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中了蒙汗藥的安南各營將官,分別在酒足飯飽後,成了飽死鬼。

次日一大早各營人馬吃過早飯,副將們見主將遲遲沒有回營,正要派人去鎮上問何時出發,忽然阮成富帶著一群侍衛和宮中太監挨營來傳王命:

敵人已在大帥帶兵返回之時被設計打敗,主上說這一年多大家辛苦了,各營主將已經去宮中參加主上的慰勞御宴。

另外,主上在京城設宴慰勞全體參戰官兵,但宮中每次只能安排兩萬人,今天中午一營和二營兩萬官兵先去宮中,然後依次是三四營,沒有安排的官兵暫駐城外。現在各營副將按順序拔營起程。

好一招請君入甕!到達京城的安南官兵,在群龍無首的暈乎乎的狀態下,就這樣兩萬兩萬的被帶進安南王宮解除了武裝,成為待宰的羔羊……

兵不血刃,李良武大帥的二十萬大軍就這樣被周侗和趙重陽兩師徒蠶食得一乾二淨。

接下來,趙重陽和周侗採納軍師吳用的建議,魯達、武松、楊沂中、解珍、解寶、高寵、狄雷、羅延慶、韓世中等勇將各帶少量特戰隊和精兵,在本地士兵的帶領下,傳檄安南各府州,告訴他們安南李氏王朝已經徹底完蛋了。

同時,去向他們炫耀武力和秀肌肉,讓各府、州主官帶著各縣縣令限期到京城來拜見華夏大盛王,然後各回崗位繼續作官。大盛王過段時間會派人來各考察官員,幹得好的留任,能力差的免職,拿安職費回家享福。貪官改了的,既往不咎,不改的,殺無赦!

當然傳檄的過程不全是一帆風順。解珍、解寶帶著兩百特戰兵和五百騎兵,來到五百里外的永州府南門外,守城軍士見來的這隊騎兵打的不是安南軍旗號,趕緊關了城門,並飛騎報告繪永州底的守城將領和府尹。

兩位主官聽說有不明身份的騎兵到來,第一時間趕到南門城樓上,見一名騎兵正在向守我喊話。

府尹習慣性地向解珍他們拱了拱手,問道:“你們是哪裡來的人馬,到我們永州府來幹什麼?”

剛才喊話計程車兵答道:“我們是中土來替大理國解圍的軍隊。一個月前,跤趾被我們打破,安南李國主已經身亡,安南已經不存在了。但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我們的少主人要在安南重新建立華夏大盛國,自立為王。

現在發檄文通知你們各州各府,在規定的時間之內及時到跤趾城去朝拜我家大王,若是遲疑不決,到時我們打破城池,必將你們文武幾位官員全部斬首。”

府尹還沒有發言,一邊的兵馬總管勃然大怒:“打破城池,你當我永州府城是紙糊的嗎?我們有訓練有素的三千精兵,一旦開戰,還可以立即招收青壯,組成七八千團練。你就是來過三五萬人,我們也能扛半年以上。”

謝珍道:“你這城池,在我們兄弟二人眼裡,確實是紙糊的。我們用不著兩三萬人,就是我帶來的七百人,就可以攻下你的州府。”

“不過就這樣攻下來沒有什麼意思,我們何妨加點賭注。就以兩個時辰為限,我若攻不下來,就帶著人自動離去。若攻下來了,就請你們按照檄文上說的辦。”

於是,解珍、解寶讓人從陏行馬車上拿出兩門小型火炮,在兩百米外架好,幾名炮兵立即上來裝鎮好彈藥。

解珍一聲令下:“炮口對準永州城南門,點火開炮。”

轟隆轟隆,兩聲巨響中,永州城的大門搖了幾下,終於沒有倒下。

“清理炮堂,重新裝藥點火,直到大門徹底倒下為止。”解珍繼續說道。

不一會兒,又是連續兩炮,大門被直接掀倒在地上。七百騎兵早就整裝待發,攻了進去。

半個時辰不到,七百騎兵就攻進了城裡。那兵馬總管想要派人攔截,那裡攔得住。最終只得認輸……

武松和狄雷同樣帶著七百騎兵,及幾名嚮導兼翻譯,來到離跤趾城四百多里遠的德州城,德州統制不聽太守的勸告,在城內設下伏兵,妄圖準他們全殲在城內。

武松留下十人在城外看守馬匹,和狄雷帶著七百人,拿著檄文昂然入城。走到一個狹窄的街道上,德州統制一聲令下,伏兵齊出,有的從兩邊的樓房上放箭,有的從四周的房間衝出,舉著刀槍向他們襲擊。

武松早有準備,天氣雖然炎熱,進城時還是讓士兵們穿上盔甲和防護面具,弓箭對他們幾乎不起作用。

而舉著刀槍的敵人向他們進攻時,他們全部用連弩和左輪手槍招呼,所以兩千伏兵根本近不了他們身邊,反而被他們壓著打。最後,太守出面,吼令剩下的三百多殘兵放下武器,並讓統制自殺以謝大盛王派來的官兵才結束戰鬥……

該年九月安南全境平定。而早在七初,周侗親自掛帥,帶著陸軍將領史文恭、林沖、王達、薛永、龐萬春、仇瓊虎等人,水軍將領李俊、阮小二、錢小波、南宮永傑、阮成富,帶著兩萬水軍、五萬陸軍和五千特戰兵,沿黃河逆流而上,去解決留在大理境內的以安南軍

留在安南境內繼續作戰的大軍主帥是原來的副帥,國王李良才的堂弟李良興。他正值三十五六歲的盛年,急於建功立業。

他在李良武帶著大軍回援後,把兵力進行了重新調整和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