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上,有人問趙重陽:“趙兄弟,你讓人事先在路邊埋下無數地雷,萬一被無辜之人碰上被誤傷,豈不是亂殺無孤了罵。趙重陽道:“不會,我們這種雷必須掛上弦,不掛上弦,任何人碰到都不會爆炸。”所以,我們在敵人騎兵來的必經之路上,埋上上百顆地雷,沿途遠遠地安排好聯絡崗哨。晚上,這些崗哨之間用火摺子聯絡,幾分鐘就可以將敵人襲擊們訊息傳到了十里之外。守在這裡的幾百人馬上就把雷弦掛好。”

“原來如此!”詢問的將領恍然大悟。

西行的道路漫長,一路有驚無險,眼看進要進延安府地界了。這天傍晚,來到一坐小縣城附近,戴宗從縣城方向趕了過來,向趙公子報造道:“報告趙兄弟,時哥他們已經在縣城聯絡好了原來駐軍的校場,可以把營地搭建在縣城裡。”

趙重陽道:“好的,戴哥哥辛苦了。請前面引路吧。”

這支兩千多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向縣城而去。這西北土地貧脊,氣候寒冷,人煙稀少,只有縣城附近才有幾個村落。縣城裡也不過幾千居們,只相當於江南的一些大集鎮。

趙重陽他們進得縣城來,穿過兩條街道,來到這片大校場。因為他們人太多,沒有哪家客棧能接待得了他們。所以這一路行來,趙重陽他們都很少進城,偶爾進城都是在大校場自己搭帳篷。地方上問起,也只是由楊沂中出面,說是奉命調往西軍的將士。楊沂中是正經西軍將領,身上自然有西軍將領的腰牌。大宋朝重文輕武,一路上的地方官聽說他們是西軍的武將和士兵,也不來打擾他們,趙重陽也就少了許多迎來送往的應酬。

住在縣城裡,安全性應該有保證。反正一應糧食、油鹽、蔬菜、炊具、碗筷,馬車裡都帶得有。糧油要用完了,又從系統裡拿些出來。。

這晚,各連炊事兵做好飯菜後,吃過飯,每員將領破例還喝了二兩酒,以解除旅途之疲勞。

趙重陽和四員女將一道吃飯,每人也飲了少量米酒。當夜十點過後,營房裡除了少量巡邏計程車兵在走動外,已經寂靜一片了。

當夜,月黑風高。營地四周的景物隱藏在一片黑暗之中。突然一道黑影從營房外圍縱身躍起,飛躍幾座營帳,腳停在營地正中的中心大帳外。營帳大門外的兩衛兵發現空中飄下一黑影,立即手握連弩問道:“誰?立竿見影!回口令?”

“影徒隨身!我是偵字一號時統領,快去通報趙公子。同時敲起緊急聚將鼓,否則來不及了。”

一士兵進營帳喊趙重陽,同時點燃了燈籠。另一個士兵馬上敲起了聚將鼓。

其時,從衛兵把出第一聲吼問聲時,趙重陽就醒了。衛兵進來喊他時,他已經在穿衣服了。

不一會兒,眾將全部來到中心大帳內。時遷立即把將要發生的的危機告訴大家。原來,在西部有一個幫會叫紅蓮會,有些像中土的彌勒教,教中頭目專門給人洗腦,騙人錢財,偏偏信的人很多。因此,在附近各縣發展了數萬教眾,並且滲透進了各行各業。由於這裡是到延安府的必經路,折可求派來暗殺趙重陽的主事之人,見每一次的精心佈置,都被趙公子及其手下破解,至今功敗垂成,趙重陽毫髮無損。眼見就要進入延安府了,那裡是老種和小種經略相公的勢力範圍,他們雖然在那些地方安派了眼線,但輕易不敢搞事。

這裡的捕頭也是這個幫會中的小頭目,更是折可求安派在本地的眼線。三天前,主事之人找到這個姓牛的捕頭,讓他想辦法在這裡佈置一個陷井,置趙重陽於死地。牛捕頭向主事人建議,聯絡這個幫會在本地的舵主,出一些錢,由舵主出面,召集城裡城外的幾千男女教眾用噴水筒將若干桐油、青油從四面八方往營帳射來,用箭引燃,到時,四周都是大火,又是熱天,縱使大羅金仙也難逃出生天。那時,他們還要將校場四周的民房點燃,縱使偶爾有人逃出內層的火圈,也難逃出外圍的火網。今晚,教場四周的民房裡,全部藏的是紅蓮會教眾,據說不服從他們的百姓已經全部遇害。

“喪心病狂!喪盡天良!為了暗算我趙重陽,這些人簡直是置城滿百姓的生與死於不顧。”

“這些賊子在哪裡,待我們去把他殺得乾乾淨淨!”武松吼道。

時遷道:“剛接到一個丐幫兄弟的密報,這些人的骨幹藏在縣獄裡。因為這一帶,這個幫會的舵主就是縣太爺葉知縣。把這些人關進去也是他和師爺、捕頭他們三人商量的主意,主要就是怕被我們的密探發現。具體詳情下來再告知,他們約定三更行動,現在離三更只有半個時辰了,快讓特戰隊的兄弟給我去把縣衙和監獄先包圍了,待他們出來行動時,行至命一擊,把這些骨幹全部殲滅在縣衙內或獄中,這樣外面的教眾群龍無首,就不會發動火攻。”

趙重陽道:“好的,萬春哥和包大師帶著特戰隊去吧。其他的人,全部收拾好軍用物資和帳篷。隨時準備撤離。大刀隊每個排抽一個班交給兩員女將,幫著特訓營收拾帳篷。楊大哥那裡派兩百人跟著我,我們去縣衙看一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知縣。”

於是楊沂中點齊兩百人,將剩下的八百人多交給王達統領。楊再興等四員小將要跟著去,趙重陽點頭同意。這邊,趙重陽帶著兩位女友以及魯達,武松、李逵、史進一同出發,將剩下的人馬交給師傅、史文恭、方天傑幾人帶出城。

卻說時遷等人跑出大營後,戴宗還在大營外等他。時遷讓龐萬春帶著四百人隨戴宗去監獄,自己和包道乙帶著一百人去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