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姐妹,我說一下這本書第一張就講述了女主拿到證據,渣爹婚嫁的故事,那女主怎麼拿到證據,這裡我把前文給大家放完,一共有十多萬字。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只是沒有經歷過,又哪裡會相信這麼一句至理名言。

在京城某一戶人家,水來嬌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眼睛痴迷的盯著天上的月亮看。

常聽人說,只有到了這一天月亮才會圓,而這一天又是嫦娥奔月的日子,瞧瞧這是多麼忠貞的愛情,只可惜生死兩茫茫,讓有情人不能走到一起,白頭偕老。

“小姐,您莫要傷心了,在過幾天就是您出嫁的日子,小姐您應該高興才是,來快吃一塊月餅解解饞。”說著丫鬟心疼的拿了一塊月餅放到了水來嬌的手中。

水來嬌把玩著手中的月餅一點胃口都沒有,眼睛也已經漸漸的開始模糊,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角流出。

漸漸的眼淚模糊了她雙眼,丫鬟是站在一邊心疼的卻又無法出口,只得把這裡的空間交給水來嬌一個人,或許一個人的水來嬌應該心情會好些吧。

只是水來嬌還是沉迷在痛苦之中無法走出來罷了!

慢慢的水來嬌已經不在哭喊,她睜開眼眸都是冰冷的,冰冷到哪怕世間的最冷也比不上她的冷。

她已經認命了,這一次她會嫁,就當做是還了親生父母的養育之恩,為了弟弟的前程她這個姐姐已經做的夠多了,這也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之後就和這個府上的任何人毫無瓜葛了。

之所以今晚她會到院子裡,就是心裡還有一點的奢望,奢望這微弱的親情,奢望這扯不斷的愛情。

可是,如今愛情,親情都沒有了,以後就是她一個人的未知生活。

這一夜天是黑的,只因為有了月亮的照耀還有院子裡擺放的油燈,才讓這個院子裡看起來明豔光亮和白天差不了多少。

水來嬌又向前走了一步,前方擺的是一盆盆的牡丹,那些牡丹都是她自己精心照料的,如今幸不辱命花開了,在往右邊看又是一盆盆的小野花,這些野花也是水開嬌用鏟子親手所挖,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花盆裡照耀。

現在水來嬌的心全部放在了這些花上,卻不知道那個人還是記得和水來嬌的約定,在中秋節的晚上跳河自盡,只是訊息還沒有傳到水府而已。

水來嬌手中抱起了一個花盆,剛站起來驚奇的發現,盆子裡的花突然變的特別大,還有一片綠綠的葉子就跟荷花一樣,好奇迷茫不懂的水來嬌抱著手中的花盆一步步向前,突然被前面的花盆給摔倒了一下。

顧不上疼痛水來嬌繼續的往前行走,而從現代意外死亡的同名女子魂魄附在水來嬌的身上,著急的沖水來嬌呼喊,可是水來嬌根本就聽不到。

慢慢的池塘裡的水淹沒了水來嬌的半身,附在水來嬌身上的現代保鏢眼睛一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剛穿越人就完死去了,剛有了這個女人的記憶,這一次就真的要去見閻王了。

“嗚嗚嗚。”直到荷塘裡的水埋沒了水來嬌的身體,水來嬌終於恢復了清明,瘋狂的嘴裡大喊呼救。

天色有些陰沉,即便現在天色還早,但給人的還是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腦袋陣陣發黑。

光線透過古色古香的窗戶,這才讓原本暗沉的房間漸漸變得有了些人氣。

水來嬌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在上吊的過程中,她窒息的地用力睜開眼,手在半空胡亂的飄蕩,還來不及思考自己在什麼地方,因為她現在感覺真的很難受。

她的脖子被布匹勒著,喉嚨緊蹦,根本發不出一絲聲音。

這讓水來嬌心裡有些慌亂,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醒來就面臨著這麼一個場景,忍不住的用雙手拉住布匹,想將布匹拉開。

誰知還沒碰到布匹,身體隨著動作變得越加搖晃起來。

這下水來嬌更難受了,她感覺自己就像沉溺在水中的呼救人,想喊救命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漸漸的,水來嬌變得越來越無力,心裡也越發慌亂起來。

不行,她不能就這麼死了,好不容易醒來,豈能說死就死。

水來嬌盡力讓自己的身子穩定下來,不再管身子的難受,她得自救,不然她今天就得上西天了。

漸漸穩下心神,冷靜下來。

讓人來救她是不可能的,只能將布匹弄斷了才有一線生機。

水來嬌思考著自己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將布匹弄斷,突然眼睛一亮,她想到了頭上的金釵。

對,金釵!

水來嬌有了剛才的教訓,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翼翼地將一隻手尋到頭上,摸到了一抹冰涼,頓時放下心。

還好金釵牢固,穩穩地插在頭髮上。

防止一不小心弄掉了金釵,水來嬌的動作十分小心。

努力忽視腦袋的眩暈感,終於將金釵穩穩的握在手裡,迷迷糊糊地將布匹劃破,好在布匹不是很厚,水來嬌稍微用點力就將能劃破。

白色的布匹被劃成條,水來嬌將手裡金釵放在腰間,雙手拽住布條,輕輕一蕩就砰然摔倒在地。

“啊~”水來嬌痛得齜牙咧嘴,她覺得自己都快摔成肉餅了。

不過現在能大口地呼吸空氣,水來嬌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躺在地上也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身體終於有點力氣,水來嬌吃力的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

人剛站穩,水來嬌耳尖地聽到腳步聲,是向她這個房間走來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門被推開,一個少女走了進來。

少女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裙,質地柔軟,腰間束著一條細細的腰帶,將少女纖細的腰身完全勾勒出來。

只不過與之不符的是,少女漂亮年輕的臉上卻佈滿了嘲諷與譏笑。

“喲,你這是怎麼了?看來是傷心的不行了呀。”李悠然幸災樂禍的開口,全然不顧兩人之間的關係。

以前是她水來嬌身份尊貴,所以自己才處處恭迎,不過現在一個罪臣之女吧,那就沒什麼必要了。

明顯水來嬌閉著嘴一句話都沒說,反而眼珠子不停的轉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讓李悠然頓時有些心生不滿,心裡又有些得意的便說道:“也是,不過我也能理解你,畢竟你的家人全都進了大牢,想來你也不想活了吧,呵~”

看著眼前矯揉造作的女人,她眼裡不帶絲毫感情,粉嫩的嘴唇輕啟:“哪裡來的瘋狗,在這裡亂吠。”

“你!你居然罵我是狗!”

一瞬間,原本清冷高貴的少女就變長了市井潑婦。

水來嬌“嘶”的一聲,伸手掏了掏耳朵,瞥了眼發瘋的女人,懶洋洋地道:“我可沒說你,誰答應就是誰咯。”

這話氣的李悠然直胸口疼,只覺得眼前發黑。

又想到可能因為牢獄張嘉儀不開心,李悠然扭曲的臉瞬間變回原來溫柔似水的樣子。

“哎,你就別逞強了,我都懂,畢竟父母都坐了牢,誰還想活呀對吧?”

罵著李悠然目光看向了懸掛於樑上的白綾,這一下子心裡更加的爽快了。

“要我說你想死就死吧,還怕什麼痛苦,實在上吊不行,本小姐給你弄一杯毒酒毒死你算了,也免得你一個人苟活於這人世間,乾脆下去陪你那快要死的爹孃吧。”

正好只有這樣才能讓水來嬌更加的痛快,以報答以前她在水來嬌面前受過的屈辱。

“不到最後誰都別說大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水來嬌冷冷地開口,根本不把李悠然的話放在眼裡。

“你......”正在李悠然正要反擊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聲音,直接堵住她的嘴。

水來嬌也有些困惑,這個時辰誰會來?

就在兩人疑惑的時候,一個身穿下人衣裳的男丁跑了進來,滿臉喜色:“小姐,老爺夫人都被釋放了,奴才來接您回去呢。”

“什麼,放了?”水來嬌還沒開口,就聽見李悠然不可置信的質問。

下人看到李悠然眼睛睜的大大的,彷彿不敢相信的樣子,有些害怕,但還是小聲回答:“對的,尚書大人一家已經無罪釋放了。”

說完小心抬頭,不敢再看臉色極黑的李悠然。

反而一臉恭敬討好地對著水來嬌說道:“小姐,尚書大人讓小的來接您回府。”

“尚書?”皺著眉頭,水來嬌有些理不清任何的思緒。

腦海裡想著,她突然感覺頭一時很痛,一剎那所有的記憶彙集在一塊,水來嬌最終忍受不住的直接暈倒在地。

人即使昏迷,李悠然也害怕,生怕水來嬌恢復了身份,又暗恨恢復身份怎麼這麼快,貪汙學院的銀兩,皇上真這麼大度嗎?

擰著手帕,下人不管一人,熱心的把水來嬌放到了轎子裡。

“悠然姑娘,我們回府了。”撂下這話,直接就走人。

“氣死我了,這些個下人,還有那個賤人一家都不是好東西,蒼天不公,可惡,可惡。”啪嗒她把屋子裡的桌子一腳踹倒地上。

這還不算,這裡是水來嬌住過的地方,她看到就心煩,她要毀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