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酒吧,本來是另一個正經生意人的產業,只可惜被狼哥盯上了,在狼哥的威逼之下。

沒多久,對方便以一個很低的價格,把烈焰酒吧轉給了狼哥,然後離開了這座城市了。

如今這烈焰酒吧,是狼哥主要的地盤之一,也替狼哥賺了不少錢。

而狼哥在打完電話後,便道:“黃立,你過來。”

黃立小跑到了狼哥面前:“狼哥,您找我?”

狼哥拍了拍黃立的肩膀,道:“你小子做的不錯,林家人已經願意掏錢了,兩百五十萬,一分不少,狼哥我也不是吃獨食的人,這兩百五十萬,有你五十萬,另外我再拿一百萬出來,兄弟們分一分,大家有錢一起賺!”

“狼哥威武!狼哥大氣!”一眾小弟們興奮道。

而後,狼哥便道:“對了,通知下去,酒吧今天不營業了,把暫停營業的牌子掛上,今天這個酒吧,只有咱們兄弟幾個,吃喝玩樂,玩個痛快!”

這個烈焰酒吧,客人大多數是晚上來,如今是白天,本來也沒幾個人。

因此,狼哥的小弟出去,將不多的幾個人趕走,頓時,酒吧裡面沒有外人,只有狼哥和他的小弟們了。

狼哥還是有點勢力的,手下一共四十幾個人,一個個都年輕力壯,身上紋龍畫虎的,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今天林淵要給狼哥送上兩百萬,黃立作為提供線索的人,分到了五十萬,其他每個小弟,能分到兩萬,狼哥自己則能賺到一百萬。

正因為狼哥有錢和手下的人一起賺,他手底下這些人才敢打敢拼,願意為狼哥賣命。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林淵終於到了。

他在三四個小流氓的簇擁之中,進入了這個烈焰酒吧。

而後,林淵目光落在了酒吧這些人身上,一個個紋龍畫虎,眼神蠻橫,顯然都是狼哥的小弟。

林淵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很好,今天這個酒吧,沒有旁人,只有狼哥的手下,如此一來,自己也不用擔心會傷及無辜了!

此時,狼哥對林淵道:“小兄弟,你倒是挺有膽色的,看著我這些弟兄們,你不怕?”

林淵淡淡道:“大家都是人,有什麼好怕的?”

狼哥噗嗤笑了出來:“有點意思,行了,事情的經過,你應該也瞭解了,你媽碰壞了我們一件價值五百萬的瓷器古董。

我們還有鑑定證書在手,責任呢,五五開,讓你賠償兩百五十萬,合情合理吧?”

林淵立刻道:“當然合情合理了,我心服口服。”

“行了,那也別廢話了,拿錢吧。”

林淵直接將那個黑色的袋子放在了酒吧的桌子上,一名小弟上前,開啟了這個黑色袋子,然後取出了驗鈔機,準備驗鈔外加點鈔。

只是當他開啟袋子,看到裡面的錢之時,也是愣住了。

狼哥見狀,道:“你小子愣著幹什麼呢?快點鈔啊!”

酒吧的燈光比較昏暗,光線也複雜,外加上這百元的冥幣,和百元真鈔有幾分相似,乍一看的確看不出問題來。

那個小弟聽了狼哥的話,直接道:“狼哥,不用驗了,您看看這小子拿的是什麼錢。”

這個小弟拿著一沓鈔票來到了狼哥面前。

狼哥定睛一看,頓時雙目圓睜,憤怒道:“你小子給我拿的冥幣?你是來消遣我的?”

林淵卻道:“人總有一死,說不定你們今天就要死了,到時候這人間的錢,對你們來講,有什麼用處呢?

倒不如提前送你們點冥幣,等到了陰曹地府,也能有錢花!”

林淵這話一出,狼哥頓時冷笑了起來:“好!很好!兄弟們,咱們已經好幾年沒這麼被人消遣了吧?今天在場的都是弟兄,一個外人都沒有,給我剁了這小子,有沒有這個膽量?”

狼哥這話一出,他手下的小弟們立刻道:“剁了他!剁了他!”

狼哥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小子,下輩子記住,別和我狼哥作對!給我弄死他!”

這裡是狼哥的地盤,林淵又拿著一沓冥幣,上門挑釁。

狼哥今天若不弄死林淵,那他還有什麼顏面可言?

他們人多勢眾,把林淵弄死之後,找個隱蔽的地方一埋,把現場處理乾淨,不留下任何證據。

等警方找到林淵的屍體,可能都得很久以後了,到時候也很難找到什麼證據,事情也會不了了之的!

再說了,狼哥和他手底下的人,也不只是一條人命。

他們前幾年,和地產富商合作,給地方充當打手,還打死過釘子戶,他們放高利貸,上門催債的時候,也曾經逼死過人。

零零總總的,狼哥和他手下,總共有十來條人命,說他們一句作惡多端,是一點兒不過分的。

而此時,狼哥的手下們,已經如狼似虎的衝了上來,準備來個投名狀,表明自己的忠心,好讓狼哥高看自己一眼。

其中黃立也是一個,畢竟林家是他發現的,他本以為,林淵會老老實實的掏錢,那樣他就能分到五十萬。

可現在呢?林淵拿了冥幣過來,戲耍狼哥,黃立能想象,現在的狼哥有多麼憤怒。

他若是現在不表現好點兒,給林淵一個狠的,等這事兒之後,狼哥極有可能和他秋後算賬!

林淵並不認識黃立,也不知道黃立是林悅閨蜜的哥哥。

當然,即便他知道,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的,今天餓狼幫,別想留一個喘氣兒的!

黃立衝到了林淵面前,他面目猙獰,手持一把彈簧匕首,向著林淵腰子的部位紮了過去。

林淵伸手抓住了黃立的手腕,微微發力。

黃立的彈簧刀頓時拿不穩,向著地面掉了下去。

林淵伸手抓住了這把彈簧短刀,然後朝著黃立頸部劃過。

頓時,血液從黃立的頸部噴射而出,他雙手捂著自己的頸部,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血液順著他手指縫不斷流出,黃立眼珠子也瞪的大大的,他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