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無恥!”張素素小臉漲紅,眼圈紅紅的想哭,一是覺著委屈,一個是真怕。

連掌門乾坤子,護教神獸火王都被殺了,她能不怕麼?

隨著這一段時間在琅琊的生活,她心裡清楚的很,李文昊絕不是什麼好人。

別看他對身邊的人很好,但是對於敵人,比惡魔還可怕。

她不想成為李文昊的敵人,一點也不想。

“夫君,你不要難為素素,這事和素素無關!”玄紫衣也嚇了一跳,趕緊抓住素素的手,給與安慰。

馬玲瓏,易憐花,雖然沒說話,也都一臉擔憂的看了過來。

“爹爹,素素姐姐教我編辮子,你不要欺負她!”就連小丫頭也不高興了,撅著小嘴跑了過來,氣呼呼的瞪著大眼睛。

“你爹是什麼人,怎麼會拿一個女人出氣!”李文昊笑呵呵的捏起一塊肉,塞進寶貝閨女的嘴裡。

抬起頭,臉色已經變得冰冷:“回去告訴川中侯,沙族是在餵豬,別傻乎乎的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別的地方我不管,淮北軍,慶陽郡,他不準碰,否者,我滅他張氏滿門!”

“你!”張素素瞪著眼睛,小臉一片雪白,豆大的眼淚滾了出來,她真的被嚇住了。

“素素,關於沙族的事情,我也偷偷給你說了一些,你回去真要勸勸伯父,咱們幾家應該放棄內耗,聯手對付沙族才對!”

聽到李文昊維護淮北郡,玄紫衣很是開心,偷偷給了自己男人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認真的勸說好姐妹。

“嗯,我爹最疼了我了,我回去把這裡關於沙族殺戮百姓,收集破界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張素素認真的點了點腦袋。

李文昊抬頭撇了一眼,不再說話,拿著碗裡的火鳥肉,一邊自己吃,一邊喂三個小傢伙。

易憐花看不過眼,將自己的寶貝女兒拽走,單獨去喂,小丫頭還很不高興的樣子。

傷心歸傷心,該吃的時候,一點也不耽擱。

火鳥肉熟透了,張素素美滋滋的盛了一大碗,吃的賊香,看的李文昊很是不爽:“我說你還有沒有良心,這可是你們乾坤道的護教神獸,吃的這麼香?”

“我這是化悲憤為力量,多吃一些,是為了更好的紀念火王!”

張素素頭都不抬,小嘴吃的流油:“你要是能送我幾根火王的羽毛,讓我帶在身邊,日日懷念就更好了!”

“哼,你這女人夠狠!”

李文昊氣的把碗一放,不吃了,原本想氣人家,結果把自己氣到了。

其實轉念一想,張素素,薔薇,都是跟在雪姨身邊,自然對乾坤子一系的人沒什麼好感。

乾坤子死了,應該高興才是,像冰伯那種傻逼,昏念子畢竟是少見。

“對了,薔薇人呢,怎麼一直沒見?”突然想起了薔薇,李文昊疑惑的看向紫衣。

玄紫衣剛剛吃了一大塊火鳥肉,聞言差點噎住,喝了一大口紅酒才順過氣來,沒好氣的道:“一大早就出去了,你回來之後,我就派人出去找,到現在都沒訊息。”

“一大早就出去了?”李文昊臉色一冷,看向一邊伺候的侍女:“去告訴胡大友,立刻全城搜查,務必找到薔薇。”

“是,侯爺!”侍女看了一眼紫衣,躬身離開。

“有什麼好找的,薔薇跟我這半路弟子不一樣,人家是大師伯嫡傳的弟子!”

張素素在邊上,輕輕的哼了一聲,起身又盛了一碗火鳥肉:“你在河岸上羞辱了大師伯,薔薇師姐肯定不高興,棄你而去了唄。”

“就你聰明,這都第三碗了,也不怕撐死!”李文昊兇巴巴的瞪了一眼。

他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張素素總是能勾起他的火氣。

要不是現場人太多,他真想把這妞拉過來,收拾一頓。

尤其是蜜桃型的翹臀,自從上次打過以後,這手感還頗為懷念。

“夫君,素素說的也沒錯,這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回來了,薔薇要是想回來,她早就回來了。”玄紫衣在邊上,自言自語的唸叨了一句。

李文昊撇了一眼,沒有說話,其實薔薇離開的可能性,他也想過,只是覺著有些不對勁。

“啾啾,”地毯上,小火鳥一個腦袋埋在自己的碗裡,吃的開心,另一隻腦袋,還不時的在小胖墩的碗裡叼一塊肉。

小胖墩瞪著一雙小眼睛,很是委屈的不去阻攔,慫的不行。

李文昊看的臉黑,真是給神獸丟臉。

“小紅乖,吃我的!”小丫頭抱著一個碗,趁著易憐花起身去盛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將自己的小碗,放到小火鳥的另一邊。

“啾啾!”小火鳥很開心的叫了一聲,將另一個頭放進小丫頭的碗裡。

“爹,快看,小紅吃我的飯了!”小丫頭開心的拍著小手,彷彿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李文昊無語的拍了一下腦門,躺在軟塌上睡覺,家裡這些女人,原本智商就不高,湊到一起就更低了,眼不見心不煩。

………………

與此同時,在城東區的一座豪華宅院當中,一位身穿白袍的老者,衝進一個戒備森嚴的院落。

“伍田長老,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滾開!”伍田弘昌一掌拍出,四溢的氣息竟然是六階,十幾個沙族好手,翻滾倒地。

“哐當,”一聲,房門粉碎,一個正在脫衣服的青年男子,驚訝的站在房屋中間。

青年臉色蒼白,比起普通沙族人,面板倒是細膩不少,走在大街上,倒像是一個病公子,而不是一個沙族人。

不遠處的床榻之上,依稀能夠看到是一個昏迷的女子身影。

“殿下,此女是琅琊侯李文昊的女人,你瘋了不成?”伍田弘昌大步走進房間,眼前的一切令他怒不可喝。

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青年,他怎麼都想不到,連王儲都丟了,竟然還不知悔改。

這才好不容易過了幾天舒服日子,就又開始作死?

“老師你過慮了!”卡布衝著門外的護衛擺了下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拉了拉自己的內衣:“此事做的非常隱秘,李文昊是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