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當家的借了我二兩銀子,用作娶你的彩禮,所以你這新娘子,也應該有我一份。”

“嘿嘿,秦家小娘子,這下你跑不掉了。”

王富強一下將其撲到再地,眼神中止不住的貪婪。

“別碰我。”

“你個畜生,放開我!”

夏小輕一雙眸子滿是怒火,她緊緊護住身體不讓他得逞。

“小娘子,我睡你是給你當家的面子,不然你們拿什麼還錢?”

王富強一臉猥瑣的說著,

可瞬間感覺不對勁。

這小娘子力氣好大。

還沒等他反應,臉上就重重捱了一巴掌。

過分的打擊,讓王富強倒飛出去。

倒在地上的王富強一臉懵圈狀態,他只感覺眼前忽然一黑,剩下的就是臉邊火辣辣的疼……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苟日得!”

秦夜正好趕過來,看到院門口的一幕,他暴怒到了極點。

“等等……秦……秦夜……我什麼都沒幹……你娘子不對勁……她她……啊……”

王富強一臉驚恐,連忙求饒,可話音未落就重重捱了一拳。

然後被死死掐住了脖處,像拎死豬一樣。

秦夜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臉上,拳頭的砰砰聲在院子裡不斷炸響。

直至手上染血。

王富強一動不動,似乎是昏死過去,他才放開。

“夫君……”

夏小軟緊緊在後面抓住他的手,小臉上掛滿了淚水,表情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沒事吧?”

秦夜心疼的抱著那嬌弱的身軀,自己不過去還錢的功夫,這個畜生居然敢上門報復。

“夫君,我沒事……”

夏小軟向他坦白剛才發生的一切,小臉訴說中委屈到了極點。

可是很快又害怕起來,大秦王朝依法治國。

按秦法,如果王富強有罪,但不至死。

秦夜要死失手打死人,是要一命賠一命的。

而且他還是村長家的兒子,報復手段可想而知。

夏小軟好擔心,自己好像又給夫君添麻煩了。

秦夜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吧,別忘了我是名大夫,會掌握好分寸。”

“不殺他,但我要毀了他。”

夏小軟感受到他大手的溫度,鼻子一酸。

夫君這麼一說,感覺心裡暖暖的,不由得更委屈了。

秦夜說著找來自己的藥箱,從裡面拿出銀針。

他要調斷王富強的神經,讓其成為一名太監,破了喉嚨位置,永遠讓他閉嘴……

並且這一切,人不知鬼不覺。

懂得神經的,在大秦還沒有幾個人呢,估計只有那些有名的醫者才能摸出來。

作為一名郎中,秦夜本不應該將醫術用在害人上。

可王富強已經觸犯到了底線,留著他已經成為了最大的寬容。

同樣他也明白一個問題,與村長家將會水火不容。

但他可不怕。

都是人,都只有一條命。

他還不信,到了不得已的情況下,一刀子解決不了一個。

做完這一切,秦夜趁著夜色將王富強扔在了村口。

不過在走的時候又覺得不甘心,秦夜挑斷了他的腦神經。

正常人的顱神經有二十四根,當發生腦神經損傷時,會出現頭暈及頭疼,神經支肌肉癱瘓,萎_縮變性的症狀,面部麻木,甚至影響智力等等。

一般的大夫很難查到這一損害,即便是查到了,能不能修復還是個問題,秦夜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信心的。

回到家中時,夏小軟在門口不安地等待著。

見到秦夜回來,立馬小跑鑽進了他的懷裡。

“夫君……對不起……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夏小軟仰著小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一雙明麗的眼睛哭得有些紅腫。

秦摸了下她的小腦袋,心疼道:“你又沒做錯什麼……應該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你。”

夏小軟咬了咬嘴唇,鼻子一酸,感覺夫君對自己也太好了。

自己究竟上輩子做了什麼,才能嫁給這麼好的夫君……

秦夜拉著她進了院子,關上門後感覺奇怪。

因為剛才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王富強倒飛出去的場景。

那被打紅的臉就好像是被扇飛的。

秦夜想到這裡,特意看了看小豆芽。

那背影瘦小瘦小的,一雙腿看起來特別纖細,像竹竿一樣。

小腰盈盈一握,身高不過自己肩膀,一雙小手還沒自己的大。

怎麼可能一下打飛人!

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或許是感受到目光了,夏小軟回過頭來,囁嚅道,眼神卻有些躲閃:“夫……夫君怎麼了?”

“沒什麼!”秦夜搖一搖頭,把雜念給甩掉了。

如今村子裡面的錢還清了,就連王富強的錢都還給了他的婆娘。

雖然又一窮二白,可無賬一身輕。

現在要做的就該是攢錢了。

夏小軟見秦夜心不在焉的樣子,眼神中的驚慌更加明顯。

夫君不會是已經發現什麼了吧!

怎麼辦……會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

也會覺得自己是災星。

她緊緊抓著衣角,一時間又怕又慌。

秦夜也發現了她不安的樣子,抓起她的小手安慰道:“是不是在怪罪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是的……”聞言,夏小軟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夫君,我還有一件事瞞著你,我不知道夫君有沒有懷疑……可我還是要給告訴夫君,不然我面對夫君就像在犯錯一樣……好難受……”

“好了,好了……”秦夜摸了摸她眼角的淚水,將她拉進了屋子。

他笑著調侃道:“你還有什麼秘密啊,你全身上下我都知道了。”

聞言,夏小軟先眨眨眼,想到了夫君昨晚的厲害,頓時羞紅了臉。

她小聲地狡辯道:“不是這個啦……是是……”

說道這停頓了一下,隨後又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樣,小聲哭泣道:

“我……我其實是個災星……我從小力氣大得很,小時捏什麼碎什麼,家裡的銀子都被我抓成了粉沫,孃親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嫌棄我的。”

“長大後才開始慢慢學會的控制力道,可就讓我再怎麼剋制,他們還是嫌棄,就連請的道士也說過只有災星轉世的姑娘力氣才會特別大……”