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控水看到村長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編造:“七舅,末世了,我都有製造海嘯的能力了,男人有生理期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你是普通人,不會有這項專利。”

薛控水這幾句話把薛廣仁說得一愣一愣的,的確,附近有多少村子,有多少人口,只有薛控水這樣的天才覺醒了超能力。鬧了半天,覺醒超能力的人,也會喚醒男人的生理期,薛控水來大姨夫了。

如果可能,他真想看看一個大男人到底生理期是什麼樣的。

帶著神秘感,薛廣仁想了想,女人來了那個,是不能沾水的,同樣,男人也不敢沾水吧?

這次攻打安全堡壘,必須經過深水區,薛控水這個樣子,是不該讓他去了。

“那好,你在家好好地度過生理期吧。”村長只能這樣說了,村長看到過他老婆的生理期是什麼狀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相,萎靡不振,打不起精神。

如果薛控水也在生理期有這種表現的話,這樣的男人,讓他上戰場,只會擾亂軍心,留在家裡可能更好。

被放過了,薛控水心裡一陣輕鬆,編謊話,撿回一條命,真值。

薛廣仁回去召集村民,說了大家所處在的危險境地。

“村民們,如果我們不出擊,那麼就面臨著被陳尋那傢伙,給吞沒的危險,到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甚至都不知道死在哪裡,死在誰手。”

村長說得滿嘴白沫子,喝了一杯水,又說道:“薛恆親眼看的,他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就把我們收走了,相當的可怕呀,村民們。

如果我們不想死得這麼不明不白,那就跟著我一起出擊吧!”

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再不出擊,就要死了,還莫不如拼一把。

“就是他,殺了我兒子。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村長,要不要女人,如果你同意,我也要為我丈夫報仇!”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撥開人群,眼裡閃爍著復仇的火焰,對薛廣仁說道。

男人們看到瘦弱的女人,都搶著要參戰,受到了鼓舞,立即舉拳喊道:“想要滅了薛家堡,沒門,看我們掀翻他老巢。”

“我們爺們絕不會坐以待斃!”

薛廣仁趁著群情激昂,斬釘截鐵地說道:“好,各個小組回去準備戰鬥,聽我口令,一起出發。”

“村長,控水的能力很強,到時候讓他用海水形成巨浪,把堡壘的房門,都給衝開。”

“對呀,我們村裡有個頂級的大能人,他參加的話,這場仗就好打了。”

薛廣仁卻搖搖頭:“控水有病了,病得很嚴重,都是因為上次發起的海嘯,用的能量太大,身體消耗過度,這次他不能去了。”

“我們村裡就數他能耐大,他怎麼能不去呢?”

“身體消耗大,也不是什麼理由,吃點好吃的,不就恢復過來了?”

聽著人們的議論,薛廣仁皺著眉頭說道:“都給我閉嘴,上次控水已經打過一仗了,你們大部分人沒有參加吧,人家薛控水也沒指責你們,你們也就不要責怪他了。”

雖然薛廣仁對薛控水不參加戰鬥很生氣,但是他畢竟是薛控水的遠方親戚,什麼生理期這樣的難以啟齒的話,還是不能說的。

確實,上次薛控水仗著自己有本領,只是領著幾個人和陳尋苦鬥的時候,他們都沒參加,有點理虧,對於村長的說法,也就選擇沉默了。

看到人們不再爭辯,薛廣仁舉著手裡的大刀說道:“號召所有小組成員,有長矛地拿起長矛,有火銃地拿著火銃,實在沒有什麼趁手的傢伙,就把家裡的菜刀拿出來。”

“大家不要像對待鄰村一樣對待陳尋,畢竟他可是個超能力者,多多在家裡練習招式,我們一定要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

薛家堡能在末世存活下來,靠的就是集體的團結,大家為了爭奪糧食,沒少和周圍村子發生戰鬥,血流當場的畫面經常出現,所以對於戰鬥也不怎麼畏懼。

各個小組成員回去做了動員,在一起練習了幾天,然後到村長門前集合。

人們站在雨夜裡,眼裡閃著精光,每當人們戰鬥前,人們的情緒都非常激動。

薛廣仁也沒有多說什麼,一揮大手,人們開始陸陸續續登船。

進入末世,大雨已經不多見了,但小雨依舊下個不停。

唰唰的雨聲,掩蓋了船在海里航行的聲音,薛家堡的人們以為安全堡壘裡的人們肯定聽不見,到時候突然襲擊,打得敵人措手不及,薛家堡的人們就贏了。

最厲害的還數那些一人多高的獵狗,它們都被主人戴上了嚼子,把狗嘴嘞得緊緊的,防止它們發出聲音。

裝了動力馬達的船極速航行在海面上,沒有多久,就到了安全堡壘的前面水域。

此刻,陳尋和老郭還在幫著王能教授,栽種大樹。

這些大樹有的按照陳尋的說法,栽到種植園外面,用以固定土壤。

有的按照王能教授的意見,栽在種植園裡,外面的大樹萬一死了,還有種植園裡的大樹活著。

大樹帶回來的珍貴土壤,被王能教授施以特殊配方的營養液,這樣種植下去的農作物才能更好地吸收營養,快速地生長。

很多人都在仿製太陽能照射的大棚裡忙活著,對未來的希望,充斥在每個人的心頭,人人眼裡都帶著希望的光芒,忙活得不亦樂乎。

這時候,守衛安全堡壘岸邊的尹自強和張天急急忙忙地跑來,“首領,不好了,有大批的船隻,向我們使來。”

陳尋停下手裡的工作,站起身來:“沒有打招呼嗎?”

“他們在黑夜裡,趁著下雨,悄悄來的,在遠處我還聽到了馬達聲,可是,到了緊鄰岸邊水域,他們就熄火了,顯然是怕我們發現他們。”

熄火,想要悄悄地靠岸,這顯然不懷好意。

“老郭,我們去看看。”雖然尹自強也能和守衛岸邊水域的鱷魚進行溝通,但最熟悉鱷魚的還是老郭,畢竟他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兵貴在精而不在多,有鱷魚當夥伴,陳尋和老郭也沒有驚動更多的人,畢竟這些人白天也要工作,安全堡壘不光搞起種植,還有養殖區等等,都是大家工作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