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別怕?

我捨身來救你?

這還真是捨棄肉身呀。

陸凡怎麼也沒想到,宋南梔為了替他取暖,竟然肯脫掉衣裙。

可他不知道的是,宋南梔覬覦他的美色已久。

雄渾的荷爾蒙氣息,著實讓宋南梔有點欲罷不能。

陸凡苦笑道:“宋小姐,你不用這樣。”

“先生,你現在有沒有暖和一點?”宋南梔雪藕般的玉臂,摟著陸凡脖子,白皙的玉腿,將他死死夾住。

這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早在江城時,宋南梔就被陸凡的魅力所征服。

“好多了。”面對熱情似火的宋南梔,陸凡只好點頭應聲。

宋南梔羞紅著臉道:“先生,你腰間纏的是什麼,好像硌到我了。”

陸凡隨口說道:“貂蟬!”

貂蟬?

腰間怎麼會纏著貂蟬?

但是很快,宋南梔就聽懂了陸凡的言外之意。

“貂蟬在腰間?”宋南梔喃喃一聲,打趣道:“先生,沒想到你還是個文化人。”

經過一番取暖。

陸凡的體溫,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可面對如此猶如,陸凡不動心是假的。

白皙的鎖骨,已然可以養魚。

最吸睛的。

當屬宋南梔那一抹酥胸,如那皚皚白雪。

“宋小姐,你可以起來了。”陸凡眼神清澈,不夾雜一絲邪念。

這倒讓宋南梔,有種挫敗感。

她如此美妙的嬌軀,竟不能讓陸凡動心。

宋南梔嘟了嘟嘴道:“你果然還是喜歡胸大的。”

“誰說的?”

“汙衊!”

“這絕對是汙衊!”

陸凡頓覺老臉臊得慌,急忙將衣裙遞給宋南梔。

宋南梔眼前一亮,激動道:“對了先生,你醫術那麼高明,能不能替我豐胸?”

“豐胸?”陸凡有點不明其意。

宋南梔紅著臉道:“自己打造的兵器,用起來才順手。”

自己打造的兵器?

難不成宋南梔對他有意?

這著實讓陸凡有點頭疼。

“哎,好吧。”陸凡嘆了一聲,示意宋南梔躺下。

經過上一次的按摩推拿。

宋南梔的酥胸,總算是初中畢業了。

但跟魔妃的比起來,還是有點小巫見大巫。

“絲襪不用脫嗎?”宋南梔抬起玉腿,湊到陸凡面前。

陸凡點頭道:“用。”

宋南梔舔了舔舌頭,笑道:“你替我脫吧。”

“也好。”

陸凡懷著忐忑的心情,慢慢將宋南梔玉腿上的絲襪脫了下來。

沒了絲襪的遮掩。

宋南梔的冰肌玉足,徹底暴露在陸凡眼前。

此刻。

宋南梔猶如一塊極品美玉,潔白無瑕,香氣逼人。

“宋小姐,我來了。”陸凡活動了一下手指,這才抱著一副視死如歸之心,開始了新一輪的征途。

這手法?

怎會那麼熟悉?

突然間,宋南梔似是想到了什麼,江城的小神醫?

原來第一次讓宋南梔矇眼的,就是陸凡。

“好舒服。”宋南梔玉手攥緊床單,白皙的玉頸上,早已香汗淋漓,溼漉漉的髮絲,猶如經歷過大戰一樣。

經過陸凡的一番推拿。

宋南梔的酥胸,總算是初具規模。

“真的變大了?”宋南梔抖了幾下,滿心歡喜。

陸凡白了一眼宋南梔,沒好氣道:“別抖了,再抖也不會變小。”

“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宋南梔玉臉羞紅,急忙抓起衣裙穿上。

何止是變大了?

這簡直就是做了隆胸手術呀。

等到穿好衣裙,宋南梔胸前的那一抹曲線,越發深邃堅挺。

“走吧。”宋南梔挽著陸凡的胳膊,徑直回到宋老房間。

正如陸凡所言。

只是一刻鐘的時間,宋老就甦醒了。

宋破擄緊張道:“父親,你覺得怎樣?”

“我覺得能打死一頭猛虎。”宋老活動了一下脖子,一拳揮出,將門口的盆栽擊碎。

宋南梔激動道:“爺爺,你痊癒了?”

“應該是吧。”宋老有點不太確定。

這時,陸凡緩步上前,凝聲說道:“宋老,我只是替你續了七天的陽壽,七天過後,你還是要死的。”

“什麼?”

“只有七天的陽壽?

宋南梔頓覺玉腿發軟,差點摔在地上。

宋老喝了口茶,滿不在乎道:“七天就七天吧,只要不讓我忍受病痛就行。”

近十年來。

宋老靠著深海血珍珠續命,但卻要忍受病痛的折磨。

雖說此時,他只剩下七天生命。

但卻告別了病痛。

在宋老看來,他是賺大了。

宋老放下茶杯,信誓旦旦道:“小神醫,趁老夫還沒死,你可以許願,不管是封侯拜將,還是富可敵國,老夫都可以滿足你。”

這倒不是胡說。

宋老曾是護龍閣副閣主,位高權重。

別看他早已退居二線。

但虎威猶存。

饒是寧軒轅見了他,也得磕頭行禮。

陸凡若有所思道:“宋老,只要你能在七天之內找到天山雪蓮,我就可以替你續命。”

“天山雪蓮?”宋老眉頭一緊,沉吟道:“這恐怕有點難度,天山雪蓮是療傷聖藥,世俗罕見,縱觀九州,恐怕也只有紫禁城才有。”

可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樣。

誰敢去紫禁城盜藥?

就算是金丹高手進了紫禁城,也得飲恨西北。

“教頭蕭摩柯!”

“前來拜訪!”

這時,從宋公館外,傳來一聲厲喝。

恐怖的音波,所過之處,爆炸聲四起。

就連屋內門口的盆栽,都被音波震爆。

“教頭蕭摩柯?”宋破擄臉色大變,顫聲說道:“他一定是來搶深海血珍珠的。”

宋老臉色一寒,質問道:“你早都知道了?”

“父親,上京蕭家權勢滔天,我宋家根本得罪不起呀。”宋破擄心下大急,上前勸說道:“依我看,還是將血珍珠交給他吧。”

啪。

突然,宋老反手一抽,將宋破擄扇飛數米遠。

“懦夫!”

“我宋家,就那麼軟弱可欺嗎?”

宋老雙拳捏得脆響,原本佝僂的身子,卻突然挺直,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滔天戰意。

啪嚓。

啪嚓。

伴隨著地板磚碎裂的聲音傳出。

只見一個身披黑袍的老者,帶著九指鬼醫走了進來。

“教頭蕭摩柯?”白玉蟾頓覺雙膝一軟,當場跪地。

別看蕭摩柯一把年紀了。

但他內勁渾厚如海,滔滔不絕。

唯一不足的是,氣血有點匱乏。

“蕭教頭,你深夜來訪,所為何事?”這時,宋老揹負雙手,攔在了門口。

蕭摩柯慢慢摘掉頭上的帽衫,聲音沙啞道:“宋老,老夫此次前來,只為兩件事。”

宋老淡淡問道:“哪兩件事?”

“第一,深海血珍珠!”

“第二,取他項上人頭!”

說完之後,蕭摩柯突然抬手震飛宋老,朝著陸凡的腦袋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