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9章 換成二十板子

謝凡故作神秘，“這塊牌匾，來頭不小，是貴人相贈！”

領頭的衙役上前，“愛誰誰！誰是謝凡？把人都叫出來，跟我們走一趟！”

“不知道，要去哪裡？”

“奶奶的！能去哪？縣衙！”

謝凡把眾人叫了出來，排排站好。

衙役把錢五拉出了人群，指著謝凡，“你們倆跟我走！”

林月上前，剛想說什麼。

謝凡擺了擺手，“我去去便回！告訴李老爺，有人不喜歡這塊牌匾！”

衙役推了謝凡一把，“別磨蹭，趕緊走！”

謝凡來到縣衙，立即升堂開審。

一個留著八字鬍的官老爺，看著堂下兩人，“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謝凡跪在一邊，覺得膝蓋生疼，“大人，有何事，快些說！你找我來的，不知道我是誰？”

錢五趴在地上，聲音悽慘，“大人，冤枉啊！”

謝凡給了對方一個白眼，“什麼事都沒說，你冤枉什麼？”

官老爺清了清嗓子，“帶原告！”

片刻後，“乾坤至寶”的方掌櫃到了，“大人，替我做主啊！”

方掌櫃身後，夥計偷偷看了錢五一眼，大聲喊道，“掌櫃，就是這個人！昨天夜裡，就是他來了店裡！”

官老爺點點頭，抽出令牌，“人證物證俱在，來人，給我打！”

“慢著！”謝凡站了起來，攤著雙手，“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哪來的物證？咱們，是不是少了些環節？”

官老爺旁邊，師爺湊了上來，“老爺，咱們還是按照流程來吧！”

官老爺一隻手捂著臉，“現在，應該怎麼辦？”

“老爺，先問問丟了什麼東西，然後尋找贓物！”

“方掌櫃，你說說，你丟了什麼東西？”

謝凡跪了下去，“拜託，專業一點！方掌櫃從進來到現在，也沒說丟東西啊？”

方掌櫃愣了一秒，“大人，小店確實丟了東西，一個雞蛋大小的珍珠！”

官老爺氣呼呼吹著鬍子，看向衙役，“你們幾個，幫我把贓物找回來！”

幾個衙役，面面相覷。

“老爺的意思，現在出去找？”

“頭兒，咱們怎麼辦？”

衙役竊竊私語，都站在那不動！

錢五縮了縮脖子，“大人英明神武，小的承認，東西是我偷的！”

官老爺再一次抽出令牌，“來人，案情明瞭，把謝凡打入死牢！”

謝凡憤然起身，“大人，您專業一點好嗎？錢五承認東西是他偷的，你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官老爺眯著眼，“師爺，該如何？”

“現在，得錢五喊冤，然後讓他說明冤屈。”

官老爺怒砸驚堂木，“錢五，趕緊喊冤！”

錢五身子一頓，眉飛色舞，“大人，我剛才已經喊過了！”

官老爺思量了一番，確實如此，“那你說說，為何喊冤？”

謝凡冷眼看著，“師爺，大人一向如此辦案嗎？”

造孽啊！怎麼攤上這麼個主子，師爺臉紅著，退了一步。

錢五一看局勢，謝凡明顯落於下風，立刻昂首挺胸，“大人，這東西，是謝凡讓我去偷的！”

官老爺高高舉起驚堂木，又停住了。他側臉，看到師爺不在旁邊，“上來點！”

師爺恭敬靠近了些，“老爺，怎麼了？”

“我此刻，該不該拍啊？”

“拍你妹啊！你就不問問，我可曾指使？”

官老爺放下驚堂木，擺了擺自己的官帽，“那麼，你可曾指使？”

“大人，我是讓錢五去給方掌櫃送一百兩銀子！沒想到他，不但沒送到銀子，還偷了人家的東西！”

“放特釀的屁！”錢五仰天怒罵，“自從去了謝家，我一兩銀子也沒見著！你的包裹裡，就幾塊破石頭！哪來的一百兩？”

“大人，你看！他連謝家的東西，都想偷！”

官老爺一腦袋漿糊，奮力摔了驚堂木，“總之，就是謝凡指使的！來人，押入大牢！”

“慢著！”

“又是何人？”官老爺氣得站了起來。

李天南款款而來，站在那裡，不怒自威，“大人，李天南叨擾了！”

官老爺下堂迎著，“李老爺，你怎麼來了，我家茶葉沒了。不然，定請您喝上一杯！”

“大人，我剛好帶了些，這就差人送來！”

“如此，我便笑著收下了！”

“大人，繼續審案吧！”

官老爺回到座位上，張著嘴，愣了半天，“師爺，說到哪了？”

師爺退了兩步，說什麼也不上去了。

方掌櫃看了看謝凡，兩人是見過的。

這官老爺的一頓騷操作，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大人，這案子沒完呢！我丟的東西，在哪呢？”

錢五從懷裡，拿出一顆珍珠，“大人，在這呢！”

官老爺大喝一聲，“哇哈哈！人贓並獲！謝凡，你有何話說？”

謝凡拍著腦門，尷尬症都犯了。

方掌櫃清了清嗓子，“大人，東西是從錢五那尋得的！”

官老爺回身，找不到師爺的蹤影，“方掌櫃，那你說，該怎麼辦？”

方掌櫃拿回玉石，檢查了一下，“東西已經找回來了，那就沒事了，都是一場誤會！”

“這……”官老爺愣了半天，看到了李天南，“李老爺，你怎麼看？”

“物歸原主，誤會一場，自然作罷了！”

“那這個謝凡呢？不關了？”

“沒有罪，你關什麼？”

官老爺左右看了看，一副無助的眼神，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突然，一根蘿蔔，從天而降，砸在了桌案上。

“昏官！”

縣衙外，聚集了不少人，人聲鼎沸！

李天南上前，“大人，早些結案，不然民怨沸騰，可不好辦！”

謝凡不幹了，“大人，錢五丟了我一百兩銀子，如何計較？”

“錢五，你把錢還給人家！”

“大人，我冤枉啊！”

“你怎麼又喊？剛才不就喊過了？”

錢五苦著臉，有口難言，“這次，我是真的冤枉！”

府外有人吵，府裡也亂成一團。

官老爺敲了敲驚堂木，“謝凡，你說，怎麼辦？”

謝凡起身，擺了擺手，“這一百兩，我不要了！”

錢五感激涕零。

“就換成二十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