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鮮血濺了駱達華一臉。

只聽駱達華慘叫一聲,連連向後退去。

駱達華意識到,他這一次,是踢到了鐵板。

但駱達華,不是輕易認命的人。

“誰能殺了他,我就賞誰一千萬。”駱達華滿臉猙獰,恨不得將陸凡生吞活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所有槍手紛紛開槍,朝著陸凡射去。

咫尺之間,人盡敵國。

這麼近的距離,再多的槍,也傷不到陸凡分毫。

噗,噗。

陸凡提起菩提刀,像砍西瓜一樣,來回穿插。

每一次陸凡殺出,都會有著十幾個槍手被抹斷脖子。

伴隨著一連串的槍響傳出,還有著不少槍手,被自己人誤殺。

“菩提刀?”苗大磐眼神驚恐,顫聲道:“你是葉菩提的弟子血浮屠?”

噗。

突然,陸凡一甩手中的菩提刀,就見一道銀光射出,連續貫穿十幾名槍手的脖子。

只是眨眼的時間,一百來號槍手就倒在了血泊裡。

“接下來,該你們了。”陸凡隔空一抓,就見那把菩提刀化為一道銀光,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此時的駱達華,哪還有之前的囂張,早已嚇得噤若寒蟬,一個勁地跪地求饒。

駱達華父子臭名昭著,不知禍害了多少妙齡少女。

像這種人渣,人人得而誅之。

駱達華匍匐在地上,顫聲道:“血浮屠大人,求求你別殺我。”

噗。

陸凡手起刀落,斬斷了駱達華的脖子。

看著這一地的屍體,苗大磐顫聲斥責道:“血浮屠,你草菅人命。”

“我手握殺人執照,可先斬後奏,你不服,可以到閻王那裡告我。”陸凡語氣淡漠,將菩提刀架到了苗大磐的脖子上。

苗大磐急道:“你不能殺我,我可是蠱門的人。”

蠱門有著上千年的傳承,底蘊極其深厚。

門中更是有著不少天境高手坐鎮。

要不是天下會的壓制,蠱門只怕早已稱霸九州。

“蠱門的人,更該殺!”

“你修煉邪術,以女子為鼎爐,簡直是泯滅人性!”

陸凡根本不給苗大磐求饒的機會,一刀斬下他的狗頭。

如今的蠱門,早已腐朽。

在蠱門與九菊一流勾結的時候,就註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臨走之前,陸凡給齊武夫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前來處理一下。

過了不到五分鐘,齊紅纓就帶人衝進了駱家。

等看到一地的屍體時,齊紅纓著實被嚇到了,真不愧是血浮屠呀,還真是殺伐果斷。

但齊紅纓知道,駱達華等人,是死有餘辜。

齊紅纓厲聲道:“對外宣稱,就說駱達華與苗大磐因利益糾紛,發生大規模械鬥,最終同歸於盡。”

短短一小時不到。

駱達華與苗大磐同歸於盡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江城。

白蓮山莊。

這裡是白蓮社的大本營,五步一哨,十步一崗。

外人想要闖入,幾乎不可能。

白蓮社的龍頭叫韓魁,他是蠱門的真傳弟子,地位遠在駱達華之上。

這些年來,韓魁一直躲在山莊修煉蠱術,幾乎很少露面。

坐在涼亭下的韓魁,聽著韓牧天的彙報,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

“同歸於盡?”韓魁皺了皺眉頭,問道:“可曾看過他們的傷口?”

見韓魁問起,韓牧天凝聲說道:“他們全都死於刀傷。”

刀傷?

突然間,韓魁似是想到了什麼,莫非是血浮屠殺的?

恐怕也只有血浮屠,才有這個實力吧。

報仇是別想了。

韓魁只希望血浮屠,別再盯上白蓮社。

聊完駱家的事情後,韓魁笑道:“牧天,聽說你要舉辦慶功宴?”

韓牧天點了點頭:“是的父親,玉顏霜的銷售額已經突破三十億,絕對值得慶賀。”

“此次慶功宴,務必要大辦特辦,我要讓江城的人都知道,我韓家不僅會砍人,還會做生意。”韓魁言語間,充斥著一股霸氣。

如今的玉顏霜,日進斗金。

不知有多少家族,想要投資玉顏霜。

但都被韓牧天給拒絕了。

韓家現在缺的,並不是資金,而是靠山。

尤其是有著官方背景的靠山。

貌似齊家,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回到帝王會所時,杜靈汐正蜷縮在沙發上發呆。

第一次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沒了?

換做是誰,都不能釋懷吧。

“靈汐,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陸凡伸了伸懶腰,一屁股坐到杜靈汐身旁。

杜靈汐紅著眼睛說道:“你睡了我。”

陸凡苦笑道:“靈汐,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睡了我?”

雖說杜靈汐中了蠱毒,但她的記憶並沒有消失。

貌似,還真是杜靈汐對陸凡霸王硬上弓。

難怪杜靈汐的雙腿,到現在都有點痠痛。

“主人,你的菩提刀已經清洗好了。”這時,媚娘捧著一條銀色絲帶,緩步走了上前。

菩提刀?

杜靈汐鳳目一顫,難道陸凡就是血浮屠?

陸凡將菩提刀纏在腰間,笑道:“謝了。”

媚娘激動道:“能為主人效勞,那是我的福氣。”

得知陸凡就是血浮屠後,杜靈汐瞬間釋懷了。

像杜靈汐這種江湖女子,最為崇拜強者。

“大姐,外面來了一幫人,領頭的自稱是你義兄,指名道姓地要見你。”一個身著金色旗袍的女子,小跑著走了進來。

義兄?

媚娘眼圈一紅,捏著玉拳,帶著一幫姐妹,轉身出了貴妃廳。

莫非媚娘口中的義兄,就是當年背叛蘇布衣的人?

跟著媚娘來到會所大廳,陸凡看到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正靠在沙發上抽雪茄,懷裡還抱著一個旗袍女子。

看到媚娘時,旗袍女子拼命掙扎道:“大姐,救我。”

“蘇劍鋒,你非要趕盡殺絕嘛。”媚娘玉拳捏得脆響,怒視著沙發上的男子。

此次前來江城。

蘇劍鋒足足帶了五十個門徒。

這些門徒,大都是練家子。

遠非紅花會、白蓮社之流可比。

蘇劍鋒掐著旗袍女子的脖子,陰笑道:“媚兒,你可知當年,我為何要背叛你父親?”

媚娘一臉殺氣道:“我不想聽一個死人的解釋。”

“蘇媚兒,你跟當年一樣,還是那麼自以為是,我若要殺你,你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蘇劍鋒右手猛地發勁,擰斷了旗袍女子的胳膊。

聽著旗袍女子的慘叫,媚孃的心都在滴血。

但媚娘知道,她絕對不能冒然出手。

否則,以蘇劍鋒的性子,鐵定會下令屠了整個會所。

媚娘強忍著怒火道:“說吧蘇劍鋒,你到底想怎樣?”

“我要你當我的禁臠。”蘇劍鋒的目光帶著侵略性,從媚娘雪白的酥胸上掃過,最後還舔了舔乾涸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