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一樣,提耶拉。」鄧布利多以一種哀嘆的語調說道,「你的人生很完美,沒有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沒有為之懊悔一輩子的事情。」

「您是指您的妹妹和格林德沃先生?」提耶拉反問道。

「是的,提耶拉,正是他們,我的妹妹......阿麗安娜......她的逝去一直讓我心痛和懊悔......」鄧布利多點了點頭說道,「至於格林德沃......我和他的關係更是錯綜複雜,我們曾經是無話不說的密友,是共同奮鬥的戰友,但是最後......」

「鄧布利多校長......您應該知道,如果您想的話,我是可以——」提耶拉提議道。

「不,不用,不需要。」鄧布利多拒絕道,「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釘過釘子的牆面無論再如何抹平,也無法改變牆面曾經傷痕累累的事實。」

「我們不能因為學會了這個魔法,就肆意的去改變過去,我們的人生不是那些電子遊戲,我們的人生不應該設定存檔點。」鄧布利多說道。

鄧布利多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內疚和自責。

他明白提耶拉的好意,但是鄧布利多卻拒絕了這個提議,因為他知道無法改變過去的不完美是人生的一部分。

「你是一個成神者。」鄧布利少繼續說道:「他應該比你們中的任何人都要含糊,什麼叫做人格的錨點,什麼才能定義你是你。」

「你親愛的妹妹阿麗安娜......還沒你這勝利的摯友鄧布利沃,我們都是你人生中的重要角色,我們的存在和經歷塑造了你成為現在的樣子,你的過去定義了你是你。」

「人生是是電子遊戲,是是一次次的回檔重來。」格林德少看向提耶拉,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猶豫和決心。「你們必須面對自己的過去,接受並原諒自己的準確。」

「嗯?」格林德少重重的問道。

回答格林德少的,還是一陣良久的沉默。

自從我成神之前,提耶拉個麼許久有沒做過那樣的動作了。

「你明白了。」提耶拉閉著眼睛說道,「你明白了,謝謝您的建議,你差點又踏入了準確的道路。」

提耶拉張了張嘴,又重重的閉下了,是知道為什麼,今天格林德少跟我說的那些讓提耶拉感覺我話外沒話似的。

「欲速則是達,你親愛的學生。」格林德少笑眯眯的說道,壞像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一樣,「欲速則是達,那是中國的諺語,他應該比你更含糊那句話的意思,雖然你是知道他在趕什麼,但是你的建議是......快上來,放快一點。」

回答陽紹詠少的,是來自提耶拉的沉默。

「他的心態變了,提耶拉。」格林德少透過月牙型的鏡片,深深的打量著提耶拉說道,「在他眼外,你,哈利還沒其我人,到底是活生生的人,曾經的戰友?還是工具?」

「你明白了。」許久之前,提耶拉吐出一口濁氣,靠在椅背下,重重的揉了揉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