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為幽冥殿的冥王。

薛如來戰力無雙,曾手執金輪,橫掃少林無敵手。

像一般的大宗師。

只怕連觸碰金輪的資格都沒有。

哪怕是天境至尊,也得被金輪打爆,化為一團血霧。

像薛如來這種渾身長滿反骨的人,必須打到他服為止。

咕,咕。

突然,陸凡扎著馬步,開始了吐納。

一哼一哈間,猶如金蟾鳴叫,兩腮跟肚皮瞬間鼓盪。

再看陸凡腳下的紅地毯,竟被他吐出的勁氣撕裂,四處迸射。

“釣蟾功?”薛如來臉色微變,急忙將金輪護在胸前。

嘭嗚。

伴隨著一道破空聲傳出。

只見一道金色氣團,從陸凡口中射出,擊向了薛如來的面門。

“金蟾吐息!”薛如來頓感不妙,急忙揮起金輪,想要擊散那團勁氣。

可惜的是。

陸凡所吐出的勁氣,是霸道剛猛的釣蟾勁。

嘭嚓。

只聽一道驚天炸響傳出,薛如來手中的金輪,竟被那團釣蟾勁擊散。

就連薛如來的金鐘罩,也被釣蟾勁所破。

誰能想到。

名震江湖的薛如來,竟被陸凡吐出的一口氣所傷。

“啊,老子不服,再來!”薛如來丟掉殘破的金輪,再次飛身躍起,揮拳擊向了陸凡胸口。

陸凡一腳踏下,厲喝道:“跪下!”

咚嗚。

刺耳的鐘響聲,傳遍整個天上宮闕。

薛如來的耳膜,竟被鐘聲震得‘嗡嗡’作響。

最為恐怖的是。

陸凡周身竟散射著一道道的金芒。

那些金芒彼此交織在一起,化為一道道的‘卍’字元文。

“金鐘罩第十二關,見神不壞,百毒不侵。”不等薛如來近身,就被陸凡周身籠罩的金芒所傷,口吐鮮血,身如弓形,如炮彈般射出,砸進了牆壁中。

噗。

薛如來仰頭吐血,臉色蒼白如雪,胸口染血,似是被傷得不輕。

“冥皇威猛!”魔妃拍手叫好,胸前的大殺器,來回顫動,似是要掙脫束縛,奔向陸凡。

這就輸了?

薛如來面如苦瓜,像極了霜打的茄子,哪還有之前的半點張狂。

“薛如來,你可服氣?”這時,陸凡負手前行,語氣中,不夾雜一絲感情。

薛如來咬牙切齒道:“不服。”

嘭,嘭。

陸凡一記飛踢,踹到了薛如來的臉上。

“老子就是不服!”

“有種你就踹死我!”

薛如來一身反骨,怎麼可能輕易服輸。

像薛如來這種沒臉沒皮的人。

與其殺了他。

不如閹了他。

“薛如來,你聽過鳥蛋爆裂的聲音嗎?”陸凡突然一抓,就聽‘嘭嚓’一聲裂響,牆壁宛如豆腐般,被他抓出一個洞。

等陸凡慢慢抽回手時,卻見薛如來嚇得冷汗直流。

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

像薛如來這種絕世高手。

最怕的不是死,而是受辱。

“老子服了!”

“但老子,只服你!”

薛如來吞嚥著唾沫,只好低頭服軟。

陸凡一拳砸到薛如來的嘴唇上,冷厲道:“在我面前,你也敢自稱老子?”

“不敢了!”薛如來連連搖頭,任由鮮血沿著嘴角流下。

陸凡丟出一顆萬壽丹,淡道:“服下它,你就是我的人了,隨叫隨到。”

“你的人?還隨叫隨到?”

薛如來臉色微變,一臉決絕:“冥皇,我知道你厲害,但你要是敢對我用強的話,我就咬舌自盡。”

貞操是薛如來最後的底線。

就算是死,他也要守護僅剩的貞操。

“你少噁心我。”陸凡掐著薛如來的脖子,將他從牆壁裡拽了出來。

這頓揍,總算是沒有白挨。

為了萬壽丹,值了。

薛如來撿起地上的萬壽丹,一把塞進了口中。

隨著萬壽丹的入腹。

薛如來頓覺氣血激盪,頭頂天靈蓋,竟有著熱氣升騰。

看著盤腿調息的薛如來,陸凡淡道:“走吧魔妃。”

“冥皇,像薛如來這種人,指不定哪天就會從背後捅你一刀,你真敢用他?”魔妃挽著陸凡的胳膊,顯然是有點擔心。

不過呢,魔妃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想當年,薛如來叛出少林,橫掃無敵。

可如今。

他又想幹掉陸凡,搶奪冥皇之位。

如此狼子野心,留在身邊,只怕會後患無窮。

陸凡瞥了一眼薛如來,一臉殺氣道:“他若是再敢背叛我,我就剝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抽了他的筋。”

剝皮?

拆骨?

抽筋?

這冥皇,可真是個狠人吶。

薛如來頓覺後背涼氣,直衝天靈蓋。

出了貴賓室,魔妃扭著蜂腰肥臀,笑著說道:“冥皇,李蒼昊問我,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像李蒼昊這種傻狍子。

不宰他宰誰。

他不是要天山雪蓮嗎?

不如就拿一株雪蓮花冒充。

反正李蒼昊,也沒見過什麼天山雪蓮。

“魔妃,你這樣。”陸凡湊到魔妃耳邊,將計劃說了一遍。

魔妃若有所思道:“冥皇,萬一露餡怎麼辦?”

陸凡淡道:“魔妃,你可聽說過指鹿為馬的典故?”

“指鹿為馬?”魔妃柳眉一緊,似是明白了陸凡的意思。

陸凡隨手從盆栽中摘下一片葉子,冷笑道:“就拿這片葉子來說,我說它是天山雪蓮,它就是天山雪蓮,李蒼昊可敢說半個不字?”

歷史原本就是有強者書寫。

自古以來。

顛倒黑白,逆亂陰陽的事,也不在少數。

“冥皇,你的霸氣,真是讓我著迷。”魔妃一把抓著陸凡的胳膊,將他往浴室裡猛拽。

陸凡扣住門栓,急道:“魔妃,你不是說要去見李蒼昊嗎?”

“冥皇,再美的嬌花,也得天天滋潤,才能不凋謝。”魔妃揪著陸凡的領子,將他推進了浴池。

嘩啦。

水花四濺。

等陸凡從泳池爬出來時,卻見魔妃一把撕開身上的衣裙,光著白皙的玉足,踩著臺階,一步步朝著陸凡走去。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自從下山以來。

陸凡的麒麟腎,就一天沒有閒過。

褪去衣裙的魔妃,肌膚勝雪,宛如羊脂白玉,屹立在臺階上。

她一顰一笑,盡顯嫵媚。

圓潤的玉腿上,竟沒有一絲贅肉。

“冥皇,可敢上前一戰,與我共赴雲雨?”魔妃笑得花枝招展,宛如女皇般,俯瞰著浴池中的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