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鯉二三寸,白蓮八九枝。

想必這就是裴紅鯉名字的出處吧。

她的美,早已深入骨髓。

雖說常年練武,但她的肌膚,卻細嫩光滑。

只是觸碰一下,就讓人慾罷不能。

“小弟,我也想嚐嚐你的麒麟腎。”裴紅鯉撩撥了一下溼漉漉的長髮,眼泛春光,櫻桃紅唇,一張一合,極具誘惑。

不多時。

水花四濺。

嬌喘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鳳凰閣。

一次次的衝撞,讓裴紅鯉欲罷不能。

與此同時。

王家莊園門口。

得知王騰即將抵達。

王魁帶著王妖嬈以及王奔等人,站在門口迎接。

但凡魔都有頭有臉的人,大都前來捧場。

王魁掃視了一圈,低聲問道:“女兒,裴管家呢。”

“父親,裴管家正在跟徐芝豹寒暄,聽他的口氣,似乎是要替他兒子報仇雪恨。”王妖嬈一襲黑裙棲身,胸前的一抹雪白,堅挺不拔。

玉腿上的黑絲,薄如蟬翼。

白皙的玉頸下,掛著一串價值不菲的翡翠項鍊。

她紅潤的櫻唇,性感迷人。

王魁眉頭微挑,寒著臉道:“一條狗而已,竟敢如此不把我王家放在眼裡?真是太可惡了。”

要不是礙於裴玄黃的面子。

王魁非得出手教訓一下裴元武。

什麼狗屁血手閻王。

在魔都王家面前,屁都不是。

“話雖如此,但他畢竟是裴家的代言人,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王妖嬈早都看不慣裴元武了。

他區區一個管家,話裡話外,都透露著高人一等。

哪怕是面對王妖嬈,也不曾行禮。

最讓王妖嬈接受不了的是。

裴元武說話的時候,喜歡用命令式的語氣。

好似。

魔都王家在他面前,與奴僕無異。

這時,王奔指著駛來的軍車,大聲叫喊:“快看,護龍閣的專車到了!”

“真沒想到,護龍閣竟派專車送他回來。”

“王家出龍了。”

“是呀,以王騰的年紀,未來入閣,也不是什麼難事。”

魔都的一些權貴,小聲議論道。

聽著周圍的溢美之詞,王魁笑得合不攏嘴,大笑道:“我兒王騰有至尊之姿。”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

好似在哪聽過一樣。

不過呢,王魁並沒有胡說,王騰的確是有至尊之姿。

“列隊!”

修羅戰將周武卒大喊一聲,急忙帶人上前迎接。

別看周武卒,是龍殿十二將之首。

但面對天下行走,也得行禮。

天下行走,代天巡狩。

見官大一級。

此時。

所有人,翹首以盼,墊腳看向了護龍閣的專車。

哐當。

車門開啟。

只見一個身著黑色戎裝的男子,躬身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氣宇軒昂,華蓋如雲,肩扛一顆金星,璀璨奪目。

“他就是王騰?”站在後面的曹紙鳶,抬頭看了一眼王騰,覺得他氣質一般,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超凡脫俗。

噓。

楚瀟瀟朝曹紙鳶使了個眼色,小聲道:“王將軍最痛恨別人喊他名字,要是被他聽到,少不了一頓毒打。”

曹紙鳶撇嘴道:“這也太霸道了吧?”

“哎,沒辦法,誰讓他有權有勢呢。”楚瑟嘆了一聲,滿臉無奈。

下了車的王騰,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小跑到車門另一側,恭恭敬敬地拉開車門。

到底是誰,竟能讓王騰如此卑躬屈膝?

莫非是護龍閣某位大佬?

隨著車門的開啟。

一個穿著破舊軍裝的老者,躬身從車上走了下來。

緊隨其後的,赫然是葉無道。

不論是氣質,還是長相,葉無道遠在王騰之上。

一葉遮嶺南。

葉無道遮住嶺南的,不止是實力,還有貌若潘安的長相。

“軍神齊武夫?”

“我的天吶,真沒想到,軍神竟親自為王騰站臺。”

“咦?跟在齊老身後的帥哥是誰?”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問道。

隨著葉無道的上前。

一些前來迎接的名媛千金,都是一臉的花痴相。

對此。

葉無道早已習以為常。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優秀了。

“齊老。”周武卒上前敬禮,畢恭畢敬。

齊武夫拄著柺杖,淡笑道:“小周,聽說你跟裴玄黃是結拜兄弟?”

“謠言。”

“這絕對是謠言。”

“充其量,只能算是戰友。”

周武卒急忙撇清關係,生怕被齊武夫嫉恨上。

之前齊武夫生病時,裴家可沒少落井下石。

無奈之下。

齊武夫只好前往江城休養。

所幸的是。

他運氣不錯,被一位小神醫給治好了。

“小周呀,離裴家遠一些,小心被燒死。”齊武夫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才在葉無道的攙扶下,緩步朝著王家門口走去。

像齊武夫這種大佬。

他隨便一句話,都飽含深意。

倘若聽不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周武卒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道,難道齊武夫要對裴家動手了?

但以齊武夫的能量,想要扳倒裴家,簡直比登天還難。

除非,齊武夫請了外援。

“齊老,您的到來,讓我王家蓬蓽生輝。”王魁對著齊武夫低頭哈腰,表情諂媚,完全一副狗腿子模樣。

沒辦法。

誰讓齊武夫位高權重呢。

齊武夫雙手撐著柺杖,笑呵呵道:“王家主,老夫只怕是要叨擾你幾天。”

王魁繼續諂媚道:“齊老,您真是太客氣了,您能住在王家,那是給我臉。”

像王魁這種勢利眼。

齊武夫見得實在是太多了。

或許。

這就是權勢滔天的煩惱吧。

這時,王騰小跑著上前,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齊老,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說不當說。”

齊武夫淡笑道:“但說無妨。”

“我想讓齊老,為我證婚。”王騰滿懷期待,要是能夠得到齊武夫的祝福,那他也算是不枉此生。

齊武夫高深莫測地笑道:“沒問題。”

此言一出。

王騰等人,激動得合不攏嘴。

對於王家而言。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殊榮。

過了大概有半小時,裴紅鯉一襲紅裙棲身,踩著高跟鞋,緩步進了宴會廳。

緊隨其後的,赫然是裴元武。

生怕裴紅鯉胡說八道,裴元武壓低聲音說道:“小姐,只要你肯配合訂婚,就可以拿到你母親的骨灰。”

啪。

只聽一聲脆響,響亮的耳光聲,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裴紅鯉冷冷說道:“你一個奴才,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裴元武只好選擇服軟。

“對不起小姐,是老奴說錯話了。”裴元武捂著脹痛的臉,急忙低頭認錯,但心裡,卻對裴紅鯉痛恨到了極點。

對於這門婚事。

裴紅鯉原本就有牴觸情緒。

所以呢,王騰並未多想。

“紅鯉,遇上你,是我一生之幸,從此刻起,我將牽著你的手,陪你到老,不離不棄。”王騰身姿挺拔,中氣十足,洪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面對王騰的誓言。

裴紅鯉神情冷漠,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凝視著門口。

不多時,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手捧一束玫瑰花,緩步走了進來。

裴紅鯉曾幻想著會有這麼一天,在她絕望之際,會有一個人,腳踏七彩祥雲,身披黃金戰甲,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怎麼也沒想到,幻想竟會有實現的一天。

“王騰,你只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因為,我要帶紅鯉姐離開這裡!”

陸凡眼神冷冽,邁著步子,徑直走向裴紅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