歉芷晴,是我不好。”

抱歉這種情緒,林淵對顧靈兒或者楚玥、舒雨桐,都不會有,唯有對蘇芷晴,會有些虧欠。

畢竟蘇芷晴是他正兒八經娶回家的妻子,也是自己家人認可的林家兒媳。

而顧靈兒和楚玥的話,雖然同樣舉辦了婚禮,但是地點都不在國內,林淵的家人也沒有出席,多少差了點意思。

而另外一點的話,顧靈兒或者楚玥,說白了都是後來者,這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林淵自然不會覺得虧欠她們的。

可蘇芷晴不同,她是林淵家中的正牌女主人,如今林淵能有這幾個妾室,也全靠蘇芷晴開後門的。

蘇芷晴聽了,笑道:“沒事兒,其實這次出差,我可以安排下面的經理去的。

我是特意找這個機會,就是為了讓你多陪陪我,你會不會生氣?”

林淵攬著她的腰肢,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我陪你不是應該的嗎?你是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於情於理,我也應該陪你最多。”

林淵並非是單純的說情話,而是實話實說。

蘇芷晴在她心中,地位確實比其他幾個女人重很多。

別的不說,假如有一天,林淵得到了一顆丹藥,能夠讓人長生不老,那麼這顆丹藥的第一人選,只會是蘇芷晴。

蘇芷晴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自己的妻妾外加上父母、妹妹等等,這些人之中,若是選擇一個和他在這世間長生的話,那毫無疑問,林淵會選擇蘇芷晴。

當然了,這只是說明蘇芷晴在他心中的地位,林淵自然不會讓自己做那種選擇。

因為他可以選擇全都要,讓自己的愛人、家人,都能夠與天地同壽,長久的陪伴在他身邊。

蘇芷晴聽了林淵所說,也很開心,看著林淵的眼神,宛如含了蜜糖一樣。

兩人在候機室坐了下來,依偎在一起,蘇芷晴身子微微斜著,感受著林淵的體溫和味道,整個人非常的放鬆。

等待了大概四十分鐘,終於到了登機時間,林淵才和蘇芷晴登機。

兩人在的位置,在船艙的中部,蘇芷晴位於靠窗的位置,林淵則是在蘇芷晴的左側。

過了片刻,林淵左側的乘客走了過來,這兩人,一男一女,男子是個面板黝黑的黑人,女子則是一個身材還算不錯的女人。

兩人應該是一對情侶,過來的時候是手挽著手的。

只是他們的機票,似乎買的不合適,兩人的位置,正好都是靠著過道,兩人之間隔了一個過道。

而後,這個女人直接對林淵道:“大哥,你能不能和我男朋友換個座?我們被隔開了。”

林淵面色微變,無語的看著這個女人。

蘇芷晴一點兒都不客氣,白了對方一眼:“你和你男朋友想坐一起,就讓我們分開坐?你怎麼想的?”

女人被蘇芷晴這麼懟了一句,表情也不太好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嘴裡低聲嘀咕道:“什麼人吶!真沒有素質!”

隨後,她那個黑人男友道:“怎麼了?”

女人用英語回答道:“遇到了一對沒素質的情侶,他們不願意換座,還罵我!”

黑人聽到了女友的話,直接站了起來,然後用蹩腳的漢語對林淵道:“你最好和我換座,並且給我女朋友道歉!”

林淵看了黑人一眼:“你是認真的?怎麼?披著一身黑皮,在美國當牛做馬,來了我們大夏,就想做人上人了?”

這個黑人的漢語雖然一般,但是還是能聽懂林淵所說的。

他頓時憤怒了,一拳向著林淵的腦袋砸了過去。

林淵對於這種黑猩猩,本身就沒有任何好感。

現在既然主動動手,那林淵更不會客氣。

他反手抓住了這個黑人的手腕,然後微微發力。

頓時,黑人口中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劇烈的疼痛直接讓他跪在了地上,在那裡哀嚎著。

黑人的女友見狀,怒道:“你放開我男朋友,我跟你拼了!”

她想要打林淵,只可惜,蘇芷晴也不是吃素的,她後發先至,一巴掌抽在了這個女人臉上,將她抽倒在地。

此時,黑人的慘叫聲,引起了機艙上乘務員的注意,幾個乘務員立刻趕了過來,詢問怎麼回事。

黑人的女友竟然恩人先告狀:“他們打我男朋友,而且還打了我!快把他們趕下飛機!我男朋友可是外國人,你們不把他趕下飛機,這事兒沒完!”

周圍圍觀的其他乘客,原本是不想多管閒事的,只是這個女人這話一出,大家頓時怒了。

現在又不是一百多年前,大夏也不是曾經的東亞病夫了,外國人怎麼了?外國人在大夏,憑什麼高人一等?

頓時,幾個看不過去的乘客紛紛開口:“你男朋友是外國人?外國人就牛逼嗎?剛才我們看得很清楚,是這個黑人先動手的!”

“沒錯,明明是你們先提出蠻不講理的要求,被人家拒絕之後,還主動動手,人家只是正當防衛罷了,打死你們都活該!”

“沒錯,外國人就高人一等嗎?在美國低三下四的黑人,來了大夏,就想作威作福?這裡是大夏!”

“我們可以作證,這對狗男女都是該打,打死都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