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一個新的時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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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歸正題。
元光一年初,也就是在這一年起,漢武帝劉徹才真正的成為了大漢帝國,掌握最高權力的掌舵者。
做一個偉大的帝王吧。
就此刻開始,讓大漢擊敗匈奴,征服天下,萬國來朝。
讓這個帝國,在你的手中,真正的做到橫壓四海八荒,稱霸天下吧。
劉徹你可以的!
因為你的肩上,揹負著所有漢人的期待。
“………”
這邊,掌權之後的漢武帝劉徹,安置了祖母竇漪房的屍骸之後,馬上就準備動手了。
他動手的第一個物件,就是以竇家為首的竇系官員們。
漢武帝劉徹以自身立場和想法判定,竇系的這些個官員,都是一些不折不扣的垃圾,是國家的蛀蟲。
至於這些官員,究竟是不是垃圾、蛀蟲,這一點並不重要。
一朝天子,一朝臣,代代天子,代代臣,便是如此。
“………”
失去了束縛的漢武帝劉徹,他要按照自己的意志,按照自己的想法,改變現今積弱的大漢帝國。
他想做下一個秦始皇,或者說一個比秦始皇更偉大的一個帝王。
“………”
第一個被解決,拿下的就是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莊青翟。
劉徹早就看這個張嘴仁義道德,閉嘴道德仁義的老傢伙不爽了。
御史大夫莊青翟原本還想要倚老賣老,糊里糊塗地混下去,但劉徹卻根本不和他說廢話。
竇漪房走後的第三天,劉徹就把他趕回了老家。
而對他留下來的那一大堆心腹,如什麼御史、院官等等…
劉徹這邊,也是一樣的處理結果,統統打發了,全部罷職滾蛋。
然後就是竇家本家的官員,如章武侯竇廣國、南皮侯竇彭祖、大司農竇經等,也全部都失業,回家做土財主了。
原本,竇家的竇姓官員們,心裡面很忐忑,甚至是很不安。
因為,他們十分清楚,劉徹這位年輕的皇帝,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況且以竇漪房為首的竇家,壓制了劉徹好幾年,此仇不共戴天,不是認個錯,道個歉,就可以解決的。
竇家這邊,其實早就己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好了後事。
他們只希望,這位剛剛掌握大權的皇帝陛下,能夠給他們,來一個痛快的。
不要搞什麼鈍刀子割肉,要來就來個痛快。
“……”
後面,事情的發展,似乎符合他們的預料。
不久之後,竇家子弟的官,都被罷免了,家也被抄了。
但那最後一刀,也就是砍頭,卻遲遲沒有落下。
以竇廣國為首的竇家權貴們,心裡很是沒底。
可更讓他們吃驚的是,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的家財,又原封不動的,被人送了回來。
竇家的權貴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位年輕的皇帝,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其他人也不明白,劉徹到底是怎麼想的。
作為一個聰明人,劉徹十分清楚,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不好。
竇漪房去世之後的這段時間裡,很多大臣接連上書,說什麼竇家罪惡滔天,惡貫滿盈。
對待竇家,就應該想對待當年的呂家那樣,滿門抄斬,雞犬不留,這樣才算的上是報仇雪恨。
然而,劉徹接下來的一系列舉動,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退回了要求嚴懲的奏摺,用一句話語氣莫名的話,給這件事情,定下了最後的結論。
”得饒人處且饒人,到此為止吧。”
劉徹至今,午夜夢迴時,還能想到自己的祖母竇漪房那死前的一幕。
………
所以說,當他大權在握之時,面對仇恨,他選擇了寬恕。
他寬恕了,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這並不是軟弱,而是因為感情。
劉徹和竇家的恩仇,就此兩清了。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因為,還有一派沒有解決,這就是以丞相許昌為首的無為執政派系。
這一派系,十分的特別。
因為無為而治的執政理念,丞相許昌雖然沒做過什麼天大的好事情,卻也沒幹過什麼壞事。
劉徹暫時沒有理由和藉口,解決這一幫子混薪水的老傢伙。
畢竟,丞相許昌等人,執政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如今,就算想要讓他們滾蛋,也得找個充分的理由才行。
不過還沒有等劉徹動手趕人,丞相許昌便識趣的自行上書辭職。
面對主動辭職的丞相許昌,劉徹雖然沒有阻攔,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劉徹並沒有刁難、為難許昌。
許昌也是漢武帝時期,十幾個丞相當中,少有的一位能夠善終的丞相。
“………”
元光,一月,十八日。
太皇太后竇漪房葬禮的時間,已經過去。
“………”
漢皇宮的未央殿內,夜晚,燈火通明,絲竹管絃之聲,連綿不斷。
劉徹此時,已經在兩名年輕貌美的貼身侍女的精心服飾之下,沐浴更衣,換了一聲寬鬆的頂級棉綢長袍。
皇帝果然是這個世界上,享樂最多之人。
皇帝不僅有三千佳麗,還有一群貌美如花的年輕宮女。
特別是能貼身伺候皇帝的宮女,那伺候人的功夫,更是絕頂無比。
在那兩名年輕貌美的宮女的按摩之下,劉徹只覺得一天批奏章、竹簡的艱苦勞累,盡數消去。
劉徹身穿一身棉綢錦袍,戴著帝冠,儼然一副哪怕在休息狀態中,也要保持尊嚴的帝王態度。
戍時時分,天色已經極其暗淡,殿內的桌子上,已經放滿了美酒佳餚。
山珍海味,飛禽走獸應有盡有,就連盛菜的盤子,都是官窯出品的御用瓷器。
長江刀魚,長白山熊掌,雲南燕窩等等不甚稀奇。
難得的是,桌子上面,更有幾盤夏季才有的時蔬,青翠欲滴,極為新鮮。
也不知究竟要如何,才能讓這夏季果蔬,存活於如此寒冬臘月之中。
劉徹這邊,剛欲拿筷子夾菜,卻突然聽到一陣極為有節奏的腳步聲傳來。
他面上的神情,不由得為之一變。
只見一個美人,甚至簡直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傾國級別的美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