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道宗的妖人,竟然還好意思罵他是妖人?!

扶桑神樹許是覺得這兩個人太吵,一個人屁股上抽了一藤蔓,而後樓棄和燕度疼的嗷嗷叫。

“我錯了,我錯了老祖宗!”

“別打了啊啊啊啊!”

求饒聲此起彼伏。

不過眨眼之間,扶桑神樹的樹枝,便是將這扶玉秘境之內參加試煉的弟子都給抓了個乾淨,盡數整整齊齊的倒吊起來。

而後,藤蔓突破鏡湖朝下而去,將一男一女兩個少年也給抓了出來——

阮嶠原本還在因為靈犀契的事情和周淮安打架,只是一個沒留神,劍氣打到了一根木頭。

而後,那木頭發了瘋,開始攻擊她和周淮安。

再然後,鏡湖之上藤蔓破水而來,直接將兩個人給捆住了——

周淮安破口大罵,

“叫你剛才那麼粗魯,闖禍了吧!”

阮嶠後知後覺,她好像砍到扶桑神樹的腳了。

扶桑神樹那叫一個恨啊,有個血煞宗的小魔頭想要給它挖走也就算了,至少人家沒真的動手。

可自家的這小東西呢?

是真敢對它出手啊!

扶桑根系深入鏡湖,他們兩個,不僅在他的水源裡亂竄,還扎它的腳,簡直不可原諒。

藤蔓飛舞,一條條的抽在阮嶠和周淮安的身上,疼的兩人嗷嗷叫。

“我錯啦,老祖宗,我不該扎你啊啊啊啊!”

“我不是故意的!”

“是她,是她,不是我啊!”

雲卿也沒能倖免,因為她放了蟲子。

扶桑神樹,最是討厭蟲子。

燕度也在捱打,因為他想要挖了扶桑神樹。

沈南燭同樣沒能倖免,因為他拿靈源炮轟了扶桑神樹,還一連轟了好幾下。

不過不同於阮嶠和周淮安的求饒,沈南燭一邊捱打一邊罵,

“都活了這麼多年了,還這麼小氣!”

“再打?再打我下次還轟你!”

“嗷嗚!!!!”

等朱汲長老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逍遙道宗的大多數親傳弟子都在捱打,還有許多普通的內門外門弟子,有人求饒,有人喊疼,還有人破防。

而這其中,愛打捱得最很的,是阮嶠。

一個,被血煞宗叛徒抓走,失蹤近三個月的人。

一看到朱汲長老,阮嶠當即朝著他招手,

“朱汲長老,救我嗷!”

她快被打死了!

朱汲看著阮嶠皺了皺眉,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葉楚衣和陸平安,甚至於弦清,都去了靈犀城,就是為的找她,可她怎麼出現在了扶玉秘境。

阮嶠眼含淚花,伸出爾康手,

“這事兒說來話長,你先救我下來啊,我快被打死了!”

朱汲看了眼這亂糟糟的場面,出手讓扶桑神樹把除了燕度之外的所有人都給放了下來。

周淮安摔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屁股嗷嗷叫,對自己的小玄龜傳訊,

“為什麼我分明有你的玄龜鎧甲護體,還是感覺疼?!”

這扶桑神樹的攻擊力,按理來說根本打不過它的本命龜甲!

小玄龜弱弱開口,

“鴛鴦契...雄性的一方,會給雌性承擔大部分的攻擊.......”

誰讓,你們結了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