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葛摩不到半年的時間裡,薛帕德手裡就多了足足六家跨國企業,這些企業甚至都不需要他花費什麼,甚至只是簡單的籤個字。

可以說,要是他就此選擇做個富家翁,混吃等死一輩子也足夠了。

只不過薛帕德倒是意外的清醒,他明白自己能有如今的樣子,是因為什麼,他可以在葛摩當一個安穩的幕後太上皇,可不是憑他的臉,而是手裡這支精銳的武裝力量。

要是他真想當個富家翁,把公司甩手一丟,那麼不到兩年的功夫,葛摩和法國人肯定就會想著把他踢出局。

到那時候,別說賺錢了,就是去掃馬路,肯定都沒人要!

所以,刨除其他干擾後,薛帕德在葛摩忙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將暗影公司的基地轉移到葛摩。

比起在剛果金的時候,葛摩這裡的基建更好,還有更充足的人力,因此,薛帕德直接毫不客氣的在遠離首都的荒郊野外圈了一大塊地盤,準備將其建設成一個足夠龐大的行動基地。

其實一開始,薛帕德是準備效仿鑽石狗那樣,把基地建設在近海,以海上平臺為基準,將多個平臺連線在一起,最後變成一個巨大的海上基地的。

但這樣做的花費簡直逆天,且不說海上平臺的建設,就是之後的保養,日常生存那都是一筆天文數字,畢竟在大海上,士兵的吃喝肯定都得從陸地上運輸,不論是船運還是空運,都得花大力氣,更別說還有運輸路線可能被截斷的風險。

然後,就是海上平臺的建設,葛摩附近的海域倒是不存在什麼湍急的洋流或者神秘大三角之類的地方,但問題在於附近的航線運輸頗為繁忙,此外還有海岸觀光,基地建設必須要把這兩個影響因素排除,那樣選址就更麻煩。

所以,薛帕德只能先把基地放在陸地上,然後等以後有無機會再去建設他心心念唸的海上基地,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一個連綿數公里的巨大海上要塞,要是有的話,那他肯定不是男人!

而暗影公司也終於可以重新安定下來,進行新一輪的擴編,自從上次在安哥拉遭到重創後,薛帕德一直沒有補充損失,因為那會戰局已經明朗,安人運勝利指日可待,為了挽救局勢,安盟和中情局那自然是能用什麼用什麼,只不過這個用肯定是有順序的,兵強馬壯的那種自然第一個上前線。

而暗影公司後來基本上沒承擔過正面作戰的任務,就是因為人員缺口過大,在中情局看來已經不具備什麼抗線的能力。.

但現在安哥拉內戰和暗影公司已經無關,再加上擴充了這麼多業務,暗影公司也的的確確是需要新血了!

在人員上,薛帕德依然還是很挑,清一色白人肯定是不行的,這倒不是什麼種族歧視,越戰打完後,美國越戰老兵數量巨大,他如果想招人,很短的時間就能招滿,最主要的原因是素質,薛帕德可不想把癮君子和殺人狂拉進自己的手下。

如果真的那樣,那他一心想要打造的承包商和僱傭兵有什麼區別,就像南美雨林裡的那些所謂的游擊隊,不論是這邊的,還是那邊的,綁架,勒索,販毒,屠殺都沒少幹。

所以薛帕德一直在控制比例,越戰美軍的嗑藥率甚至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七十二,這點薛帕德倒是理解,畢竟大兵們白天要掃蕩村莊,晚上要被查理偷襲,壓力自然大,因此要靠嗑藥緩解壓力。

而很多士兵在退伍前要做的也是戒毒,並且他們也都成功了,但還是那句話,寧缺毋濫,把目標放在機率上那就和賭博沒什麼區別。

更別說,實際上不論是亞洲或者歐洲以及東南亞同樣有不遜色的兵員,並且他們還更好用,聽話,便宜,這可都是優點。

要不是因為種種原因,薛帕德甚至

都想去大洋彼岸的神秘勢力那裡拉人去了,別的都可以先緩緩,炊事班什麼的肯定要多拉幾個,不為別的,就為那一口戰地熱餐。

畢竟兩軍對壘,一隊人在戰壕裡啃re口糧,而另一隊能吃到紅燒肉雞蛋湯大饅頭,那隊人更幸福自然不用多說。

只不過這個想法也就是想想而已,薛帕德目前的法國廚子其實蠻不錯的,不論是法餐還是土耳其餐都做的有模有樣,甚至英國菜的水準也很高,至少帕克的評價是這樣的。

而他現在正在正在按照薛帕德的要求鑽研中華快餐,暗影公司食堂中午也多了一份左宗棠雞,也算是聊勝於無了!

不過除了基礎兵員外,薛帕德還額外需要不少技術兵種,尤其是駕駛員之流,此外,出身特種部隊的人員也在優先考慮範圍裡,士官軍官也是急需的!

畢竟在安哥拉受到了重創,損失很大,尤其是合格的軍官和士官,這些培養起來可都是要花很大的功夫的,時間金錢缺一不可,漢尼拔一個西點出身的優秀中尉如果不是因為意外原因,是壓根輪不到薛帕德的。

畢竟承包商和軍隊不一樣,在任務期間容錯率是很低的,一個合格的軍官和士官能提升任務的成功機率,同時還能讓更多的人活下來。

而這麼說著,薛帕德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自己愛而不得,思來想去茶不思飯不香的男人。

他叫做約翰蘭博!

上次見面的時候,後者拒絕了薛帕德的相邀,而薛帕德估摸著對方這個時間點可能已經退伍,便再動了心思,於是,普洛姆裡只能再度出馬,替薛帕德跑一趟,把這個薛帕德心心念念多年的傢伙看能不能找回來。

「肯定能找回來的,那傢伙在軍隊是個人才,但退伍之後能幹什麼,美國那麼大,卻沒法容納他,與其在大街上當什麼流浪漢,還不如來暗影公司打工!至少在我這裡,他能找到一個歸宿!」

薛帕德如此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