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無妨~”

趙信笑道,“你不是有個做裝飾的公司麼?正好接這活兒,我相信沒人敢說什麼。”

說話間,八中的師生已經到了操場。

“對他們說~”

趙信通知道,“所有人,包括校首等領導,一律不得拿傘。”

法乙隨即揭開瓷瓶符籙,催動太純真水落向八中。

太純真水化作雨水將所有八中師生澆溼,將八中每一寸土地都澆透。

法乙心疼的看著水絲化雨,但沒有趙信的點頭,他不敢停下。

足有十分鐘後,趙信才讓法乙收了瓷瓶。

等石磊跟著趙信再次來到八中,八中已經被九組警戒,學校裡面空無一人。

雷鴻跑了過來,低聲把八中發生的事情說了。

“徐偉?”

趙信有些意外,“摘星樓的弟子藏在這裡?”

趙信看了一眼石磊,石磊沒有回答,雷鴻鄭重道:“是的,這個徐偉目前已經失蹤,不知道去了哪裡。”

“嗯~”

趙信點頭道,“你帶法乙去處理上次天道觀沒有弄乾淨的東西。”

看著雷鴻跟法乙去了,趙信低聲問石磊道:“現在該說了吧?”

“嗯~”

石磊點頭,給石文打了電話,讓徐偉接了。

如石磊所料,徐偉並沒有拒絕,當著趙信的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最後還不忘補充道:“狂野之城的白斬是我殺的。”

“我知道了~”

趙信點頭道,“白斬在八中煉屍,本就該死,我會上報此事,誰敢為難你們,誰就跟我們九組作對。”

掛了電話,操場另外一邊,“轟隆隆~”的雷鳴之聲開始不絕於耳。

大地都在搖晃。

趙信眯著眼,看著閃電如龍,低聲道:“天道觀的五雷正法之術甚是厲害,你若是能學得一招半式,那可就有福了。”

“不至於吧?”

石磊苦笑道,“這法術聽了就高大上,人家天道觀會外傳?”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趙信語重心長道,“你還不知道自己幫了天道觀什麼大忙,若是八中死一個學生,看我不弄死那個空真!別說我,就是他們自己都會顏面掃地的。”

果然,約是半個小時後,法乙給石磊發微信:“能否私下聊一下?”

石磊自然答應,隨後來到法乙指定的教室。

“無量天尊~”

法乙陪笑道,“石總,我已經跟師伯稟告過八中的事情了,您幫了我天道觀一個大忙,所以師伯想感謝您,您看……”

“好說,好說~”

石磊心中暗笑,擺手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您看這樣行麼?”

法乙臉上微紅,說道,“師伯答應給您一道道法金剛符,激發後相當於他老人家全力一擊,在您生死關頭可保命。”

“您師伯什麼實力?”

石磊試探的問道。

“三級煉氣士~”

一聽才三級煉氣士,石磊搖頭了,說道:“不用了,前輩的心意我領了。”

“別,別~”

眼看石磊要走,法乙急忙拉住說道,“八中的事兒,還請石總為我天道觀保密,所以石總有什麼想法,儘可以說明。”

“您也知道~”

石磊笑道,“我剛開始修煉,求知若渴,我聽說天道觀有五雷正法之術,能否讓我學一下?”

“啊?”

法乙愣住了,低呼道,“這……這不可能的,五雷正法之術是我天道觀的秘傳,連我都沒見過。”

石磊聳聳肩,說道:“那沒事兒了~”

“別~”

法乙再次拉住石磊,說道,“您稍等,我問問師伯。”

法乙拿了手機在教室一角發資訊。

過了足有十來分鐘,法乙哭喪著臉過來,低聲道:“五雷正法是不行的,但師伯想起師祖手裡有一部殘缺的神霄雷書,您看可以麼?若是可以,他老人家向師祖請示。”

敲竹槓的事兒,石磊做得少,也沒什麼經驗,他點頭道:“可以~”

法乙大喜,急忙用手機發了簡訊。

從教室出來,石磊看著泥濘的操場,看著幾乎成了廢墟的平房,心中感慨,除惡務盡啊!若非天道觀當時一時疏忽,哪有如此深重的代價?

那麼多的鬼嬰哪兒來的?

不知道是多少學生的噩夢!

這些青春的記憶更不知道何時才能消除啊。

這時候,微信有葉星的訊息:“現在方便麼?”

石磊索性回了電話。

“什麼情況?”

葉星開口就問,“我在趕去魯鎮的路上,聽說九組把八中都給封了?”

“是的~”

石磊回答道,“有些事情發生,不過九組已經封口了,我不能說。”

“你沒事吧?連九組都封口的事兒,一定小不了。”

“我好好的站在教學樓打電話呢,能有什麼事兒?”

“那就好,別墅區的事兒我已經請示了領導,由我全權負責,我想,此事由你們紅人空間設計室發現,我們山海公司準備跟你們設計室合作,全面改建別墅區的裝修裝飾,資金你也不必擔心,由方鴻集團出……”

“好,那就等葉總到了魯鎮再說。”

掛了電話,法乙那邊也有好訊息傳來,天道觀答應給石磊神霄雷書,法乙拿到之後會第一時間給石磊送來。

眼見事情都落實了,石磊向趙信告辭。

趙信聽說天道觀只給石磊神霄雷書,拍拍石磊的肩膀,衝他擠眉弄眼,而後讓雷鴻送石磊。

“石兄弟~”

出了八中,雷鴻忍不住拉住石磊,低聲道,“你也太牛逼了吧?這桃林我來了足有七八次,我怎麼就沒發現這裡面還有鬼嬰?”

“嘻嘻~”

石磊笑道,“雷哥,你說什麼呢?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哪兒來的鬼嬰啊!”

“切~”

雷鴻撇嘴道,“你老實說,那些鬼嬰呢?沒事兒,趙隊長讓我私下問你的,他終究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